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传家的大厅里,骆可熏从踏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感觉紧张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要不是傅维庸一直搂着她,顺势给予她支持,她一定会昏倒。
本来她还因为他亲密的举动听到不自在,但是这会面对公婆,她也庆幸有他在一旁扶持。
傅氏夫妇见到儿子亲密地搂着媳妇进门也戚到意外,尤其是傅母简直是不敢相信。
像是没有瞧见父母脸上的表情,傅维庸自若地喊他们,骆可熏也跟着喊“爸、妈。”语气不甚自在。
因为目前在医院餐厅里的事,傅母比起傅父的态度要多了丝不自在“回来啦!”
就听到傅维庸主动说起“可熏一直说很久没看到爸妈,要过来跟爸妈吃饭。”
这话听得骆可熏一愕。他在说些什么?偏偏碍于公婆在场,她只能将惊讶压抑在心里。
傅维庸也像是算准她不可能反驳,大刺刺地回过脸看她。
不得已,骆可熏只得僵硬着语气,不甚自在的对公婆说道:“对不起爸、妈,应该要更常回来问候你们。”
在场包括傅氏夫妇都听得出来,这只是为人晚辈该有的客套话,毕竟过去这一年多来儿子跟媳妇的婚姻状况,要他们常回来问候也不可能。
哪里知道,傅维庸却理所当然的接口“那好吧,以后我们就常回来。”
惹得骆可熏又是一怔,这回甚至来不及掩饰心里的诧异。
傅氏夫妇也意外会听到儿子这么接口,尤其媳妇的反应显然也没有预期,怀疑两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实在无法理解,加上过去一年多来儿子跟媳妇的婚姻状况,夫妻俩心里都打算再做观察。
尤其是傅母,对于媳妇过去一年多来的行径更是不满意,原以为两人离婚是迟早的,哪里知道才多久的时间,她跟儿子之间的情况突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因而决定拉着今晚好好了解一下情况。
尤其是儿子的态度,进门至今不时流露出对媳妇的维护,这在过去更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最后傅父才表示“先吃饭吧!”跟着回头喊管家准备开饭。
饭厅里,跟着丈夫在公婆对面坐下的骆可熏仍显得拘谨,她的情绪紧张,还无法放松。
而傅维庸则是自在的当着父母的面替她夹起菜来,引来傅氏夫妇诧异的眼神。
察觉到公婆反应的骆可熏也不自在“我自己来就好。”想要制止他替她夹菜的举动。
“要等你自己来,饭也别吃了。”指的是她从坐下来开始就小心翼翼的行为举止。
被他说破的骆可熏有些困窘,又不能当着公婆的面承认自己紧张,于是向他们解释“对不起爸、妈,因为我吃得比较慢。”替自已的紧张找了个说词。
傅氏夫妇也没有要说穿的意思,毕竟彼此之间的关系因为他们夫妻之前的婚姻状态,还有很大的培养空间。
傅维庸却是直接逗她“是吃得比较慢,还是吓到不敢吃?”
这惹得骆可熏的一双眼珠差点没掉出来,傅氏夫妇当然也注意到媳妇受到的惊吓,虽然也没想到儿子会这么直接戳穿她,但是他对媳妇所表现出的宠溺态度更引起他们注意。
回过神来的骆可熏连忙向公婆否认“不是的爸、妈,我没有那个意思。”毕竟跟公婆吃饭吓到不敢吃这说得过去吗?并没有意识到在场只有她一个人把傅维庸的话当真。
看她这样,傅母才开口缓和她的紧张“别听维庸胡说,就安心吃饭吧。”发现她似乎变得懂事,不再像以前那样任性。
听到婆婆的体谅,让骆可熏松了口气,一晚上的紧张也跟着消失了“谢谢妈。”
跟着又看了公婆一眼,鼓起勇气道:“对不起爸、妈,以前我不懂事”
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傅氏夫妇意外听到她这么说,才打算说话,儿子已经先一步开口——
“爸妈就别跟我老婆计较,她只是太爱我。”
一句话除了让傅氏夫妇惊讶儿子的开口袒护,更让骆可熏瞬时涨红了脸,两颊像是要着火似地。
当着公婆的面,一晚上已经够紧张的她,这会更恨不得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倒是傅氏夫妇,在儿子跟媳妇过来之前,夫妻俩心里都还无法确定传言的真实性。
如今事实证明,儿子的改变显然比传言要夸张许多。
虽然没有想到,但是如果两人真能相处融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过去这一年多来媳妇虽然不懂事,儿子也不是全然没有责任。
晚饭过后,骆可熏主动表示要到厨房里去切水果,多半也是要暂时回避傅维庸让她无法招架的举动。
傅氏夫妇也正好借这机会,在客厅里跟儿子问个明白。
傅母一把拉过他“你跟可熏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还以为儿子最后是被媳妇给感动,两人的关系才会获得改善,但是就一个晚上下来的观察显然并非如此。
比起媳妇的被动反应,儿子显然要来得主动积极许多。
“爸妈不是已经看到了。”
傅母问的不是结果,而是理由“总有什么理由,毕竟之前你那么排斥可熏。”还让她替他的婚姻担心了许久。
“之前是我对可熏太严苛。”现在回想起来,他也不免为过去的坚持泛起一抹笑。
傅氏夫妇没想到会听到儿子这么说,虽然一开始的起因确实是这样没错。
“那现在怎么又会”
“你就别急让儿子慢慢说。”傅父安抚妻子的急躁。
傅维庸看了父母一眼,也知道他们心急地想了解一切“算是终于懂事想通了。”不打算多解释两人这阵子发生的事。
听到儿子承认懂事,看来是真的想法改变许多“我还以为是可熏的不放弃感动了你。”傅母说道。
对于这点,傅维庸也希望是这样,不过知道她对他依然是有感情就够了,至于要找回她以前对他的热情,他会努力。
“她还不知道。”
“不知道?”不单是傅母,傅父也没能听明白儿子的意思。
“我还没有机会告诉她我的想法。”
傅母跟着也想起,一整晚看媳妇的态度确实是在状况外,甚至来不及掩饰心里的惊讶。
“难怪刚才看可熏像是让你的态度给吓到了。”
想起她的反应,傅维庸笑了。
看儿子这样,傅母忍不住念他“怎么也不跟可熏说清楚,让她刚才紧张成那样。”虽然过去一年多来对媳妇并不满意,但是既然确定了儿子的心意,也不免替媳妇说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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