了?”
猎狗点点头,继续刚才没说完的往下说:“老大,他没有说错,那个联盟就是个幌子,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合作。会不会,是前年那件事……”
闻言,汪众皱着的眉头挤得更厉害了。
不需要说完,前年发生了什么,值得猎狗特地提起的,他非常清楚。
“你的意思是,他们潜藏到华夏了?”汪众听到了另一层意思。
猎狗点点头,觉得不应该排除这种可能,补充道:“也是最近才确定的,这一年间,他们都在华夏周边出现过。”
“我才回来没多久,就找上我了?还敢公然在华夏露头?这胆子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不像是他们的作风。”汪众也不敢完全排除这种可能。
巴拉见两人都拿不定主意,大大咧咧地说道:“管他呢,再来的话,老子就叫他们灿烂如花!”
汪众翻了个白眼,无语地看着他。
“那是?漫山遍野?屁滚尿流?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嘛!”巴拉哈哈大笑,掩饰自己的尴尬。
汪众也知道不可能有个结果,点头说道:“行吧,你们先回家里盯着就行,趁这两天有时间,多休息休息。”
把话留下,他缓缓转身,回到了楼里。
走到病房门口,江谖草睁开眼睛。
汪众嘴角一勾,知道江谖草其实几分钟前就醒了,听见他的动静才把眸子打开,示意他进去。
先来到床尾,把床摇起来,随即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发现江谖草要侧过身来,他伸手按了下玉臂,重新回到床尾,张开双臂,叫江谖草看个仔细,还不忘转过身去,让江谖草看到背后的情况。
“可以了吧?不用脱衣服吧?你那好闺蜜刚才有幸看道了,你要看的话,我也能够理解。”汪众眼里泛着一抹捉狭,嘴角轻轻扬起。
“谁会吃这个醋啊?”江谖草横了他一眼,抿唇半响,没有追问下文。
汪众边坐下边说道:“你不应该那样说的,杀手是冲我来的,她没有说错,是我让你陷入了危险,应该可以提前察觉的。”
江谖草缓缓转过俏脸,静静望着他,并不说话。
汪众时而扬起嘴角,时而挤一下眉头,也不开口。
“你应该更聪明的,我不是母爱泛滥的女人,你就算把所有罪责都揽到身上,我也不会因此增加对你的好感的。或许,会适得其反。”江谖草只能先打破沉默。
汪众伸手刮了下巴,坚持揽责:“躲在水下,不是借口,对我这种级别的保镖来说,检查水里的情况是基本工作。”
“那你就继续吧。”江谖草突然生气地把俏脸转到另一边。
汪众干笑了声,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她公司的保安,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