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往她身尿尿,那骚屄就张着嘴接着,还一个劲的说好喝好喝,哈哈!”小龙听得眼睛都直了,我猜他裤裆里那东西可能比眼神还直。我心里冷笑,吹牛屄吹到这个程度也算个人物,如果说还有比一个吹牛屄吹得不靠谱的人更象一个人物的,就是那个信他这些话的人,小龙,无疑就扮演着这可悲的角色。
其实以我善良的本性,本无意揭穿别人的牛皮,但是看到小龙盲目崇拜得都无法自拔的样子,决定给这个吹牛不打草稿的人来点温柔的打击,我为我的坏感到骄傲。心想:小龙啊小龙,慢慢的你会发现,你的黑子哥,是怎样的一个人。
“真的啊黑子,这个林倩什么来头,哪天咱们哥几个一起爽爽怎么样?”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一丝诡异的微笑在我后脑勺象水花一样的绽开。
可是,这个黑子居然痛快的答应了:“这个林倩,外号公共厕所,是我一哥们在迪厅认识的,二十岁,大一的时候就被学校开了,现在在做网管。
也难怪,那种女人,不是,那种母狗除了操屄还会什么啊,听说父母离婚了没人管她,她和姥姥一起住,人长得不错,个特高,和我差不多。”
晕了,看来还真有这一号人物,被大学开除?居然和我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我肯定了一点,这个女孩大概是个骚货,可能没他说得那么离谱罢了。
他嘴里描述的不是女人,真的是条母狗。“有机会真要干下啊,她不会有病吧?”“好,这个我不敢保证啊,反正李老板想干,我来安排。”
“我,我也想干!”小龙的眼睛冒着光,舌头舔着发干的嘴唇,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黑子喝了一口酒,爽快的说:“当然,大家都是兄弟,一起干!”
“一起干!”我们碰杯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一不小心弄了个双关!送走他们以后,我的脑海里开始勾勒这个林倩的轮廓,这是我认识明明以后第一次想她以外的女人。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想来想去,一个叼着烟,头发五颜六色,穿着短裤,脸上的妆厚厚的一层的女人形象开始在我眼前晃动,在我心里,婊子一般都是这样子,想着想着越想越觉得对劲,在梦里,居然再次梦到这个形象。
第二天还没有醒,电话就一个劲的响个不停。“这个明明,怎么把电话改在早上了。”我懒洋洋的把手伸出去,把电话接过“喂”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李老板吗?我是黑子,你听。”电话那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啊黑子哥jī巴好大操死我了操死我了”一个女人激烈的叫声震得电话嗡嗡的响,我的jī巴立刻直了。
“骚货,给李哥问好!”“李哥好李哥什么时候来操小妹啊啊”在电话这边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老天,这个,不是在做梦吧。“好妹妹,你让黑子接电话。”只听那边啪的一声。
而后传来女的嗷一声,不知道打在屁股上还是打在脸上了“自己动,我跟李老板讲电话,李老板,怎么样,骚吧?”我咽了咽口水,问:“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林倩吗?叫床的声音很清脆啊。”
我的心激动得怦怦直跳,但是我一定要镇静,不能让这个黑子把我看扁,甚至我的语气里还有点轻盈的调侃,男人,脆弱的心跳只能留给自己听。
“那是啊,噢,好爽,骚货活真好!噢,我带她过去给你爽,还是晚上你到我这来?”“这个呀,晚上我到你那里去吧,七点半你给我打电话,别叫小龙了,他还小。”
“啊?好,都听李老板的,谢谢昨天的招待啊,噢,噢我要不行了,挂了。”还没等他说完,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我的心狂跳不已,有点后悔答应他的邀请,又有点期盼。整整的一天,我都在挣扎着,给自己找各种去的理由,但所有的理由都抵不过没法向明明交代这条原则,直到晚上七点,这一天到底卖了些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看着电话,盼它响?
盼它不响?响吧,还是别响,天啊,我这是怎么了,天平座的人都是这样子优柔的吗,我问自己。我知道哪一条路是对的,但是另一条分明是更加诱惑。人在很多时候都知道做什么对,做什么不对。
只是拒绝做不对的事远比选择做对的事来得艰难,我觉得这是对我人生信仰,对爱情,对道德,对我从小到大所受教育最强烈的挑战,毒蛇已经将禁果抛给了我,我虽然是亚当,但是我还是不能轻易的决定,吃,还是不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汗已经顺着额头流下,电话好象随时都会响。“只是逢场作戏,只是偶尔风流,只是一个应酬。
只是怎么说都是将jī巴送进另一个女人的身体,男人嘛,况且干的是不可能产生什么感情的母狗,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我要以最强烈的意志来覆盖我的道德和对爱情的那份纯洁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