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和权赫阳说,这是李道长你小子乖巧些。那个年月文化大革命的批斗哪里都要搞,有地主斗那当然是最好,没有地主斗那就斗富农。没有富农那就斗“二溜子”要是实在连“二溜子”
都没有那就把“卖寿衣”的拉出来斗反正得有个斗得。权赫阳一听,这还有一“道长”呵呵那就不稀奇了,自己一“二溜子”都进来了,何况他一“道长”了。这可是“封建迷信大毒瘤”
啊!心的话就这不得一天斗三遍啊,和上班似的轮番叫人斗!进了监狱好倒是“清净”了不少,话说丫还真会找地方。等权赫阳好奇近身一看,只觉得原先想象当中那种,道长应有的仙风道骨的智者形象彻底的垮台了。
这个李道长胡子留的乱七八糟的和田里的蒿草没甚区别啊。头发比胡子还乱已经是擀了毡了,脸黑的跟木炭似的,穿着一条可能都得十几年没洗的“免裆裤”诶哟哪味啊手里头还夹着半个烟屁股。权赫阳一见顿时心下明了,这要是“有道全真”得,我就是“玉皇大帝”当即也不客气,上前就问,诶“道爷”还有烟没?
权赫阳一见老道没理他,自己就在老道身边翻了起来,呵,好不容从老道鞋里头翻出半包“大前门”自己点上一颗,砸吧这说,诶“道爷”这烟吧不能藏鞋壳子里
要不然就有股子旱烟味这时候李老道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好似两盏小灯泡似的,两束光就从他眼睛里射了出来。
权赫阳心中一惊,暗道,呦呵这老道有点门道啊这时就看看李老道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权赫阳,而李道长的脸色立刻由冷淡变成了欣喜。干枯的好似树皮的老脸上笑出了一脸的褶子!李老道上前笑着道,小子身子骨不错啊!练的是玄门正宗的功法啊。嘿嘿,还是杨鼎老鬼的“纯阳真罡”不错不错。对了哈哈,你是给人家算卦批八字了还是怎么着让人家给逮进来了,权赫阳一见李老道一语道破自己的来历。
当下也不矫情但是可不敢说实话,只含糊到,我无非是给人算算命蒙俩钱罢了可不想却被这些劳什子给举报来来了,权赫阳兀自的胡诌着。
李老道上前一步说道,小朋友你今天有卦啊!权赫阳一会回头就见李老道已经到了跟前,手里拎着一个小马扎已经坐在了自己跟前,只见李老道浑身脏兮兮的还带拿着一股子怪味。李老道说着。
就打怀里掏出一张比他还脏的九宫八卦图铺在了面前,又打怀里拎出了半瓶子衡水白干。自顾自的砸吧了一口说到,有缘者我有良言相赠,无缘者空有千金我也爱莫能助啊!权赫阳嘿嘿一笑望着李老道那双还有着眼屎的眼睛道,那我是有缘了,您有什么良言赠了吧。李老道这是郑重道,你先说你心成不成。权赫阳嘿嘿又是一笑说道,我要说我心不成是不是就能走了?李老道一听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把手像权赫阳按了按说,后生你先坐下,成不成的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还能去那啊?说着李老道就码出了一排写满姓氏的卡片故作神秘道,先让我算算你姓什么,这些卡片里那张有你的姓氏你就拿出来,你来看每张都写满了姓氏有好几十个那。
我光凭猜是肯定猜不到的,但是我就能指出你姓那一个。权赫阳笑眯眯的道,我先拿一张一会你再叫我拿一张,两张看起来没啥区别可是仔细一对比,这两张上面就只有一个姓不一样。
这样只要上过小学的都知道我姓什么了,是不是。李老道顿感手足无措喃喃道,诶其实也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毕竟还得算吗权赫阳笑道,您还有点新鲜的吗?
出来混不能就这么两下把?李老道想了想,有自信满满的在地上码出了六张扑克牌道,啊这样你选一张,但是别告诉我一会权赫阳道,啊一会你把这六张牌都换了,我选的那张也不见了,李老道马牌的手停住了。
过了半天才抬起头慢悠悠的说,诶我说后生你看过两本杂技书就出来揭人家老底你这么做不厚道啊。我是真没带我那缸会列队的金鱼不然非叫你开开眼!权赫阳一听顿时来了神问道,啊会列队的金鱼?
这样你直接告诉我怎么弄的吧!李老道这回可牛气了说道,嘿嘿,也有你不知道的?权赫阳也是闲的难受索性蹲在那给李老道点了一根烟道,嘿嘿您告诉告诉晚辈呗?李老道悠悠的吐了两口烟这才懒洋洋的道,嗨,也没啥稀奇。
活鱼肚子里塞上磁铁,下面那拿吸铁石晃悠,你叫它们怎么排啊他们就怎么排。权赫阳悻悻道,就这啊?李老道说,你以为那就这戏法嘿嘿有狗那年就有,怎么样不知道了吧!
反正也不值钱,你要是找别人打听也就三五毛钱的事儿。还不如我告诉你哪,还捞个人情不是。权赫阳道,这多少也有点伤德行不是。
毕竟那小鱼也是性命不是?李老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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