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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些商人,恨不得将那一双双黏在风起云身上的眼珠子挖掉,更想把风起云整个人打包关起来谁也不准见。
可恶的女人,她是不是想在自家里给他绿帽戴啊?
“风起云,不准你在王府应酬!”东方临逐向风起云表达了强烈的抗议之声,无法忍受堂堂的维王府变成了“见月馆”任风起云胡闹!
“皇上说过,在维王府我与王爷平起平坐,这招待客人的权利我应该有吧?”风起云搬出新皇当挡箭牌,顺便拎出东方临逐曾经说过的话来堵他“王爷以前说过不介意我利用维王府为我家盐行谋福利的,怎么这么快就出尔反尔了?还是说,你希望我去花楼应酬啊?”
论口才,他比不上她。论诡辩,他更不是她的对手。
初回交锋,东方临逐挫败。
虽然不能忍受风起云在维王府应酬,但更无法接受风起云跑去花楼招呼这些男人!
于是,东方临逐不得不忍着满肚子的酸意,一边继续看着风起云左右逢源地穿梭在她的“客人”间,一边交代护卫看好门,严禁不明身份的男人进入维王府,减少风起云的“客源”!
东方临逐每天忙完公事就匆匆回府,紧密地监督着风起云的一举一动,真怕一不小心就绿帽在顶。
天色昏暗时,终于看到风起云将一个个“客人”送走,东方临逐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等到他回到房间时,风起云已经换上一身崭新的玫红色长裙,明艳耀眼得让东方临逐心旌摇曳。但是,看着她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东方临逐开始觉得不对劲,松弛的神经骤然绷紧:“风起云,你还要出门吗?”
“与延吉城来的客人约好晚上在客栈见面洽谈合作事宜。”
风起云望着倒映在镜子里东方临逐渐渐黑沉的俊脸,心情十分愉悦,这几天成果不错,东方临逐已经憋气憋得很久,不知他何时爆发将不安分的维王妃休掉呢?
“是个男人吧?”
该死的,在家招蜂引蝶还不够,居然想要红杏出墙了?可恶的女人,她当他这个丈夫是死人吗?
“嗯。”风起云微笑着点头,见东方临逐头顶冒出一缕缕白烟,不忘再煽风点火一把“纪公子身份虽不及王爷尊贵,但也是名门之后,年轻俊俏、能力卓绝,除了性子放荡些,是很有前途的未来大盐商,值得深交。”
纪公子?
名门之后?
年轻俊俏、能力卓绝?
性子放荡?
值得深交?
听着风起云对延吉城来的客人赞赏有加,东方临逐只觉得头顶的绿云不断地扩大。
他的王妃,为了一个浪荡的年轻男子费心打扮,在月色迷人的夜晚单独赴约,光明正大地当着他的面“爬墙”?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这是谈哪门子的生意啊?
瞪着悠然自若的风起云,妒火与怒火在东方临逐心中交织燃烧着。
“风起云,别忘了你是维王妃,别做出有损身份的事来!”东方临逐一手按住风起云的肩膀,额上青筋活蹦乱跳,两眼开始喷火“你将不三不四的男人弄进维王府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去夜会乱七八糟的公子哥,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和维王府的立场吗?”
“王爷言重了。”风起云对东方临逐的怒气置若罔闻,慢悠悠地起身,回头直视东方临逐火花四溢的眼睛“维王妃的身份可是为我招揽了许多生意,我怎么可能忘了呢?虽然你觉得我是个利欲熏心的商人,但我做的一直是正当生意,与我来往的客人也是正正当当的商人,可不是你口中不三不四又乱七八糟的人。王爷,你不觉你是在血口喷人唔嗯”风起云长篇大论的强词夺理,让东方临逐气昏头了,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揽进怀里,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
耳边终于安静了!
东方临逐突如其来的吻让猝不及防的风起云“中招”嘤咛着瘫在他的怀中。
他狂乱的吻仿佛软骨散,每次一碰就让她全身发软,脑袋发昏神经纠结,忘了今夕是何夕,随着本能搂紧东方临逐的颈项,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吻。
东方临逐一吻就停不下来,风起云的配合让他忍耐许久的欲火瞬间点燃。
以后我不会再碰你。
洞房花烛夜那晚被风起云刺激而说出的承诺,他一直遵守着,每晚与她同床共枕,心猿意马却要努力地忍着当个谦谦君子。
他如此辛苦地满足风起云的愿望,但这女人根本就不感激,反而在他面前放肆与男人亲近!
他忍够了!
既然这样,他何必再遵守见鬼的承诺!
面对精明狡点又奸诈的风起云,他也应该耍些手段,当个小人制服她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反正她都觉得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他还客气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