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蜜穴被两根肉棒撑到极致的同时,安碧如脑海先是一片空白,随即疼痛与酸麻充斥,令她冷汗直流,纯粹的嘶吼取代了往日的淫言浪语,反而令男人更添兽性,要不是巴利如今动弹不得,只怕安碧如又要多吃几分苦头。
饶是如此,急遽流失的体力让安碧如只能无力地趴在巴利身上,默默接受郝应地耕耘。“呜痛死人了你们一点都不怜惜人家人家的小妹妹要被干坏了”虽然疼痛依旧。
但渐渐习惯的安碧如终于得以回气,郝应见状让自己背靠墙壁,并拉起安碧如软趴趴的身体,一边揉着玉兔又逗弄着阴核,说道:“要不让你自己动?”
“哎”安碧如轻哼一声,缓慢地扭动着,原先如水蛇般灵动的腰,已然失去了活力,要不是有郝应在后边搀扶着,只怕要再倒了下去。
看着向来在床上豪放的淫娃荡妇变成初尝性事的少妇状,巴利心想这回错有错着,冒着得罪安碧如的危险,换来一次虽非破身却更胜破身的体验,见着美人紧咬贝齿、轻皱眉头的模样,着实让巴利淫兴大起,尝试动了一下身子,欣喜地发现身体已经重回掌握,于是毫不客气地对眼前晃荡的巨乳抓去。
把玩着安碧如的乳房,又逗弄着上面的一点嫣红,巴利说道:“安姐姐这般姿态,彷佛是在下夺走你的初夜一般,现在还痛吗?有没有爽的感觉啊?”
听着男人说的话,安碧如只觉羞愧难当,初夜当日自己早有准备,痛楚并不强烈,哪如同今日一般毫无准备?
即便如此,被男人开拓开来的膣穴,在阳jù摩擦穴里肉芽传来的阵阵酸麻快感,已经渐渐压过对疼痛的恐惧,犹如包裹一层酸苦外衣的糖,在化去酸苦尝到甜意之时,酸苦也成了催化剂,让蜜糖更显甜美。
“有一点”“是有一点痛还是有一点爽啊?说清楚一点!”以往毫不忌讳说出xìng交感觉的安碧如。
此时却熄了火,只是缓缓地扭腰并呜咽着,原来这种变态而奇异的xìng交,对于热衷于男女之事并喜欢破坏禁忌的她而言,已经戳中了她精神上的g点,反而让她矜持起来。
如同她第一次前后二穴被肉棒夹击的夜晚。这种细微的变化很快地被巴利捕捉到,开始用力揉捏着白嫩的乳房,挺立的乳头也不放过。
郝应闻弦音而知雅意,对着安碧如又圆又大的屁股打了下去,让本在细细品味个中滋味的安碧如霎时间又被疼痛压过,惨叫一声。
往常增添床上情趣的微痛刺激,此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掌握主动的巴利罕有地展现强势的一面,邪笑道:“安姐姐,要知道在床上,女人永远是被征服的那个,我这绝招一出,连你也要认输的,现在你要不要乖乖听话啊?”
被捏又被打的安碧如,此时再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就连床上的主动权也已经丧失,纵使心中不愿,还是只能承认男人已然征服了她。三哥征服了她的心灵,而这些异邦汉却是征服了她的肉体。
“唉唷我认输别捏别打我认输还不成”巴利得理不饶人的问道:“那你是承认被我征服了?”安碧如早已疼的失去思考能力,说道:“承认我承认还不成吗?”巴利冷哼道:“是不是该叫我主人啊?”郝应不忘插话道:“还有我呢!
可别忘了。”巴利闻言哈哈大笑:“那干脆承认每个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好了!”对于一向认为男女应该平等的安碧如,要她承认男人比自己地位还要高,实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然而在先前被郝大二人干晕的那回后,她已经不再那般执着,偶尔兴致来时也会自称为奴,可要她承认男人都是她的主人,显是有些太过了。
脑海闪过许多想法的安碧如不待拒绝,已经被郝应来了一记重的,接连的巴掌打在安碧如多肉的屁股,幌得膣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终于让安碧如讨饶了:“求主人别打了奴奴承认男人都是我的主人求主人别打”说罢的安碧如留下了屈辱的眼泪,往昔玉德仙坊没能让她低下高傲的头颅,却在今日失手在她用来解闷的玩物之下。
巴利和郝应闻言大笑,分别对着安碧如的艳唇和乳房痛吻,巴利还坏心的啮咬着乳头,刻意留下身为主人的印记,接着巴利玩味的看着她,问道:“安奴儿,你说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安碧如哪能不知男人的想法,强撑着不适分开双腿,魅惑的说道:“主人不必怜惜,尽情的肏安奴的屄,安奴受得住。”“安奴可真淫贱,骚屄里吞两只肉棒还求人操,真是变态!”巴利一番话说的安碧如羞愧不已。
随即话锋一转:“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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