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校级好虫,林涵蕴和李大人都很兴奋,跟在周宣近刚才虫鸣的地方,只见一堵七、八米长的砖墙倒在那里,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分不清是哪个是蟋蟀的洞穴。
周宣三人蹲伏在离砖墙三米远的地方,撩拨竹筒里的上尉虫,让它鸣叫,鸣叫的意思是向那只潜伏的校级虫示威:“我来也,我不怕你,我要秽乱你的后宫,霸占你的妃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周宣想象得到那校级虫怒不可遏、振翅长鸣的样子,可就在这时,他胸腔烟薰火燎般难受,一下子没憋住,咳嗽了两声。
这下子糟糕了,校级虫再没声音了,一般级别越高的虫越狡猾,稍有风吹草动就销声匿迹,很难再捉到它。
周宣退出十多米远,然后捂着嘴咳了个痛快,从腰间解下水袋喝了一口水润喉,对两个瞪眼看着他的人说:“有点小麻烦,不好抓了。”
林涵蕴和周宣接触的时间不短,知道这家伙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既然说有小麻烦,那就是大麻烦,这校级虫看来是捉不到了!
李大人欲哭无泪,心里哀叹:“难道我竟是要死在一声咳嗽下?”
在黑暗里久了,大致也能看清身边人的表情,周宣低声说:“别哭丧着脸了,要有耐心,做什么事都要有耐心,我们就守在这里,过半个时辰再诱虫,我是不会让好虫在我眼皮底下错过的。”
三个人也顾不得脏乱,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席地坐下。林涵蕴紧挨着周宣。问:“那你等下还咳嗽怎么办?你怎么这么弱不禁风呢?”
周宣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说,我如果不是背你背得一身汗,怎么会着凉。明天回去我要治病,诊金你给我出。”
林涵蕴吃吃笑道:“你岳父你妻子都是医署的,要什么诊金,你尽管大病一场好了。”
周宣忍无可忍了,林涵蕴坐在地上不好打屁股,就伸手去重重一抓。
林涵蕴捂着屁股正要尖叫起来。嘴巴又被周宣捂住,警告说:“不要出声,李大人地命可全系在那只蟋蟀地大牙上。”
李大人带着怨气低声道:“林小姐,你不要出声啊,我如果死在这里,林都护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林涵蕴气得直翻白眼,想争辩说是周宣先抓她屁股,想想没说。“哼”了一声,身子却贴得周宣更紧了,然后在他腰上、腿上猛掐。
“这小妞手上有什么劲,就当是给我按摩。哈哈,爽也。”
周宣这样想着。手上也不客气,也在林涵蕴腿上、腰上、臀上乱捏,捏着捏着,心里感觉怪怪的,惭愧,欲火给捏上来了!
周宣觉得林二小姐和自己应该是属于哥们义气关系,和汤小三、胡统差不多,林涵蕴又整天一副家丁打扮,所以周宣很少把她当女人看待,现在抓捏她地圆臀和大腿,林涵蕴虽然瘦,但这两处却是肉多的地方,而且那细腻的肌肤隔着家丁服也来感觉得出来
周宣缩回手,鄙视了一下自己。
林涵蕴见周宣不抓她了,以为是她凶猛的掐扭打败了周宣,嘴角含着得意地笑,不依不饶地乘胜追击,伸手去扭周宣大腿内侧,她知道这里的肉嫩,既怕痛又怕痒,哪知一抓之下,抓到一根东西,温热的,还挺粗,一手握不过来,心里奇怪:“这是什么玩艺,刚才掐时都没碰到这东西,从哪冒出来地?”
周宣被抓了要害,闷叫了一声,赶紧打掉林涵蕴的手,呼吸一下子都急促起来,眼见林涵蕴那困惑的样子应该是想问他藏了什么东西?忙道:“别说话,蟋蟀差不多要叫了。”
再看李大人,全神贯注地看着之前蟋蟀鸣叫的方向,对二人的小动作完全没留意,是呀,还有什么比那只能决定他命运的蟋蟀更值得他关注的呢?
周宣尴尬稍减,以为林涵蕴注意力转移了,没想到这小妞双手扳着他一侧肩膀,伸长脖子,嘴巴贴着他耳朵问:“你说,你那里藏着什么东西,是不是准备比剑时对付三痴的武器?”
周宣真地要晕倒了,很想冲她大吼:“这武器是用来对付你的!”又想:“不是说古代女孩子早熟吗,十五、六岁嫁人生子的普遍得很,这林二小姐怎么就这么白痴!”
林涵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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