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为针线坊老字号一往守信重诺,留住了一批老顾客,但出了夹衣过敏的事,还是多少影响到了这些老顾客,生怕其它衣裳布料也掺了假货,所以进来买布料衣裳是挑了又挑,怎么也没有以往满意,但他们又不愿意去别家。
狐媚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看来只有尽快将这事解决才行。”卫于皱紧眉头,眉宇间一股疲惫。羽绒夹衣确实是一个不借的主意,但他们将羽绒夹衣制作过程回想了无数遍,并无任何不妥之处,他实在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少爷……”卫大管柜看着卫于,迟疑下道:“既然这夹衣始终找不出原因,一直这样下去恐怕会影响到针线坊的其它生意。不如将它停了?”
卫于看他一眼,沉吟起来。
如果将羽绒衣制作停了,再对外宣布将重新研制,必定会挽回一些声势,但是羽绒衣已经宣扬出去,外面无数家衣裳布料店都盯着这生意,他们针线坊若停了,其它家可不会停,到时候等他们重新想到解决的法子,恐怕夹衣的市场早被别人占了去。
狐媚心却提了起来。若是卫于真不做这羽绒夹衣她可亏大了。光不和针线坊签的契约作废。她要再重新去找个雇主,又比针线坊的后台大的,又不易。
卫大管事的主意虽可取,卫于却不想就此放弃。他摇了摇头。片刻后道:“听前几日有人上门是会做这夹衣的?”
狐媚立刻竖起耳朵。
“回公子。确实有个老头来过,不过,吴掌柜拿回来的契约上写的人可是个年轻姑娘。再者吴掌柜过,那姑娘家里只有爹娘,姐弟,并无老人。天灾以后很多地方都没了,老百姓不是迁去了壤城,就到了咱们卫县,眼下生计困难,有人想要冒充也不是没有可能……”
“眼下的事先解决羽绒夹衣的事……”卫于看向狐媚:“篱晶姑娘对此有何看法?”
狐媚一愣,没想到卫于会询问她,脑子里闪过几个疑问,面上不缓不急的道:“公子得有理,羽绒夹衣乃是当前首要,若能将此事解决好,针线坊名声更能大振,且针线坊以后的生意会更上一层,其它衣裳布料店如何也不能及的。”
“篱晶姑娘这话有理。”卫大掌柜道:“可是这夹衣现在找不出问题所在。”
狐媚目光深静,心中思索。
“篱晶姑娘好似也是卫镇来的吧?”卫于突然别有深意的看着狐媚。
狐媚眼眸抬起,看着卫于,道:“回公子,是的。”
这么一提醒,卫大掌柜似乎也想起,忙道:“篱晶姑娘也姓狐吧?”
狐媚头。
“哎呀,这可真巧!不知道篱晶姑娘是卫县哪个地方的?”卫大掌柜道。
“狐家村。”狐媚道。
“呀!”卫大掌柜惊讶叫道:“这事可真巧,同一个镇,一个村子,又是同姓。”沉吟下,他认真看着狐媚,问道:“不知道篱晶姑娘是哪个狐家的,咱们针线坊之前在卫家镇也有生意,这羽绒夹衣的生意就是自那儿来的,且和篱晶姑娘同一个村子!”
话至此,狐媚哪还不明白的,卫于肯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碍于卫大河来过针线坊几次被拒之门外,现在又着急求她帮忙,这才和卫大掌柜自编自导这么一出。
对于她的身份就是不知道是卫于调查出来的,还是听别人的。
狐媚怔怔看着卫大掌柜,半响才回过神来:“狐家村名字源于狐姓家族,不过,时间变迁,狐氏族人慢慢减少,现在留在狐家村的人也不过那几户人。我曾经有幸替一个衣裳铺做过羽绒夹衣,名字恰好与针线坊同名,只是到了卫县后,我外公曾来针线坊问过,针线坊的伙计并不承认,所以,我以为两个衣裳铺只是同名同店。没想到……”
没想到两个合作者竟然早就认识。狐媚还卖身进了卫府的农场。
狐媚的话得可圈可,却并没什么错处。
卫大河的确来过针线坊不止一次,针线坊的伙计当时瞧着他穿着寒碜,以为他胡乱的,便将他给哄了出去。卫大河当时气得不轻。
这事卫大管事是知道的。
后来卫大河再来的时候便引起了卫掌柜的注意,卫大河不疯不癲,正常人谁会没事来招惹针线坊,卫大管事这才将事情禀告给卫于,让着力去调查。
所以狐媚的话也没有错处。
卫大管事尴尬了一瞬,马上又一脸翞诧:“哟,这可真是踏破铁苋无秘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接着仔细回想一下狐媚当初进卫府在记录薄上的记录,恍然道:“我怎么这么巧,果真啊!”(未完待续。)
ps: 真对不住大家,现在才开始上传,过年的时候事情太多,颈椎痛又没办法一直码字,后来电脑又被孩子摔坏了,存稿全没了,又得重新开始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