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并忍受深度的压迫。
有一瞬间,我几乎以为罗汉金身也要断为两折。青青痛得大口大口吸气,凄婉的呻吟声每每于紧痛处突然中断,我甚至能够听见那银牙咬碎的尖锐声。
好不容易将整个guī头捅入,我和青青都不禁剧烈喘息。我爱抚着青青高耸的雪白股肉,轻声询问:“还要继续吗?”
“嗯,再慢一点,再轻一点,”青青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将guī头拔出,看着菊门缓缓合上小许,又张开小许,黑黑洞口深不可测。一丝恐慌似乎正从洞内泄出,我马上再次捅入,将洞口塞住,这一次又比之前更加深入。
等到青青的肠道将我的棒身完全吞食,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近乎虚脱。连场恶战,对于身体不算粗壮的我来说,根本就是玩命。我很清楚这一点,但我根本停不下来。
不将自己抽干搾尽,这一切根本停不下来。这是两个肉体的较量,也是两个灵魂的互相慰藉。
我们注定没有未来,因此,只好把握现在。将棍体完全插入之后,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任何动作,只能力尽筋疲地趴倒在青青的背上,但青青受到侵犯的秘道并没有放过我,来自四面八方的迫力令我感觉像被围殴。
一下紧接一下,不断抽紧,不断蠕动,不窄干我最后一滴绝不甘休。我绝望地寻找青青的热唇,深恐下一个瞬间自己的意识就会飘飞无踪,虽然从身后索吻姿势别扭,但却有一种奇异的占有感。
我一面狠狠吸吮青青的滑舌,一面奋起余力,将双手挤入青青身下。左手紧抓右边滑乳,右手探向青青腿心,紧紧包覆住隆起肉丘,中指抚过湿腻的蛤口,深深挖入泥泞的花径。
一阵激烈的战栗之后,我全身所有肌肉同时紧缩,阳精随即倾情喷洒。仍然喘息着的二人,终于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空虚恍惚。我知道,这种空虚恍惚意味着我和青青的诀别。
在无穷无尽的虚空之中,往事如雪片般飞舞。在那一片片于半空闪烁的花火里,隐约认出曾经的自己,那曾经深爱着青青、恨不能将心挖出奉上的自己。
那年的五月二十八日,星期六,是青青二十三岁的生日。并不特别意外,那晚,青青的男友不能陪她。那个男人的工作很特别,虽然薪水很高,但空余时间很少,尤其在一般人放假的时候,他通常都在工作。他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听青青说他当年追她的时候曾经使尽浑身解数,但当他觉得青青不可能脱离他的掌握之后,他渐渐不再把她放在第一位。这很正常,当一个男人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拥有某个女人,其态度自然会变得平淡,就好像丈夫对老婆一样。
这其实表示他已经将那个女人视为家人了,而对家人当然不需要再伪装,但女人却不会这么看,她会不断追问,为什么他对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
答案其实很简单,只是她不愿相信。她对他来说,早已不再新鲜,但对另一个男人来说,她却又极度新鲜。在那样一个特殊的日子,我怀疑她是否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接受我的邀请。
这本身就是一种极端的暧昧,这种暧昧实在令我感到巨大的鼓舞。我真的以为,自己会在那晚成功撞开墙脚。
不过,那完全是一种幻觉。某些人喜欢挖墙脚,我却喜欢撞墙脚,虽然每一次都撞得头破血流,但是我觉得很开心。
坦白说,这句话前半段是事实,后半段则十足矫情。没有人能在头破血流的时候还感觉开心,就算有,也只能是扮开心。我很清楚这种装b的痛苦,因为我装过很多次。墙脚虽然不是谁都能挖。
但确实有很多人挖成功过,而撞墙脚呢,大概还没什么人成功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决定要做那极少数能撞倒墙脚的人。如果有人问我,挖墙脚和撞墙脚有什么分别,我恐怕答不出。
但是如果一定要我回答,我只能说,挖墙脚是一项有组织有计划、有阴谋有诡计的庞大工程,而撞墙脚则不过是一单无组织无计划、无谋略无心计、类似一时间气血上涌冲动杀人的不入流的小case。
所以,倘若有人曾经以为撞墙脚有什么伟大感人之处的话,很不幸,他被误导了,显然,要以血肉之躯撞倒墙脚,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相信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一个阶段,那就是,明知其不可为而偏为之。
当时的我,就正好经历着这样的阶段。我明知道自己很傻,我明知道那不过是幻觉,我明知道对方不会因为我血流满面的造型而稍一侧目,可是,我依然为了那种让我心跳的迷幻感而在墙脚上狠狠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