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比克虽然还是一脑袋问号,不过主人的话总是不会错的,它在雪地上撒了大约一斤左右的饲料,这些饲料都是预先准备好的,在鼠人们的雪地滑撬中,大约三分之二的物资都是食物与饲料,其余的也大都是兽皮之类的物事,毕竟鼠人们搬来不久,还没积存起什么真正的家档来。张易阳冲着在附近活动的几名鼠人挥了挥手,示意它们暂时让开位置,都远离这里
然后,他领着坦比克走开了大约二十步左右的距离,只见大鸟又叫了几声,忽然,从那灌木丛中钻出了一个脑袋来。坚硬的嘴,长长的脖子,一对圆溜溜的眸子,这正是一只陆行鸟的脑袋。
这只陆行鸟冲着大鸟咕咕叫了几声,紧接着,又是两个稍小些的脑袋也钻了出来,这正是大鸟的家人——那只已经逃掉的雌性陆行鸟领着两只小鸟来寻夫来了
“咦?那不是”坦比克张大了嘴巴,用手指着那三只鸟头,坦比克同样处于那三只鸟的视野中,它们显然被坦比克的这个举动惊到了,脑袋呼的缩了回去,坦比克刚想开口,脑袋上却被敲了一个爆栗,紧接着便是主人的声音轻声飘了过来:“不要吓到它们,动作放轻柔”
很快,那一大两小三个脑袋又探了出来,之后便是叽叽咕咕的一通“鸟语”谁都不知道它们说了些什么,不过。看着大鸟不断的挥舞着它那短小的翅膀比划脚下地食物,大致也可以猜测的出来,它是在呼唤这些来寻找它的家人。一起过来吃食。
如此一来,连坦比克也大致有些明白了主人地意思了,只见它一脸夸张的傻笑,坐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吓”了它们。
考虑良久。似乎是觉得“大鸟”吃食的样子很有说服力,又也许是真的饿了,毕竟刚从休眠中醒来的它们也是相当地需要补充能量,总而言之。这三只陆行鸟羞羞答答的,进二退一的,欲语还休的,蹭到了大鸟地身旁,紧接着,那只雌性陆行鸟与大鸟挨挨蹭蹭了一番。低下头来啄了几口雪地上的食物,紧接着又抬头戒备的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坦比克与张易阳,咕咕叫了几声,于是一旁的两只半大的小陆行鸟也低头开始狼吞虎咽
张易阳与坦比克就那么站在大约二十步远地地方,微笑的看着这四只吃食的陆行鸟,也不去打搅它们,而随着更多的食物入腹,那雌鸟与两只小鸟眼中的戒备也不如之前那么浓了
在四只陆行鸟的啄食下,食物很快就被吃完了。四只鸟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看着坦比克。确切的说,是坦比克手中的皮口袋。它们都能嗅出来,那里面有食物地味道。
张易阳拍了拍坦比克。小声道:“慢慢地过去给它们加食物,要慢慢的过去,保持微笑,这次少倒一些,不要倒太多”
于是坦比克面目僵硬地向着四只陆行鸟走了过去,虽然一脸微笑,不过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欺骗小的怪大叔
事实证明,坦比克地亲和力显然还是不够的,最终,当坦比克走到“大鸟”跟前的时候,其余的三只陆行鸟已经退了回去,退到它们钻出的灌木旁,一副随时准备逃走的架势。
依照主人的吩咐,坦比克又在地上倒了一些饲料,但并不太多,只是大约有刚才的三分之一左右,然后再一次退了回去。
待坦比克退了回去,那三只陆行鸟歪着脑袋看了看,紧接着便又走了上来,低下头开始大吃
因为这一次的饲料倒的并不多,没过多久,雪地上的饲料便被吃完了,然后,四个脑袋八只眼睛便再一次的看向了坦比克。
接下来的事情显得相当有趣,坦比克再一次上前,它一进,三只陆行鸟便退,它撒完了饲料,一退,那三只陆行鸟便又进
这次的饲料依旧不多
很快,又吃完了
如此几次后,张易阳发现,那三只陆行鸟对坦比克的抵触明显不是那么强了,从最开始的它一过来便退出几十步外退到灌木丛边上,到最后仅仅后退几步等着它加饲料。
终于,这些陆行鸟吃饱了,雌鸟咕咕叫了几声,与“大鸟”撕磨了几下,领着两只小鸟转身退到灌木丛边,转过头来又向着“大鸟”叫了几声,似乎是在呼唤它一起离开。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大鸟”站在那儿并不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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