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z,总是爆发不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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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又微微一笑,说道:“陛下千万别嫌臣妾小题大做,因为,几位皇子和公主来跟臣妾请安时,都跟臣妾说过,想要吃番薯呢?臣妾知道,陛下对皇贵妃的心意,只是,陛下就算宠爱皇贵妃,也不该将所有东西都给留给皇贵妃呀,毕竟,皇贵妃就只有一个人,东西那么多,想吃也吃不完,说不定还会浪费了。所以,臣妾便想求皇上,将东西匀给臣妾等人一些,至少也要让孩子们尝尝鲜不是?”
宁皇后并未察觉到显德帝的不悦,其实,她还没彻底从刚才那个惊世骇俗的想法中回过神来,颇有些神思不属,听到显德帝的问话,便直接说道:“陛下,臣妾有一事不解,臣妾听说,姚太监这次下西洋,从番邦带回来了不少好吃又好玩的东西,按照惯例,应该分赏下来,让我们也长长见识,可是,臣妾跟诸位姐妹,都没有收到这些东西,臣妾便想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显德帝闻言,就明白宁皇后来找自己应该没什么大事,心神先是一松,随后便隐隐有些不悦,但他还是控制住脾气,沉声问道:“什么事?”
不过,陛下肯接见她,就说明对她还有些情分,应该不会怪罪于她,这让她放心了一些,调整了一下心神,说道:“臣妾谢陛下赐座。其实,臣妾这次来,的确是有件事,想要询问陛下。”
她病得久了,一时竟忘了这些忌讳。
宁皇后被让到绣墩上坐下,心里原本还有些难堪,甚至不忿,但是看到周围伺候的宫人那戒备而又不满的眼神,立即就明白过来,她是被自己的身体给拖累了,脸色顿时就变得尴尬起来。
现在三位皇子的婚也赐了,她还真不明白,皇后还有什么大事要找皇上商议。
当然,这一点,对于皇贵妃来说,是无效的,无论皇贵妃病得多严重,陛下恐怕也不会对她避而不见。
若是,皇后没有什么重要之事,还拖着病体来见皇上,那就真是其心可诛了。
后妃得病之后,是不能见面见圣颜的,就怕过了病气,毕竟,陛下万圣至尊,打个喷嚏,整个京城都要震三震,万一得了病,谁担当的气?她身为皇后,难道连这一点也不清楚?何况,她还病得还这么严重。
杨永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对宁皇后却是腹诽不已——
原本以皇后的身份,是可以炕上坐的,但皇上赐座时,却有宫女阻止了宁皇后上前,反而搬了一个绣墩来,放在离显德帝比较远的地方,扶着皇后坐了。
杨永见到皇后咳得这么厉害,神色早就戒备起来,使了个眼色,立即就有宫人早就戒备地挡在了皇后面前,不让她跟陛下多做接触,更有机灵的小太监,上前打开了窗子通通气,让皇后带来的病气散发出去。
他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可没时间听她说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之所以接见皇后,也是怕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显德帝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头,随后,就面无表情地让人给皇后赐座,淡淡说道:“皇后身体不好,不好好在坤宁宫养病,来朕这里做什么?”
“臣妾给皇上请安……咳咳咳……”因为刚才情绪起伏过大,宁皇后的身体又弱,行礼刚行到一半,就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一张原本蜡黄的脸色,也多了几丝潮红。
东暖阁里,宁皇后向显德帝行礼问安。
她的时间不多了,没了她的保驾护航,二皇子就算登上太子之位,应该也坐不稳。知儿莫若母,她对自己儿子有多少能耐,一清二楚,即便让他做个守成之君,恐怕也做不好,但谁让他是她的儿子呢,就算他是扶不起的阿斗,她也要将他扶上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离开。
可她的心,却依旧砰砰直跳,怎么都平静不下来,想到儿子隐隐向自己透露的口风,她竟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她突然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那实在太大逆不道。
她突然有些明白,皇上为什么迟迟不立太子了。就是立太子也没用,除非……
前太子不就是因为做太子太久,忍不下去了,所以才会逼宫造反吗?这就说明,她的儿子即便做上了太子之位,也未必就能登基为皇。
但随即,她又惊恐地想到,显德帝正值壮年,离他退位,至少也得二十年的时间,陛下又是个注重养生的,说不定会活的更久,就算二皇子做了太子,恐怕到死也登不上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只能做一辈子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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