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刻开始,我和小琳就是真正的夫妻了!领了那两本红本本出了民政局的大门,从有种和进去之前不一样的感觉,在心中似乎多了一份责任。
其实爱情和婚姻就是如同我们宣誓的誓言一般,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贫穷,无论青春还是年老都在一起,可真正做得到的,并没有那么多。
特别是现在的社会,同甘容易共苦难啊!时间还早,我们也不急着回单位,手拉手在街头散起步来。
我和小琳谈起我们能在一起,何曼可以说是我们的媒人了,小琳笑着说:“那等我们结婚那天,你是不是该给她买一双媒人鞋啊?”我连说:“应该的。
这会让她也沾粘我们的喜气吧!我们去给她买点糖果带去。”小琳当然赞同,我们去买了一盒大大的巧克力,交了款便回了单位。
当我们进了医院,到了科室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又出了什么事了,一群人围在体液室的门口,让我和小琳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一个妇女的大叫大吼声。
“骚货!叫你勾引我老公!老娘踢死你个烂婊子!”我很奇怪这样的戏码,怎么会出现在我们科室这样的地方,保安呢?科室的人呢?这样围成一团,患者连正常检查都根本没办法实行啊。
我见人墙外有一个同事,便拉过来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在这里吵起来了?保安呢,你们怎么不喊保安?”那人冲我神秘一笑,小声道:“不是我们不叫啊,是这里面正在耍泼的,是王主任的老婆!
我们哪敢啊”什么?我呆了一呆,这样的话,被打的人!我赶紧挤开人群,冲了进去,只见一个中年妇女,正用高跟鞋的后跟狠狠踩着一个女孩的脸,而那满脸是血的女孩,不是何曼又会是谁?
何曼满脸是血和泪的混合物,脸颊上一道长长的伤口,明显是被那泼妇用高跟鞋踩出来的伤口。
而这时她仍然又是大骂,又是用脚狠狠踢着何曼的脸和胸口。何曼蜷缩在地上,上衣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连乳房都露出了一半,那泼妇踢得似乎还不过瘾,蹲下身子抓起何曼的头发硬把她的脑袋拉起来。
狠狠一巴掌拍在何曼的脸上,嘴里还大骂着:“烂货!叫你抢我老公!老娘本来懒得管你们,你倒好竟敢挑唆他来和我离婚,你他妈的想死了吧!老娘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的烂货!”
何曼痛苦地呻吟着,一边哭着摇头道:“没有!真的没有!我从来没想过破坏你们的家庭!相信我””
还敢嘴硬!我早听说了!是你怀了他的孽种是吗?肯定是你,要他和我离婚,好和你去生这个孽种是吗?老娘踢死你!”
那泼妇竟然疯了一般,狠狠踢向何曼的小腹,何曼一直护着头脸,没想到她突然下此狠手,高跟鞋狠狠地踢在了何曼的小腹上。何曼的脸一瞬间变得煞白,她疯了一般地挣扎起来,尖叫道:“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可她纤弱的身躯比起那泼妇,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她的挣扎也显得那般无力。那泼妇还想再踢,我终于忍不住冲了上去,一把拦住了她踢出的腿,大喝一声:“住手!”
那王夫人楞了一愣,放开何曼的头发后退了一步,冲着我道:“你你是哪个?我和她的事你插什么手?”我看到何曼捂着小腹,疼得满脸是汗的样子,怒道:“疯婆娘!你自己管不住老公,到这里来发什么疯!还随便打人,你当你自己是谁?”
那婆娘又来了劲,冲我吼道:“不是这个贱货来勾引我老公,他怎么会打电话说要和我离婚?她敢做烂货,还怕被别人打么!老娘今天就是要打死她!”她又想绕过我朝何曼动手,被我一把推开,吼道:“够了!”
小琳这时终于也挤过了人群,见到这一幕尖叫一声道:“小曼!小曼你怎么了?怎么这样啊!”她扶起衣衫不整,满脸血污的何曼,用凌厉的眼神死死盯着王夫人道:”你还是不是人,凭什么这样打人?老公,快报警!”
我知道这样的事,就算进了局子,最多也就算个民事纠纷,这个泼妇赔几块医药费也就完了,警察不会拿她怎么样。我心中一发狠,就想给何曼出出这口气,便眯起眼朝她道:“其实你想错了,你老公会要和你离婚,根本不是因为这个女的。”
那泼妇果然呆了一下,然后将信将疑地问我:“你说你知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是谁啊?””我?”我一笑,道:“我的王主任的司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