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她就有救了“你不用管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的货要怎么样拿到?听到没有?”“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
红棉奋力地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尝尝滋味吧!什么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道。“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男人们。“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吊起来!”丁炳道。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
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刷”的一声,成y字形倒吊而起。“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仍然没有回答。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余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了一鞭的两腿间。“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彷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阴部在剧烈地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
心脏可能的内伤似乎也不疼了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拚命喊叫的强烈欲望。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嘶”
!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冒的阴户。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肉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
她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红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