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在三十多年前没有被写进历史的故事。
期间正恰逢大乱,妖魔邪灵魑魅魍魉动乱于世,人类纷纷拿起武器,甚至农具与其对抗。
在血与肉铸成的城墙之上,人类艰难地把大部分妖魔赶回了地狱裂隙【大狱门】内,第一次人鬼血战以人类的惨烈胜利告终。
但妖魔是无法被根除的,因为妖魔本身就是人类负面的投影,人类不亡妖魔不死。原先几近绝迹的妖怪再一次开始滋生。
于战后成立的“武士幕府”和“阴阳方”一直致力于抵御妖魔的异变。
在这段时期里,出云现世了各种名震天下的大妖魔,人类也诞生了一批赫赫有名的斩鬼者们。
但是,在这无数大能之辈中,只有一位是例外的。
被公认的最强者,介于人类和怪异之间的最强者,被妖魔畏惧,甚至被人类同族所敬畏的最强者。
【本格寺之鬼】
从第一次血战一直活跃至今的怪异,身为人类却做到了连神明之流都没能做到的丰功伟业。
诛讨“建军”。
击退“大王龙神”。
逼退“建御雷神”。
独身退治“那度我魔入”,并取其佩刀“魔入牙真我”。
独身解决“裂天之异变”
………………
无数丰功伟业造就了本格寺之鬼传奇的一生,在巅峰时期甚至能媲美神明的力量,若不是拘泥于人类的躯壳,说不定已经在人们的口耳相传里升华成神明了。
即使如此,本格寺之鬼在人们的眼里已经与神明无异,哪怕人们连他的名字都不知晓。
渐渐地,在人们的口述里,“他”变成了“它”。
这位最强者,终于被人类排挤。或许说人类这个族群再也容不下他了,也许妖魔之流也无法与其匹配。
那嗜血的魔刃“魔入牙真我”,不知何时起,再也没有沾染上一滴鲜血。
孤独的本格寺之鬼默默地拿着被布条封印着的佩刀,独身走向了山林之内。
那一刻,他叫本格寺真我。
青年到壮年,壮年到中年,中年到老年。
本格寺真我在自己搭建的简陋小木屋里,喝着没有味道的茶安享晚年。
直到有一天。
茶杯变成了两个杯子。
“请喝茶。”本格寺真我礼貌地朝眼前的鬼神拱手道。
“你找死吗?”
“是啊。”
“哈哈哈!”
那一天,阎太郎和本格寺真我坐在石头上相互交谈。
“你和那些虫子是不一样的,完全不同。”阎太郎狞笑着,摇晃了手中的杯子,把没有味道的茶一倒而净。
“鬼神的夸耀,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功绩啊。”本格寺真我继续喝着茶,感叹着。
“那么来获取更大的功绩吧,来打一场。”
“感激不尽。”
那一天,本格寺真我拆下了“魔入牙真我”的九字真封。
摇头晃脑,手持魔入牙的本格寺真我虽然已经年入花甲,但仍然没有停止超越。
鬼神。
无需任何虚名言说,鬼神本身就是极致。
时代的最强和永远的最强,差异一眼就能看出。
鬼神最强,还是本格寺之鬼最强?
“最强就让它当吧,我只想好好打一场。”
满头华发的本格寺真我重拾了久违的剑道,并凭借着后半生的感悟一举完成了属于他自己的“极意”。
鬼剑道,终于完成。
时间一天一天流逝,约定的日子终于到了。
在一片荒漠中,本格寺之鬼和鬼神开始了对峙。
“你变弱了,也变强了。”阎太郎依旧是狞笑,但是那张魔鬼的脸上居然罕见地带上了一丝赞许。
“如果说两年前你连我的皮也砍不开的话,那么现在你就可以在我脖颈上砍入两公分深。”阎太郎在那粗壮的脖颈上比划了一下,继续狞笑道:“作为人类……不,作为生物来说,你算是做的最好的。人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斩。”
发须花白的本格寺真我拔出了魔入牙,凄厉的鬼吼声从层层封印中解脱出。
漆黑的刀刃上遍布猩红的纹路,已经丧失作为刀刃资格的魔入牙更适合被称为“太刀形的魔”,一有时机就能反噬其主的邪魔之剑。
然而本格寺真我却能够对这柄“妖魔”操纵自如,完全发挥出魔入牙恐怖的妖力。
凄黑之邪光斩破时间和空间的枷锁,与阎太郎相隔十多米远的本格寺真我斩开了空间,出现在阎太郎正上方。
独门秘技【狱门坠】
空中那断头台一样的攻势朝阎太郎袭去,配合着天下无双的魔刃斩出了如同裂隙一般的黑光。
阎太郎不躲也不闭,任由着魔入牙击在它的天灵盖上。
一阵刺耳的金属响声,魔入牙从阎太郎的头顶弹开。
万物皆断的利刃,遇见了不可斩入之物。
“看吧,我就这样站在这里什么也不做,你也无法对我造成威胁。”阎太郎摊开手朝本格寺真我狞笑道:“别玩弄你那无用的废物了,那种东西我一只手就能折断!”
本格寺真我没有反驳,而是默默的从地上捡起魔入牙。
“这样就对了。让我看吧,可以斩入我金躯的秘技。”阎太郎望着这个已经半步入土的老人,竟感到一阵阵不能自已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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