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愿意再往下说,寐生只好转开话题道:“前辈今日恢复了清醒,还是要住在这里吗?这里阴寒,对您的身体并无好处!要不要晚辈帮您”
老妇指了指案几上的馒头道:“有馒头在饿不死就够了,我这病时好时坏的,这般情形都反复多年了,早习惯了。”
“那前辈保重,晚辈告辞。”寐生说着便走出了房间。他刚走出房间,里面便传来老妇的话语。“好多年没人和我说这么个疯婆子说话了,谢谢你了,年轻人。”
此后几天寐生在府中打听了关于疯婆子的事,奇怪的是,府内没人知道她的来历,她似乎是个局外之人。
就连给他送饭的人都是个哑巴。四十多年前就在这里了,那时候秦娥还没来呢!对了,秦娥!
她在斛律府三十多年,应该知道这个人吧!关于的祖桓将军盔甲的事情,秦娥是一条道门,这个老妇也许同样是一道门。他要两手并抓!
那个老妇暂时先放放,先要搞定秦娥这边。现在距采桑那日秦娥阴关被破已经过了三四天,那谷灵花和九阳木香应该起了效果,秦娥此时也许正是欲火焚身的关头。
寐生住在兰苑,与秦娥的院子只隔了一口大池塘,可以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傍晚,趁着府内众人休息,寐生翻过了兰苑围墙。来到池塘边,远眺前方院子,见四周无人,他便小心进入塘中,将身体藏在荷叶塘水之间。
潭水约莫有近三米深,寐生虽然身材矮小,但习得水性,所以在塘中就如蛟龙入海一般,迅速地往前游动。现在正是晚夏节气,塘里粉红色的荷花,碧绿色的荷叶在晚风下荡漾起层层红绿波浪来,风情款款。
寐生不由感叹:秦娥这小日子过得真是滋润啊!不得不说,秦娥着实是个雅致的女人,说这是居住的院子,还不如说是一座观景的水榭,它完全坐落于水面之上。
最下方是数十根粗壮的石柱扎根于塘底,石柱上铺设着精致的青石板,而石板之上,便是通体木制的院子了,最外围的回廊外有一道朱红色的栏杆,朱栏外面便是满池招展的荷花和清幽的塘水了。
不一会,寐生便来到朱栏下方。他屏息倾听里面的动静,似乎有女人的呻吟和哭泣声。“嗯”房间里,一道道女人的浅浅低吟在流转着。
此时席榻上,一个衣裳不整,体态丰韵的美妇人双手着研墨,双腿夹着案几脚,身子在上下剧烈地颤抖着。
外面的夕阳正好透过纱窗照进来,堪堪照在女人那香汗淋漓的脸蛋上,显得娇艳而诱人。迎着窗外的夕阳,女人仰着头,喘着气,眯着眼,她发髻散乱,神情极为陶醉,却正是秦娥。她现在难受极了!
她感觉自己体内有一团熊熊的烈火在不停燃烧着,烧得自己全身燥热,那股燥热转化成一股股妖异的力量,怂恿着她呐喊,呻吟,摇摆身体,以此来发泄体内的烈火燃烧般的渴望。她摇摆呻吟,汗如雨下。
但体内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由热变成了痒,种犹如蚂蚁钻心一般,挠又挠不到,说又说不出,不知是到底痒还是热。她眯着眼,胯间的木脚是她借物抚慰的支柱,越是燥热瘙痒,她越是感觉空虚,从肉体到灵魂,她都极度渴望着什么物事来狠狠地填补她的身体,填补那种无法言明的空虚。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以往排卵期的时候也不会这般强烈呀!身体好难受呀!”秦娥吐着舌头低低地叫唤着,此时,她的内心极度复杂,又是羞赧,又是充斥着女人的本能欲望。还得从采桑那日秦娥被奸淫后说起。
那日回来后,秦娥因痛失妇人贞洁,伤心得整晚都以泪洗面,后一整天人也都浑浑噩噩的,了无生趣,甚至寻死的心都有了,可谁知第二晚睡醒过来,忽然感觉身体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变得极其敏感,易发热。对房事突然变得极度渴望起来,她起初还没有当回事,一直忍着憋着,可是憋到最后,还是汹涌的情欲战胜了理智,做出了自渎之事。谁知这一发便不可收拾,接连三天都自渎抚慰自己。甚至在白天,也没能忍住。
她本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子,若是在平常不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难道是现在处于排卵期的原因吗?只是平常排卵期身体反应也不会如此强烈啊!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敏感?!那体内的情欲之火就像是火烧荒野一般,越烧越大,越烧越猛烈。起初,秦娥还会自责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但每次发泄完带给她呼吸顺畅的酣畅感,令她逐渐接受了自己身体的诉求。
今日用了晚饭,她本欲写一幅字,谁知刚动了几笔,那身体便又燥热起来“好热好难受呀”她感觉胯间湿热黏腻,那液体已经湿透了她的亵衣了,美妇脸颊绯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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