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有感觉了!”胡哈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么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么样?哈哈!”“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阴阜,笑道“一对没有毛的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胴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经,两个迷人的小肉洞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阳jù,在红棉美妙胴体的催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
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眼睛的女刑警队长。“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
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肉棒,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之中。“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
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可自拨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么是真正的叫床。”
一旦能够在冰柔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肉棒拖到冰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发出尖声的呻吟。被大力抽chā着的阴户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度敏感的脑部。
被翻滚的欲望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他们
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么,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这么淫贱?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肉棒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冰柔的阴户。
“呜不要”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不要什么?”胡灿的肉棒在冰柔的阴户周围磨来磨去。“呜”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肉棒之后的空虚感觉还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阴唇,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给什么?”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插插”冰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冷傲的姐姐吗?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肉棒示威般地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阴户,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力地抽chā着肉棒。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在自己的肉棒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的红棉一眼,突然肉棒抽出,顶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肛门已经能够适应肉棒的抽chā了,但空虚的阴户却马上难受得要命。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肛门接受了性欲的挑逗,却不能得到性欲的满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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