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和服的年轻人愣了一下,他弯腰对白墨道歉,然后命令那个中年人发起暗号,吴建军听到他们在争持,吴建军的日语并不好,但也足听到那年轻人最后说:“白墨的话,从来都不落空,你是否愿意,比之十倍的人,在东京死去?你要记得,这是九纹龙、可以比拟传说中杀人之王的‘杀’的九纹龙白墨,所发出的咒诅。”
吴建军无端的心里一惊,他想不到白墨,这年轻的白墨,在国际黑道上的地位,竟然到了如斯的地步,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真的比不上白墨,也许白墨不如自己武功强,但自问之下,吴建军觉得,在相同的机会下,自己绝对不能赢得白墨这样的声望。
那名中年人屈服了,他吹响了一个声调奇特的哨子,过了半晌,那位穿着和服的年轻人向白墨道:“他们,全部的撤回去了。白君,我只想和你打一个赌。白君请不要拒绝,听我说完再决定。如果比试中,我赢了,请白君亲口告诉我的未婚妻,你不爱她;如果我输了,我愿用我所有能用的力道,请记住,我和黑龙会并没有关系,除了我是黑龙会首领的儿子之外。我愿意用我所能动用的关系,帮白君寻找你的爱人颜小姐的下落,并保证无论白君和黑龙会的情况如何,关于寻找颜小姐的所有情报,一定不会让黑龙会的人知道内情,如实交到白君手上。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白墨咬牙道:“好。”不能否认,年轻人点中了白墨的穴道,因为颜茹妍,是可以让白墨去做任何事的。白墨把枪交给吴建军,吴建军急道:“小白,不行,我代你打,你一只手受伤,一只手刚刚接骨,你怎么和他打?”
但吴建军哪里能劝得动白墨?白墨摇摇头,开始脱下防弹衣。吴建军急了,冲到白墨身前,用日语说:“这就是你的武士道精神吗?你要逼一个刚刚被人下了软骨散,从三楼摔下来一只手骨折,另一只手刚刚接骨的人和你比武!就算你赢了,你以为就能说明问题吗?我没见过你的未婚妻,但我想我知道他为什么喜欢白墨而不嫁给你!”
“为什么?”
“因为白墨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那怕是劣势,他也毅然应战;而你,不是,你只会取巧,你不敢在公平的条件下对决,你害怕失败,你只有千方百计找一个有利的机会,来逼白墨和你决斗!我告诉你,这种情况下,就算白墨输了,你的未婚妻一样不会认为你是英雄!”
吴建军情急之下乱扯胡编的一席话,竟把那穿着和服的年轻人说得满头大汗,他弯下腰道:“哈依!吴君教训的是,半个月后,我在这里,恭候白君的大架,希望吴君到时也可以,一同光临。告辞了。”
当他们离开时,一直握拳作势的白墨,直直地倒了下去,吴建军一把抱住他,拔了电话乱叫:“直升机!马上派直升机来!还有医务人员!”
当白墨醒来,映入眼帘的是趴着他床边的阿杏,白墨狡黠地笑着伸手在她那搁在床沿上的胸部好好揩了一把油,阿杏醒来羞红了脸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好色?都伤成这样了还乱摸人家!”
白墨得意地笑道:“嘿嘿,好色才是本色,俺不当伪君子,俺是真小人。”
阿杏深情地望着白墨,幽幽地道:“你不是小人,你是大英雄,你是我的英雄。”
“阿杏。”白墨见她这样,倒先怕了她了,连忙说:“阿杏,我不会娶你的,算了,你还是当姐姐就好了,我不要做出有损你清白的事来,我只是好玩罢了,真的真的,我结婚了,我最就结婚了,只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失踪了,我一直在找她,我忘不了她,我一些轻蔑的举止,那不过是,不过是”
“不过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映吧。”阿杏无端便垂下泪来,她低低地哭泣落泪:“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其实你昏迷过去时,那位姓萧的警官就和我说过了,我知道你是好人,为什么我没有早点遇上你呢”
给她这么一搞,白墨顿时没了心思,倒又想起颜茹妍来了,一时间只觉得那对颜茹妍的思念,愈埋在内心的深处,一旦牵起便是愈发的心酸,他叹了一口气,却不知颜茹妍到底在哪里,不是说她在峨嵋的隐地疗伤吗?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来找自己,难道伤得很重?还是,还是出了什么意料不到的事情?
这深深的忧郁,笼罩在白墨因失血过多有点苍白的脸上,那沧桑的眼眸透露出不属于他年纪的深沉。阿杏不忍看着白墨这么的消沉,她的泪水尚淌在脸上,她的唇已压在白墨那唏嘘的须根上,深深地,深深的长吻。
她吻着白墨下巴,吻过白墨的脖子,那丁香一路滑动,在白墨那布满刀痕的胸肌上停留,她亲吻白墨的每一道伤疤,那是,男人不灭的勋章。然后滑过白墨坚实的腹肌,一路向下
白墨按住她的头,想要阻止她,但已经太迟了,白墨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张开眼睛,却见那雪白的俏脸含羞向他张望,那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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