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哼哼”他渐渐威胁起了吕文德,言辞中的意思很明确,如果你不合作,那就连你一起罢免。我听得心头火气,原来上次战役的军功闹剧,居然是丁大全和贾似道从中作梗。
我起身就要破壁过去打丫的,让蓉儿一把把我拉住,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不急,等他们都说完了,再收拾他们不迟。”
我一想也有理,干脆又坐下来听他们还说些什么。“但是大人,这场大战赵大人和史大人都是亲眼见证,我们这里还有一万多的俘虏,正要进献临安,怎么能说我们是谎报军功呢?”吕文德急了,急忙分辩道。
“混账,你一任武官,居然敢跟本官如此说话!”贾似道一拍桌子勃然而起。他和吕文德同是正三品的官职,但是宋代重文轻武,武将的将军衔几乎成了摆设,虽然同品,但是贾似道的身份明显的要尊于吕文德。
“下官不敢!”吕文德生性也算懦弱,加上贾似道后台背景深厚,看贾似道拍桌子瞪眼,他赶紧赔礼道歉。
“你不用多说了,回去着手办理,让那个什么郭靖一家走人,还有我刚把那些绿林人撵走,又来了一群叫花子,每日里见他们在大街上巡逻,成何体统!”他又是一拍桌子。
“那个,赵昱,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回衙署打理公务去吧。”贾似道挥挥手,让赵知府退下。
我和蓉儿对望一眼,心知他们是要密谋些什么,我不禁奇怪的问道:“赵昱品级地位,不能参与他们机密谋划,被轰走也正常。
但是吕文德明显和贾似道不是一路的,按常理说不会和魔教有什么勾结,但是看情况又不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蓉儿点点头,这让她也捉摸不透,这个吕文德却是个滑不留手的老泥鳅,自从我让她注意吕文德在史弥远手下的动向,来查找他是魔教中人的证据,却无法直接表明他就是魔教的一份子,或者是其外围的成员。
但是他的身份地位这么特殊,史弥远没有道理不拉拢或者打压他的道理。吕文德在襄阳城屹立了数年不倒,倒也是奇哉怪也,这时候,赵昱已经躬身退了出去,隔壁的房里只剩下贾似道、吕文德和史嵩之三个人。
三杯酒下肚,气氛又活络了些,贾似道忽然问道:“三弟,刚才吕大人说的黄女侠,是不是就是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大美人儿?”我一听乐了。
握了握蓉儿的手,心说他们却是说到你了,蓉儿脸一红,继续听史嵩之说道:“我也是上次在杨过那小子成亲之时见过一面,那时候她还大腹便便,怀胎足月即将生产之时,小弟就为她倾倒的不知魂在何处了,所以大哥来了,才力邀你来观赏一番。”史嵩之笑道。
“难道世间真有此极品?”贾似道被他说的勾起了兴趣,忍不住问道:“那妇人到底生的何等模样?足月的妇人,那还都不是水肿的厉害,又有何美态可言呢?”蓉儿听得心头火起,忍不住要站起来。
我嬉笑着把她搂入怀里,轻吻着她的粉面,示意她继续听下去,但是我的手也不老实,忍不住伸到了蓉儿的裙中
“这大哥你就有所不知,世人都道妇人好,却不知有了身子的妇人的妙处更是难以溢于言表啊。小弟的几个妾室在孕期间,那肥腻柔滑的触感,真是人间的美味啊”史嵩之嘿嘿的淫笑着。
“哦?子由快快道来,让我俩也参详一番。”贾似道闻言追问道。吕文德也竖起耳朵来旁听,似乎兴致也很高。我凑着耳朵想听个究竟,蓉儿拉出我使坏的手,在我身上狠命的掐了一下,揪着我的耳朵说道:“不许听,这帮下贱的狗贼,我要去杀了他们。”
蓉儿就感觉自己正光着身子,被隔壁三人品头论足一般,忍不住心头羞恼,就要过去拼命了。
我嘿嘿一笑道:“听听嘛,要是有道理,我们回去也可以试试,省的你有了身子以后,近一年都沾不得身,岂不是也挺美的,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在偷听嘛”
我继续伸手在她小腹揉搓,一边劝道。蓉儿脸上红红的,心中却是同意了我的说法,如果真如史嵩之所言,孕期可以行房,那倒也可以学学
这么多人等着史嵩之的科普讲座,他倒也不卖关子了,淫笑着说道:“话说小弟就有这么一个爱好,喜欢玩儿孕期的女子,如果家中的姬妾无人受孕,小弟也经常外出寻猎,采采那野花儿。”
我和蓉儿都不禁深刻鄙夷他的卑劣人品,出外勾引人妻还居然说得这么沾沾自喜,真是个畜生。我这才知道为什么他将袁洁洁抛却,还逼她到青楼卖艺,不孕大抵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自己送他顶绿帽子和一副对子还真是送对人了,只听他继续说道:“大多数人不知,妇人有身孕之后四月,胎儿大致成型,则为胎动期,也成稳定期,这时候行房是完全无碍的,我曾经上过一个产婆,她也证实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