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别人看不出来,执法长老却是在清楚不过,不由得一怔,良久一声长叹,将手中钢杖远远抛出,只听得‘当’的一声从山谷传来,苦笑道:“宋邻啊宋邻,原来你才是最狂妄之人!”
沈七见他输了将自己的兵刃都给仍了,道:“沈七之事一言难尽,但是当着各位丐帮兄弟面前沈七不敢掩瞒:沈七所做之事绝对没有对不起祖宗,更没有残害江湖人士,至于和元庭的交易那是在下和炼域门的一点私怨,决不干系到江湖同道安危和天下大势,我沈七在此立誓:若是有半天虚言,叫我弃绝武当门下!”
丐帮众长老本来对两人的过招瞧得迷迷糊糊,不甚清楚输赢,然则执法长老的动作自然说明了是丐帮失利。众长老面上都不好看,听到沈七如此发下誓愿,俱是一愣:须知江湖众人最看重的便是门派正统,沈七用‘弃绝武当门下’来发誓,这誓言算是极重的了。传功长老打了个哈哈,道:“沈少侠言重了,武当门下治徒极严,武当弟子在江湖行走也多事行侠仗义,绝没有虚妄之士,沈少侠的话我们自然都信得过的,看来是江湖中缪传了,哈哈”
宋远桥面上一缓,含笑道:“小孩子不懂事,在山下呆了几年,也不知江湖险恶,这不惹下这许多言语来,讨大家费心了。”顿了顿说道:“丐帮孟剑然长老年纪虽轻,但极具侠义之心,远桥惭愧,昨日之事武当也有责任,只是事关我五弟,宋远桥这里给各位赔罪了!”说罢缓缓弯下身来。
传功长老等人见宋远桥如此,顿时叫道:“不可!”连忙弯身还礼。须知今日武当宋远桥在江湖好大的名声,既然他肯赔礼,这便是愿意和丐帮结交,众长老也非虚妄之人,自然知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众人客套了一番,众长老去见孟剑然,宋远桥却带了众人去瞧其他留在山上歇息的各派掌门。便在此时,一名道童急慌慌的赶了上来,见到宋远桥叫道:“大老爷,不好了,无忌师叔的病又发作了,祖师爷要你们赶紧去见他。”
宋远桥一惊:昨夜经过一夜的治疗,无忌的寒毒似乎有所好转,伤势也算镇压住了,这才不过三四个时辰,怎么伤势有发作了?他让殷梨亭去见其他的各派掌门,自己带了莫声谷、沈七急忙向青莲观行去。
到了青莲观,沈七瞧见张三丰正在闭目不语,张翠山面上神色不住的跳动,虽然极力压制,但仍自担忧不已。殷素素本来坐在张无忌的身旁照料他,见到沈七等人进来,面色一黯,眼中露出痛恨的神色来,这自然是因为沈七了。至于右首处金毛狮王歇息的地方,谢逊已经坐起,呆呆的瞧着窗外,似乎对眼前的情形漠不关心,又似乎在沉吟什么。至于无忌则是不住的颤抖,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
沈七心中甚是无奈,殷素素怨恨自己也有原因,无忌若非为了自己也不会中‘玄冥神掌’的寒毒,至于谢逊他却是很奇怪:要说谢逊和无忌有父子之情,对无忌最是关心不过,怎么此刻会变成这样?难道说和孟剑然一战打傻了?
等到除俞岱岩外的武当诸侠都进来后,张三丰缓缓睁开眼来,道:“无忌伤势不重,但是脉象亢燥、阴虚,加上他修炼‘斗转星移’的功夫不到家,寒毒侵入他顶门、心口和丹田,非外力所能解,加上我们外力一用劲,寒毒转移到全身的各处要穴,和真气相互纠缠,难以去除。要解他体内寒毒,旁人已无可相助,只有他自己修习‘九阳真经’中所载至高无上的内功,方能以至阳化其至阴。”
武当众弟子自然知晓‘九阳真经’,便是殷素素也听张翠山提过,莫声谷性子最急,大声问道:“师父,你已经参透了‘九阳真经’了么?”他知晓武当所得‘九阳真经’残缺不全,最多不多三四成,张三丰这样说来,自是参透了‘九阳真经’中的大义。
熟料张三丰缓缓摇头道:“当时先师觉远大师传授经文,我所学不全,至今虽闭关数次,苦苦钻研,仍只能想通得六七成。我且将‘九阳神功’的练法和口诀传给无忌,咱们再合力用外力给他除毒。”
这一门功夫变化繁复,非一言可尽,简言之,初步功夫是练‘大周天搬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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