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就喜欢韩哥哥的,伯母怎会看不懂她的暗示呢?真是气死人了,不觉嘟起了嘴“爹爹还有事要处理,娘不放心地要陪着,等处理完了生意上的事后,就要搬回来住了,我没有办法等着,所以就先回来了,因为我想早点见到韩哥哥嘛。”即便再如何不矜持,说出这般直白的话还是让她紧张地绞了一下衣裙。
随后觉得这话仿佛还表明得不够明确,怕韩母又不懂她的意思,立即补上了一句:“还有,韩伯母,现在我改了名字了,我叫董晓芙,日尧晓,芙蓉花的芙。”
韩母一愣,他们两家以前是经常来往的,所以儿子的梦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而已;但这话未免说得太白了吧?如果文尧已娶妻,那岂不就白做功了?面色不变地笑着:“晓芙,晓芙,这名字真是好听呢,伯母记下了。”握起了她的手,温馨地拍了一下“好了,坐了这么久的车,你大概也累了,伯母真不该一直拉着你说话,去吧,去休息,改天再来伯母家玩喔。”
她事先阻止了爹娘通知韩家,为的就是要给韩哥哥一个惊喜,哪知大家为什么都装作不明白她的心意?她的脸颊气得鼓鼓的,很是不甘愿,又瞥到韩哥哥一直抱着那穷酸妇人不放,也不喊声累的;还有她刚刚没注意到的,那个黑呼呼的姑娘到底在干什么?不停地在韩哥哥身边转来转去,一下子虚扶这,一下子虚扶那,不觉得可笑吗?一指就指了过去“韩哥哥,她到底是谁啊?”
这也是韩母一直想知道的,儿子何曾带了个姑娘回来,即使是丁秋蝶也不曾带回来过,只是一来就遇上了旧识的闺女,没那个时机问,这会儿一瞬也不放过地盯着自家儿子,等着儿子说明。
把人带回家,心里早就预备着了,他清清淡淡地说着:“这是她的娘,她的弟弟,而她曾在客栈里待过。”
韩母点了下头,脸上明显的写着:继续说啊。
韩文尧接着又说了下去:“娘,她刚从外地搬来不久,租屋上发生了点小问题。”他说着胖大婶是如何地赶人,然后略顿了下,不愿娘太关注他突发的善心,说道:“尤侠是这么跟我说的,她姓董,中间的那个字是大小的小,尾字是福气的福。”
韩母不敢置信地捂住嘴,那个梦其实她也是不太愿意相信的,只当是儿子不愿娶妻的借口,细想儿子尚年轻,也就没有再催了;后来出现了丁秋蝶,她根本就忘了有这回事,如今真的居然有个董小埃。
该不会又是儿子骗她的吧?!
“娘啊,尤侠请她当伙计的时候,她就叫董小埃了。”意思是他没有说谎,不然可以去问尤侠或客栈里的其他伙计,甚或者尽管去查也没关系。
韩母听懂了,但后续呢?她可以期待吗?
后续如何韩文尧可就不管了,他唇轻轻一扬,反正董小埃这名字一出,总可以挡上好长一阵子,让他不再有娶妻的压迫感,而且他再也不要被这个董小埃扰了他的心,每次遇到每次有事,弄得自己不帮都不行;现在放在身边,总该不会再有事了,他的一颗心应该能回复正常,娶?当然是不可能的。
韩文尧开口说道:“娘,小埃的娘正病着呢,您是否该快些为她准备个住的地方?”
“喔。”也对,反正先把人弄进家里再说;是儿子亲自带回来的,总是个机会,不禁提醒道:“你好好地抱着,可别摔着了人家,你叫小埃是吧?叫上你的弟弟,快些跟我进来。”转身的时候,这才发现邻居还没走呢,歉然地笑了一笑“改天一定要来玩喔。”然后一长串的人便入了屋。
站在原地的董家小姐咬着唇,用力地扯着手绢,心里有千百个委屈,她也叫董晓芙,也叫董晓芙啊,为什么大家像是都没有听到、没有感觉到,反而拱着那个黑呼呼的丫头进去了,是她表现得太含蓄了吗?
领头的韩母一带,就直接将人带到了留宿客人的厢房,等于是把董小埃一家当成最待别的客人“文尧,快,把这位夫人抱到床上去。”
韩文尧一动,董小埃便又不放心地跟着,那手又伸得老长,直到董母安稳地躺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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