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娇先前的确有些刻意疏远刘彻,即使卓文君开解过后她知道应该接受刘彻有意的低头示好,但心里对他也还是存着些许无法控制的抵触。直到那天刘彻出乎意料的被抬进甘泉宫她才紧张慌乱起来,第一眼看到疼痛难忍汗如雨下的刘彻就差点红了眼圈。
没办法,刘彻啊,真是她命里的劫,重生多少次都躲不开,怨他多少次,都放不下。
刘彻偷眼看了她一眼才勉强放下了心里的不愤,接过碗一饮而尽。陈娇又让人伺候他漱了口好好躺下。
刘彻躺着眼睛却一刻不眨的看着面容沉静的陈娇,她不说话也不笑,就那么端庄而优雅的坐在榻边,却是越看越好看,看着这样赏心悦目的她不觉连方才那一口狠气都慢慢消了。
房中再无他人近前,刘彻轻声说:“阿娇,等朕好了你跟朕一起回去,避岁的时候椒房殿不能动土,过了年节朕已经让人加紧工程重新装饰,等到你跟朕回去一定会喜欢。”
陈娇随便一笑道:“说的我好没出息,谁稀罕你的房子。”
说起房子刘彻沉吟半晌道:“朕真的预备给你盖一所金屋呢,只是现在朝事太忙朕一时顾不上,而这件事又得好好的办,朕要亲自督办才行。你放心,朕可不是空口无凭白白骗了你,君无戏言,这是朕对你一个人的承诺。”
不说“金屋藏娇”的承诺还好,一提这事陈娇就先厌恶了,不屑道:“我嫁的是你这个人,只要你的承诺何用?你那空口无凭的承诺和价值万金的‘金屋’还是省着吧。”
刘彻没想到他的肺腑之言不但没能哄得美人归反倒惹她不高兴了,疑惑道:“阿娇连金屋都不要了,那想要什么呢?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
陈娇斜觑刘彻,心里徒然来了一股子狠劲,她倾身过去双手按在刘彻的枕边与他距离极尽的对视,看到刘彻往日深邃又令人难以琢磨的瑞凤眸中闪过单纯而惊讶的光,她竟有一丝完全拥有他的快感。
陈娇看着他半晌才用充满占有欲的口吻说:“下一世咱们换换,我若是个男子必当把你囚在臂间不让任何人染指。谁,都,不,行。”
刘彻在短暂的惊讶后竟然在陈娇的臂间露出饶有趣味的笑容:“那你呢,只跟朕一个人好么?”
“对,我只跟你一个人好,你也只能伺候我。”
刘彻笑出了声,继而微抬下颌附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坏笑着低声说:“那这一世幸亏朕前几天造化好,要不然伤了那里,以后都没法子伺候你了。”
陈娇毕竟是女儿家,被刘彻这么赤逗双颊立刻就红了,她愤愤的撒开手坐会原处呸了一声道:“不要乱说!”
刘彻笑着侧过身看着她道:“谁乱说了,明明是你要朕只跟你一个好的,朕说句实话你又不爱听。”
陈娇不想理他,烦躁的说:“你又做不到!”
刘彻不高兴了,抢白道:“怎么做不到?朕的心都给你了,你还不让朕在人前做做戏么,朕发誓绝对没有对后宫的那些女人动过一点真心,不信你现在就把朕的心挖出来看看,你挖啊。”
陈娇话赶话顺着刘彻恨恨道:“挖,这就挖,挖出来我就吃了,看你以后还怎么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