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李靖娴好奇地问道。
“好了,李大姐。松手!哪里凉快哪里待去!我们现在,已经两清。”汪众说着话,主动把李靖娴的手掰开。
来到路边,正好看到一辆出租车,招手喊停。
坐进车里,刚要说地点,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李靖娴也坐了进来。
看到汪众扭头望去,李靖娴撇了撇嘴,说道:“拼个车不行啊?我会给我的车钱的。”
汪众摇摇头,很是无奈,报出地址,让司机先把他送回家。
李靖娴也不说话,气氛突然安静了。
半路,李靖娴脑袋一歪倒在了汪众的手臂上。
见状,汪众皱着眉头把她推开。
似乎是后劲上了头,李靖娴坐直身子,呢喃地喊道:“好热。”
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汪众不为所动,直到李靖娴继续脱。
“热死了,怎么这样热啊?”李靖娴又脱了一件,直接剩下内,衣了。
我靠!
汪众吓了一跳,本能地拿起衣服给她盖上,沉声说道:“你疯了吗?要脱回自己家脱去!”
出租车师傅显然是个老司机,只是瞥了一眼后视镜,便是笑着说道:“兄弟,要不我们掉头回前面那家酒店?”
“不用了,我跟她没关系的。”汪众头痛地解释道,无意间碰到李靖娴的肌肤,不由得一愣,那叫烫得厉害。
汪众眉头紧锁,察觉到事情不大对劲。
低头看了眼李靖娴,发现她已经迷迷糊糊的,几乎要不省人事了。
“被下了药?”
汪众下了诊断,心头一惊,不明白这事怎么发生的。
“兄弟,你家到了。也是,是我犯二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去什么酒店啊?”这时,司机把车停到了路边。
汪众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怀里的李靖娴,叹了口气,把车钱付了,抱着女人下了车。
“应该是某些那种的药!”汪众给李靖娴把了下脉,迅速做出判断。
这倒是不难解决,只不过在大街上,不好弄啊。
唉!
叹了口气,汪众只好抱着李靖娴往家里走,拿住她的双手,不叫她继续脱衣服,任由她在怀里乱喊“热啊好热”的。
楼道阴凉,叫李靖娴觉得舒服了些,也就不再叫喊,只是不适地扭动娇躯。
回到家,江谖草已经睡下,汪众抱着李靖娴走进空着的客房,也懒得再赶她走了,就让她在这睡一晚。
把李靖娴放到床上,汪众想了想,喃喃说道:“试试银针吧。”
他的房间里,倒是有解药,但是,一来,不想进进出出的折腾,再者,也想练练鼎阳先生教的医术。
老头子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能不能超过鼎阳先生,眼下正是一个极佳的练习机会。
想到就做,拿出银针,看准李靖娴身上的穴位,便是全神贯注地开始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