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阳脑中一片空白。喘息,喘息,刹那间他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
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淹没了他的全身。他瞪圆了眼睛,失焦的瞳孔急促地无目标晃动着,似乎正歇斯底里地寻找什么东西。
但是那是什么呢?是什么呢?他不知道。意识渐渐地被拉了回来,从一片绝对寂静中慢慢地浮现出了耳鸣般的高频率杂音。细细的,如同鬼魅一般,生理的杂音。哦,对啊。
我刚才又被几十根粗大肥硕的黝黑jī巴连续地操了一轮,他想。没有感叹,没有情绪,只是述说一个事实一般淡淡的心态。
因为这每天日复一日的极度蹂躏已经让他习以为常,他已经认定了这就是应该的,被一轮接一轮地操就是他的本分,被巨大的jī巴连根贯入屁眼就是他的天职。在他那健壮诱人的身体上,沾满了男人们的精液。
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缓缓滑过光滑的古铜色肌肤,更是随着壮汉混乱而急促的呼吸而轻微地颤动。耳鸣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外面嘈杂的人声。对,现在正是一个月一次的月圆祭奠,村里每一个男人都要在祭品体内射一次精。
哦,对哦,我就是祭品啊。他终于想起来了,在旱季结束前,他每天都要被巨型的部落jī巴干上几十次,而就算旱季结束之后,能否逃离这样的命运,他也丝毫没有把握。
或者说,到那个时候,他是否已经被操成一个只会主动用屁眼去满足男人jī巴的彻底骚货了呢?不,不该这么说。也许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十足的骚货了,当他被粗大的巨屌差点撑爆屁眼时,难道他没有一面惨叫一面主动而疯狂地甩动那健壮的双臀?
又或许,好几个月之前他就已经是一滩被淫欲控制的壮硕肌肉了,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一次次疯狂而毫无廉耻的xìng交过后,一次次让自己的肉穴被操成一滩烂肉之后,在理智回归的瞬间他似乎一直拒绝接受自己的淫乱。下体还是没有知觉。
不要说那已经严重神经受损的肛门了,就连那两条粗壮的双腿都无法动弹。刘浩阳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屋顶的干草,任由身上大量尚温的汁液滑落进身旁的草地中。
干草的后面,非洲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当然,是否是旱季,对于他来说是没区别的。水分,他每天都会被灌很多,很多。
一缕淡淡的怀疑飘进了他依然空白的大脑:怎么怎么会这样呢?到底,怎么才变成这样的呢?然而下一秒,他便抛开了这个疑问一个滚烫而巨大的肉质物体抵在了他的肉穴口,强烈的快感让他哼唧出声。对,又来了,继续来吧。
---就在刘浩阳躺在非洲的草地上出神的同时,跨过印度洋,新几内亚的密林中发生着另外一件诡异的事。
漆黑的小木屋里面,湿度和温度都达到饱和。一股刺鼻的浓烈气味充斥着整个小屋。那是精液的味道。很多,很多,很多精液的味道。月光照了进来,也只能捕捉到些许的画面。一个属于男人的下半身被月色撒上了银色的白纱。
而这个男人的上半身则继续陷在黑暗里。那无疑是一个黑人男子,并且非常的健壮,从线条分明而粗壮的大腿小腿以及浑圆饱满的臀部就可以看出来。
这个健壮的黑人男子双膝跪在地上,壮臀自然地翘了起来,腿上沾满了液体。也许是汗水,也许是精液,谁知道。男子俯身向前,从他的公狗腰以上便陷进了黑暗。
幸好,大概是命运也想要一饱你我的眼福,他的那根粗大骇人的阳jù依然还在月色的管辖范围内。青筋密布,前列腺液和精液不断地从guī头缓缓涌出,再滴落在了已经被浸湿的木地板上。
显然,他已经射精很多次了,这个健壮的男人身体在轻微的晃动,但是他在做什么呢?看不到画面,我们可以听声音。这就对了,浑浊急促的呼吸声,充满了雄性魅力,但这个声音并不属于跪在地上的男人。
还有另一个声音十分明显:咯咯作响,偶尔有吧唧吧唧的音效,时而伴随着低沉地呕吐声,却又似乎在水下一般咕噜咕噜地听不清楚。如果我们有手电筒,就可以看到肯特此刻的表情。通红而半闭的双眼痛苦地流着泪,眉头紧皱,而眼神失焦。
鼻涕亦是不受控制地大股大股喷出来不对,那不是鼻涕。那是精液。他肥厚性感的嘴唇被撑得紧绷,一根比他自己的粗大jī巴还更要肥硕的巨屌赫然插在他的嘴里,直没根部。
仔细一看,他筋肉结扎的脖子上引出一个明显的轮廓,这个轮廓几乎快要顶进他的胸腔,顶进他的肺。一切都淫靡而缓慢地蠕动着,而大量的液体则不停从肯特的嘴角涌出来,这里面有他的口水,有他呕吐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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