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鸣师侄为什么不用上般若掌对敌?”心观继续问道,他是禅宗大家,但是武功造诣和眼光却远远不如自己的师弟。心澄摇摇头说道:“杨施主一样是游刃有余,窃闻降龙十八掌刚猛无俦,却又刚柔相济,变幻无方。
师兄你看,天鸣的衣袖震碎,可见他的袖里干坤已经被破,只怕单只般若掌怕是更讨不到好处去,到时候败得就更”他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不再言语,不自觉的,他已经把天鸣摆到了败者的位置上。
此时场中局势又变,天鸣被我逼得走投无路,他每招得意之作都只能递出半式,往往就被我逼得变招,心里渐渐无名火起,他趁着我一拳打向他左肩,居然不避不闪,双掌一合,一式般若揭谛,直取我中宫前心。
心澄看天鸣被我激发了凶性,大叫一声:“不可!”但是想要阻止却来不及了,眼见我中了这一掌只怕是非死即伤。芙妹关心则乱,正要提着宝剑上前助我,被初晴一把拉住。
“别去,没事的。”晴儿隐约猜到了我的心意,见我面上依然从容微笑,更是不担心我会有事。
果然,场中我心道一声来得好,一招青龙汲水,叼向天鸣手腕。天鸣下意识,变招少林绝学龙爪手,近身短打与我拼了两记,然后没等我沾身就一下把我甩了出去。我人在半空,拧身回旋一脚,正是降龙十八掌中可以化作腿法的神龙摆尾。
天鸣一招弹腿,确实七十二绝学中如影随形腿中的上乘招式。我们对了一记后,我借势后跃退出战圈,落在了三女、满满和耶律氏兄妹身前。我们这几招鹊起鹞落,确是拼了个半斤八两,众僧看的心旷神怡,俱都大声喝彩起来。
心观松了一口气问道:“看样是结束了,没赢没输?”心澄叹了口气道:“阿弥陀佛却是人家给我们留了颜面”他自然看出我是“求败”而不是“争胜”
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看的热闹,只有区区数人看出了里面的门道。“阿弥陀佛,施主”天鸣自然心知肚明,是我给他留了颜面,但是他生性耿直,当即就要认输。
“大师功力深厚,应对敏捷,小子确是用了全力才维持了不败之局,倒是让大师见笑了。”我抢先说道。
天鸣僧感激的望了我一眼,他并不是执着个人的荣辱,只是这场切磋比试某种意义上也关系到少林的声誉和少林、全真的声望,所以他听我这么说,心里非常的感激我的大度。
宾主尽欢,当晚我们留在少林寺用了一顿素斋,但是,寺里不能留宿女客,我最后一个敲打众僧的目的也算达到了,正好借机告辞。天鸣僧随着师门长辈送我出寺,他虽然是新任般若堂首座。
但是毕竟辈分比心字辈三僧为低,只是有些神情郁郁的跟在众人后面,没有主动上前跟我搭话。
我心中喟叹,少林门虽然号称武林正宗,经常是不经意在蒲团底下能翻出本洗髓经,要不然就在古镜背后抄出本易筋经,就连藏经阁的杂役翻翻楞伽经,都能学会九阳神功。
而余者碌碌,难道真的是在场的众僧机缘未到?还是他们真的把佛法看的重于武学?不过看他们这么执着于这个武林第一派的称号,又有些说不过去。
我当然不会给他们什么提示,倒是善意的对天鸣和尚笑了笑,他也觉察到我的好意,口宣佛号,躬身对我行了佛礼,算作还礼。我扶他起来,对他说道:“大师性情中人,今日一别,自有他日再会之期,就让我们相望于江湖吧。”
“呵呵施主所言甚是,朋友贵在交心,做那儿女之态,倒是贫僧着相了啊。”我们相视一笑,这份交情,算是打出来的。
四月初十,我们到达江夏城的前一晚,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三天,这一路上,我是极端之不爽的,原因无他,耶律齐这小子每天都盯着我老婆死看,那双贼眼珠子,让我想起了尹志平。
就连神经比较粗,大度心宽的芙妹都感受到了这种目光,更不用说一向对异性目光敏感的晴儿和刚刚受过惊吓的龙儿了,我三两次的阻止晴儿从腰里摸玉蜂针。傍晚到客栈打尖的时候,我发现满满丫头又不知道死哪疯去了。
下意识一摸口袋,发现身上荷包又没了这个臭丫头,有些日子没见到她,手脚倒是一点没生疏,不由得我苦笑。
“你为什么不让我给他两针,让他改改毛病。”刚一进屋,晴儿不满的问我道。我瞪了她一眼,心道你瞎起什么哄,又不是冲你来的。
拉着她坐在圆桌旁,给她倒了杯茶水,递到她面前说道:“哪来的这么大火气,先消消气儿。耶律齐也不是尹志平,不能见到全真门徒就一棍子打死,知道吗?”芙妹虽然跟我闹过好几次别扭。
但是却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这点我还是十分放心的。小龙女倚在床头棉被懒懒的说道:“全真派的没一个好人”红着脸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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