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三个女奴也已经隐隐知道这次测验的目的是什么,尤其是在看到挂在玻璃墙上,各种型号大小的假阳jù时,就更加确信到底是测试什么了。
但还是很难做出那样事情。作为一个女人,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淫荡和下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管是谁,都会有些抵触,就连淫荡成性的芬奴,也不会在陌生人面前随意展示自己的身体,更何况是玉奴和红奴呢。所以三个女奴心里明明已经猜到把她们关进玻璃房间的用意。
但还是不太愿意就这么随便的展示自己无耻下贱的一面。三个女奴经过三天的适应,已经记住了整个玻璃房的摆设,即使是不用眼睛也找到自己所需的东西,所以调教师本,在第四天的时候给三个女奴带上了特质的头套。
在带上头套之前,本拿出几个小型橡胶塞,塞进女奴们的鼻子和耳朵里,然后充气令塞子膨胀,彻底塞住女奴的鼻腔和耳道。其目的是让女奴们彻底失去嗅觉和听觉,巨大的口腔塞在充气之后将女奴的嘴巴彻底填满,彻底剥夺了女奴们的味觉。
在带上特质头套之后,女奴们的视觉也消失了,到此女奴们的听觉,嗅觉,视觉,味觉全部被阻断,完全陷入无声的黑暗之中。
原本塞进女奴头部的橡胶塞就被膨胀到女奴能够接受的极限,在加上特质头套被充气之后的压力,女奴们的脑袋就好像炸裂一般的痛苦,令三个女奴不住地抱着自己的脑袋发出呜的呻吟声。
在女奴们陷入黑暗和痛苦的第七天,六个女奴的玻璃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鱼贯而入,对六个女奴展开了方位的奸淫。女奴们被男人们架上玻璃房内的诊疗台。
并且被数根皮带拘束,只能任由男人们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在一次又一次的抽chā下女奴们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情欲的顶端。在持续不断两小时奸淫下,女奴们的yīn道不知道被多少jī巴插入,在反复抽送后。
随着一阵颤抖,将一摊白浊的液体留在女奴们的yīn道里,然后第二根jī巴在上一根jī巴抽出后,迅速的填补上孔缺,再次抽送。
yīn道里混合着男人的精液,女人的阴精,以及润滑液的混合液体,在yīn道和各种不同形状大小的jī巴研磨下逐渐的从乳白色变成了透明的带着白色粉末状的液体,在jī巴的抽送下被带出yīn道。
这些粘稠的液体顺着阴唇和股间的皮肤慢慢的流向自己的屁股,还有一些粘液顺不规矩的流向肛门,在自己的肛门处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那些jī巴不禁将留在自己体内的所有液体混合研磨后带出体外,还会在离开时补充进新的液体,供后来者继续研磨。
随着进入身体的jī巴越来越多,流出体外的粘液逐渐变成了细腻的泡沫,有时候还会出现几个调皮的小泡泡,在女奴红肿的阴唇上耀武扬威一番,在新的阴精进入时飞灰湮灭,引来众人一片哄笑。
六个被固定在诊疗台上的女奴,赤裸着全身,挺着腰肢,屁股悬空,门户大开的迎接着一根,又一根jī巴的进入。因为女奴们被剥夺了视觉,听觉,嗅觉和味觉,更容易集中注意力,对于身体的各种刺激也就更加的敏锐。
黑暗和寂静成倍的增加了感官的刺激,尤其是对敏感部位的性刺激。在巨大的感官刺激中,女奴们很快进入了性爱的巅峰状态,身体泛出潮红,阴唇快速充血鼓胀,乳头变得坚硬,就连藏在剥皮下的阴蒂也探出头来,索要更大的刺激。
进入状态的女奴们,彻底的失去了理智,不停的挺动自己的腰身迎合着男人们奸淫自己的动作,丝毫不在乎到底有多少人在注视自己,更不在乎自己的动作到底是有多么的淫荡。
将道德和羞耻彻底的抛在一边,只想要更多的刺激和性爱。嘴里的呜声随着动作幅度的增加,越来越大,越来越诱人。
躺在诊疗台上的女奴,后腰被身下的泡沫软管顶起,令屁股悬空,后腰不仅承受着自己的体重,有时还要承担男人的体重,虽然只是一部分,但也是不小的负担,令每一个接受奸淫的女奴痛苦不堪。
尤其是在长时间的不停歇奸淫下,不停的向大脑发出就要被压断的疼痛信号。女奴们的呻吟声从开始的高亢嘹亮,变成了有气无力,直至现在的痛苦不堪。疼痛的来源不仅仅是腰部,乳房,小腹,yīn道,大腿内侧包括屁股,都传来真真的刺痛感。
浑身上下的皮肤好似火烧般赤红一片。处在黑暗中的女奴们,被放大的不仅仅是性快感,痛苦也同样被放大,和性刺激一起冲击着女奴们的脑神经,令女奴们在痛苦和性快感的漩涡中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