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苦笑着走进房间,根本不知道如何劝说黄静怡,娴熟地把门锁弄开,轻手轻脚地摸了进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低着头走向床那边,脑子里还在转着主意。
这简直比他让去保护米国总统还要难啊,说话从来不是他的强项。
先前他卖力地想要逗笑江谖草,就显露无遗了,完全不再像他自己。
按理说,江谖草十分清楚这一点,但却还是让他硬着头皮上,也是没了主意,死马当活马医。
好吧,先看看这女人是个什么情况。
心里这样想着,汪众抬头望去。
头抬一半的时候,他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一大片白皙嫩滑的肌肤映入眼帘,完全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但是,雪肌的主人,这时也扭头看了过来。
刚想摆手表明自己的无辜,那张小嘴根本不听解释,猛地张开就要尖叫出口。
别啊!
汪众不敢让黄静怡叫出声来,被江谖草听了去,这事就真的没法善了了。
一个飞身扑去,直接把黄静怡扑倒在床上。
“不要叫!这只是个意外,我进来是让你别走的!”汪众尽量简洁地来龙去脉说清楚,紧紧捂住黄静怡的嘴,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一来,这事不能声张,否则不管黄静怡还是江谖草都很难下台。
再者,汪众也不让江谖草知道,他们的关系正是紧张的时候,容不得更多的事情加进来影响。
看过李靖娴身子的事情,昨晚还被江谖草拿来说事呢,再加上这个……
汪众实在不难去想,一边捂住黄静怡的嘴巴,一边压着她的娇躯,不让她随便动弹。
他要干什么啊?
他,他疯了吗?为了不让我走,难道他要,他要对我做那种事情吗?
这个混蛋!救命啊!小草,呜呜呜……
汪众顿时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却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张嘴说道:“你要是走掉的话……”
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想着先把自己的心理剖析给黄静怡听。
然而,话才起了个头,黄静怡就开始猛地摆动螓首。
什么意思?
汪众疑惑地皱起眉头,试探着问道:“你没想走?不走了?”
黄静怡顿时不再摆动螓首,而是想要点头,可惜被汪众按住,没能成功。
但是,汪众已经知道了她的意思。
“禽、兽!你都想要推倒我了,我还敢说走吗?小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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