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不利。
“哈哈,说的好听,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如果你能打赢我,我就告诉你名字。”来岛又子缓缓拔出了背在身后的长刀。
这时候太阳偏西,阳光照在刀身,散发出淡红色的光泽。来岛又子说得轻巧,心里却高度戒备,毛利小五郎二十年不曾练剑,出手虽然不如高杉晋助利落,但也不是她可相比的,要不是她融合红樱后,身体反应远超常人,说不定已经成了毛利小五郎的刀下亡魂。
毛利小五郎盯着来岛又子,出刀又快又狠,刀光闪动,划出的气旋带着树叶沙沙作响。来岛又子的刀法并不出色,靠着敏捷的身法堪堪躲过。十几个回合后,来岛又子摸清了毛利小五郎的招术,和毛利小五郎对攻起来。
刀锋相交,划出一串火花,毛利小五郎和来岛又子都后退了一步,这一招,两人平分秋色。毛利小五暗自心惊,难道自己多年没用刀,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了?
荻野彩实醒来,站在摩托车边看着毛利小五郎和来岛又子比试刀法。两人精妙的刀法让她大开眼界。在真由美的庄园里,荻野彩实已经知道毛利小五郎精湛的刀法,但此刻她才见识到对方刀法的精妙。
可惜她只是个普通的警察,没有枪就跟普通人一样,此刻只能站在旁边看两人交战。“毛利小五郎,你就这么点招术吗,现在该看我的了。”来岛又子手握长刀,向毛利小五郎攻了过去。
毛利小五郎不敢轻视,横刀招架,几次之后,来岛又子双手握刀,对着毛利小五郎猛劈下去,铛!红色的刀影将毛利小五郎手中的长刀斩断,刀锋在毛利小五郎胸前的衣襟上划出一道十多公分长的口子。
“看来你已经算不上是个剑客了。”来岛又子头也不回,收起长刀走向她的摩托车。荻野彩实见毛利小五郎呆立在原地,立刻奔了过去。“毛利先生,你没事吧?”荻野彩实见毛利小五郎胸口被划破,以为毛利小五郎受了伤,心里甚是焦急。
“我没事,只是划破了衣服,她对刀锋的掌握远远超过了我。看来我真的老了,连刀都使不动了。”毛利小五郎脱下了黄色的外套。
只见里面的背心上也有一道五六公分长的口子,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肌来。“不,毛利先生,是那家伙的刀太锋利了,胜之不武。”在荻野彩实看来,来岛又子只是靠着刀口锋利取胜,毫无公平可言。
“刀是剑客的生命,我现在连刀都没有,当然不再是剑客了。”荻野彩实见毛利小五郎情绪低落,不再说刀的事情,感谢毛利小五郎追过来救她。美女警官说完这话,脸上升起一丝红晕,不知道毛利先生是否明白她的心意。
“这是我应该做的,况且那家伙抓你当人质的目的就是引我到这里来比试刀法,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你。我还要谢谢你独闯天神公司去救我。”
荻野彩实听毛利小五郎说她单枪匹马去天神公司救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我是警察,除暴安良是我的职责所在。对了,毛利先生,你知道刚才那个黑衣女人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应该是个年轻女人吧。我只是有些奇怪,她怎么会知道我曾经是一名剑客。”“毛利先生,那女人说你是河兰三剑客之一,是什么意思?”
“啊没什么,以前别人乱起的称号。荻野警官,天神公司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快些赶回去吧。”
美女警官又提到河兰三剑客的称号,让毛利小五郎有些尴尬。没有追上毛利小五郎和来岛又子,寒羽良又回到大厅里,询问那些曾经被关押在这里的流浪汉,有没有见过一个名叫仓田保昭的男人。
“寒羽先生,你混进天神公司是为了找人吗?”“是啊,我回东京没多久,在新宿开了家侦探事务所,前阵子有人委托我找她的哥哥仓田保昭,根据委托人的描述和我的调查,仓田应该和那些流浪汉一起被天神公司的人抓来了。
奇怪的是,这些流浪汉都没听过仓田保昭的名字。有一个人和委托人给我的照片很像,但不叫仓田保昭,而且是关西人。”“寒羽先生,会不会那批人全部已经死了。没人知道仓田先生了?”
“不太可能,仓田被抓来应该是最近的事情。小弟弟,你也是被天神公司的人抓来的吗?”“嗯,我是和真由美姐姐一起被抓来的。真由美姐姐是北川正树先生的未婚妻,北川先生不想和天神公司同流合污,被逼自杀了,所以真由美姐姐和北川先生的妹妹就委托毛利叔叔调查天神公司。”
毛利小五郎和美女警官赶回天神公司,天神公司已经被警察封锁起来,寒羽良正在向警察讲述事情经过,看到毛利小五郎和荻野彩实回去,立刻让荻野彩实应付警察,并让荻野彩实帮忙调查仓田保昭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