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哪里?我还没喝过这瓶水。”我又笑了,把水递给她,说:“你是我上司,我能不听你的话么?不过现在我喝过水了,你要听我的话还是干啃饼干呢?”她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嘻嘻,你想指使我,没这么容易!”
说完,抓了一把饼干啃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她嘴巴里面已经塞满了饼干,实在干的受不了了,只好从我手里接过水。我又笑了,说:“芬姐,你喝了水就要听我的啦!”她被我逗笑了,满嘴的饼干一下子全喷了出来。
衬衣上,裙子上,连她的凉鞋都沾满了碎片。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拿起水瓶猛灌几口,一边喘着气一边笑着说:“你差点把我呛死!”
这回我不笑了,倒不是因为不好笑,而是我的目光被一样东西深深吸引芬姐嘴角淌下的水,沿着她的脖子一直流到胸部,让她的粉红色胸罩更加鲜艳了,芬姐当然知道我在看她,可是她好像没有要发火的意思。
她呼了一口气,打开车后盖,说:“小文,我去换个衣服,你帮我把风。”我自语道:“女人就是女人,连车后箱都要放衣服。”她提起要换的衣服,遮住前胸,微微一笑说:“天气太热,不换衣服就憋得难受。
我去林子里换衣服,你记得把风哦!”经过刚才的事情,我对她的好感大大增强,有点肆无忌惮地说:“你就不怕我监守自盗么?”
芬姐嘴一撇,斜眼瞪我一下:“你敢?!”这一下子,与其说是一种警告,倒不如说是一种诱惑,不过我还是制止了自己的邪念。我毫不客气地坐在驾驶座上,等芬姐出来。
她也不表示异议,我们继续出发。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接近2点,大概乡里接待我们的人以为我们改了行程,没有一个人来接我们。我们只好直接到乡政府去。芬姐有点不太高兴:“真过分啊,都不等我们了。”
我说道:“也许他们给我们打过电话了,只是山路上手机没有信号。不要紧,反正我们都来了。”乡政府的事情,市里面每年才来检查一趟,问题实在太多,有些东西也不能一一细算。
加上乡政府的人总要招待我们吃上一顿,饭桌上他们轮流敬酒,芬姐酒量浅,喝了三杯就投降,剩我一个招架。
幸好我在大学里还算能喝,撑到杯盘狼藉之时,我和芬姐都已经有几分醉意。芬姐似乎比我还醉,虽然不至于胡言乱语,但也已经满脸红霞脚步蹒跚了。
芬姐对我说:“小文,带上东西,我们回家吧。”我见她半醉不醒的样子,本想在乡政府过一晚上,但她坚持要回家,我也只好顺从。
等我把东西搬上车,扶她坐在副驾驶位上,给她扣上安全带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不过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多,我没有时间犹豫了,发动车子就回家。夜晚的山风非常凉爽,我关闭了空调,打开窗口。没想到芬姐被山风一吹,突然“呃”地叫了一声吐了出来。
“哇!天啊!”我马上刹车,跑到另外一边把车门打开,正要解开安全带把芬姐抱出来,哪知道她拍拍胸脯,一下吐在我脖子上。又酸又臭的东西粘在我们的身上,然后又粘到了座位上面。
遇到这样的情景,我真是欲哭无泪时间已经接近10点,在这鸟不拉屎的山路上面,根本不会有人来帮我们。怎么办才好?一筹莫展之下,我只好硬着头皮,顶着恶臭,把呕吐之后还半醉不醒的芬姐从副驾驶座上抱下来。
我把芬姐抱到路边的小溪旁,朦胧当中,她竟伏在我怀里低声说道:“我好喜欢你啊!”我狂汗!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否清醒,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把这些脏东西弄掉!
我蹲在小溪边,左手抱着芬姐,右手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幸好裤子没有沾上),然后手一挥把衣服摔在水里。就在我把手伸向芬姐胸前的时候,我犹豫了
不管她对我怎么好,她都是我的上司,平常开开玩笑什么都可以,但现在要我脱她衣服,这实在说不过去,何况她还是有夫之妇。
然而这是我难得的一亲芳泽的良机,如果放弃了的话,可以永远不会再有,而且她刚才也说喜欢我了,可是芬姐身上散发着的气味已经迫使我放弃了考虑,我说服了自己:“这样放着她不管才是无情无义!芬姐,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