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你们是因为误会而离婚的吗?”好难想像啊!孟洁听的几乎都快入迷了。
她没想过开朗、風騒的河诠,会有这种伤痛的过去,总以为她真的和她们一样快乐。
“无所谓误会不误会,反正就这样玩完了。”她耸肩。
有时,夜里她还会想起他温柔的抚摩,可那些都过去了,她与他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
“我没有再见过他,从那次之后。”河诠再补上一句,这算是完全遵守她的誓言。
“哎呀,河诠,你做什么脾气这么倔啊,你们两人那时都在气头上啊,等过些日子不怎么气了,大家再摊开来谈谈。”孟洁总是将一切想的好简单。
如果换成是她,她可能一、两个星期一过,又回去找对方了。
“有时真佩服你有一颗蠢到极点的脑袋!也是,这应该是你能活的这么无忧无虑的要素吧。”河诠讥讽的笑着“我发誓过,我这一辈子不会再去找他。”
“这么倔做什么啊?他对你很好耶很爱你耶”就算是白痴,从河诠刚才讲的那些也知道,那个叫寇偃豫的真的是爱惨了河诠。
“爱算什么?能当饭吃吗?”她嗤道。她当然知道寇偃豫爱她了,他常在他们耳鬓厮磨之时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但这也是她恨他的原因!
如果他真的这么爱她,他应该要选择相信她。
虽说眼见为凭,但有时双眼见到的,可能是假象啊“寇偃豫的爱绝对能当饭吃,而且是怎么摔都摔不破的金饭碗!”容静补上了一句,她说的绝对是事实。
“是啊旁边还镶钻的。”
“嗟”她嘘了声“是朋友的话,就别在旁边乱敲边鼓,我与他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你不爱他?”
“我当然不爱他!”她嘴硬着“还有,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了。看在他以前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答应寇偃豫要帮他忙,所以这阵子就别排我工作了。”河诠的话是对着容静说的“交给孟洁吧!比较简单的事就全派她去处理。”她指着孟洁。
尤其是那些不用姿色又不用脑子的,这种工作给孟洁做,再合适不过了,免得她一接手“绝对失误”
“不怕日久生情?”容静冷静的问着。
“日久生情?呵呵”她拨了拨大波浪的头发“想的美唷,六年过去了,你想他还会爱我吗?别忘了,他那时可是想杀了我,只能说他的自制能力真的是太好了。”
“我觉得寇偃豫只是想挽回你,否则他大可不必找你。”容静实话实说。
“我无福消受。”
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嗯好像有点“缺水”了呐,也许她等会儿该上护肤沙龙做一套全身美容,然后做脸,最好是还有一点时间让她整理一下头发。
染、烫、洗这是要花不少时间的,少说也要三个钟头。
她这个人啊,只要能美丽,就算坐在美发院五个钟头她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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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必须同你一起共进晚餐吗?”河诠坐在餐厅里,喝着餐前酒,她表情微愠,任何人都知道她并不是很想与寇偃豫一同晚餐。
可,接电话的人是孟洁,她竟然问都不问她一声,就帮她答应,好像寇偃豫要约的人其实是她一样。
她这个人最信守承诺了,只要答应对方就一定照办,纵使是孟洁不经她同意,自动帮她说好的。
“不论从任何理由来看,你都必须陪我吃这餐。”他一身合身的西装,将他整个人衬托的更加英挺。
尤其是他脸上的那抹神采,令他更加的帅气。
“给我理由。”河诠一手拿刀、一手拿叉,开始朝盘子里那六分熟还微微带着一点血丝的牛肉动手。
她的刀子用力的在牛肉上划着,简直是把牛肉当寇偃豫般在切割。
“你记得答应我的事?”
“当然,可那并不包括陪你一起吃晚餐吧。”
“我们要装作一直有在交往,你并不是什么临时演员,所以我们必须培养感情。”他笑,又是那种体贴她的笑容。
“放心,我绝对不会凸槌。”她啐道。
“这样就真的再好不过了。”他帮她再倒了一点白酒“少喝点。”
“叫我少喝点你还一直帮我倒,你想灌醉我是吗?”她狐媚的笑着,媚眼送出秋波。
“当然不是,你知道的,我一向对烂醉如泥的女人没什么兴趣。”
“嗅!六年前好像是这样没错啦”她抚着额头“就不晓得六年后你有没有改变你的嗜好了。”
“没有。”
“喔”河诠的刀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牛排,对于与前夫重逢,说实在的,她真的有好多话想说、好多问题想问可,他们现在应该算是陌路人,将这些全都说出来,是不是显得有点多余?
两人沉默不语,一时之间冷空气在周遭凝结。
“我想我吃饱了”她拿起餐巾纸擦拭着嘴角“可以走了吧?”
“还有餐后甜点蛋糕、水果,我记得你喜欢吃那些。”只要不是正餐,她几乎都喜欢。
“吃不下。”看到寇偃豫的脸,她真的胃口全失。
原本她还想说反正他请她,就大吃特吃一顿好了,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要不要下楼去逛一逛,我知道你喜欢逛街,楼下是百货公司。”
“逛?”她挑眉,这六年来,她有培养生活的乐趣,也乐于无聊之时就到百货公司踩一踩,留下她的足迹。虽然现在是没什么购物的冲动,可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
“不瞒你说,本小姐这个月几近于刷爆卡状态。”
“我记得申屠煌应该付你不少的佣金才对,那绝对够你吃喝玩乐一阵子。”
“花完了。”她耸肩“一下子就花完了,如果你真的打算找我下楼逛逛,你就必须有心理准备,因为我不准备掏钱。”或者是掏卡。
“我有。”
“我当然知道你有了。”她双手愉快的合十“可是我买东西向来没什么自制力耶,看喜欢就买了。”她的长睫毛眨啊眨的“我又不好意思让你这么破费,不然这样好了”
她优雅的站起身,大方的迎接一些男士赞赏的目光,在众人的惊讶声下,她弯身亲吻了寇偃豫的脸颊。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她想看他怎么出糗。
“这算谢礼?”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好闻极了,他一向眷恋她的味道。
“是的,够不够?”
“我可以说不够吗?”
她是想让他难下台的,可他的一席话说出口,却让她脸颊不自在地浮上两朵红晕,就算她外表表现的多么世故,那也只是一种伪装而已。
“走啦!”等他掏出信用卡结帐,河诠不自觉地拖着他走出了这家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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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这个?”看她挽着他的手走入了lv名馆,拿着lv的包包不停地看着,他忍不住问。
“不一定,看心情。”平常她是挺喜欢的,总觉得lv的包包看起来就是优雅、高尚,符合她给人的感觉,可现在身旁跟着寇偃豫,让她一下就失了兴趣。
“我不懂。”
“看心情就是看心情。”真的是无聊透顶了,任凭lv甜美的售货小姐再怎么解说、游说,她就是兴致缺缺。
“小姐,这个马鞍包真的很漂亮呢!”
“我也知道啊,所以我看了它很久了。”河诠甜甜一笑。
既然河诠喜欢的话,基本上寇偃豫是没什么意见的。“把它包起来吧!”
看到他这样,她一把火又从心中烧了起来“不,我的意思是说,这个不要,其余的每个我都要一个。”
售货小姐看也知道是什么情形,分明是长得娇俏的这位小姐,把身旁英挺的男士当凯子一样狠削。
“先生?”得询问一下付款人的意思。
他轻蹙了一下眉头。没错!为了博她一笑,他绝对会这么做“你故意的?”
“是啊。”她诚实的说道。“我就是喜欢整你,你不会连这点小钱都拿不出来吧”
“照她的意思去做。”
哗!真的是火山孝子,售货小姐几乎都看傻了眼,接过寇偃豫递来的信用卡,正准备狠刷一笔时,却被河诠给抢了过去。
“寇偃豫,你为什么不生气呢?”她低吼着“你是不是笨蛋啊?你知道我把你当肥羊,想一刀一刀的把你的肉给割下来,你为什么还这么放任我?”她真觉得她的任性有一半是他宠出来的。
“因为你喜欢。”
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气,显示出她就是这么的幼稚“我不要买了,全部都不要了。”
她气得转身走出了lv名店,寇偃豫则是跟在她的身后。
他为什么不和她好好的吵一架,她心中那股闷气真的无处发泄。
“真的不要?”
“对,我都走出来了,难不成还要再转进去吗?”她怒气冲冲的。
“只要你想,我都奉陪。”他的绅士风度仍旧是好的不得了,让河诠不禁怀疑他对其他的女人是不是也这么凯。
“够了,我真的是受够了。”她看着他“我今天的脾气真的很不好,也许是大姨妈快来了。”所以她才会这么沉不住气,无法将平日最好、最俐落、最完美的一面表现出来。
“你不舒服吗?”
“我说快来了,不代表已经来了好吗?!”她记得嫁给他的那几个月,只要她大姨妈来,痛得要死不活,他就会很细心的帮她按摩,纡解疼痛。
“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吗?”
“不需要。”
对于她轻易说出的三个宇,寇偃豫听的有些难受,他希望他能帮她承受她的疼痛。“我母亲昨日有打电话给我。”他转开了话题。
“然后呢?别告诉我她想念我!”红岂讥道。
“她约我星期日到一家餐厅相亲,十点,你答应你要帮这个忙的。”
“我知道,你怕我会跑了不成?放一百个心吧,我答应过的事不会忘掉,只是我不晓得我能不能爬得起来,准时到。送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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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宴找前妻参加,真的是诡异到不行了,基本上河诠是这么想的。
可答应了寇偃豫,要是没出席的话,那可是有损她的名声。
河诠穿了一套时下最流行的春装,有些透明的上衣、短到不行的裙子,露出了修长、白皙的大腿,踩着一双chanel的高跟鞋。
她脸上的妆化的绝对不是什么清纯派的,反倒与一代妖姬差不多,火红的胭脂、淡蓝色的眼影、大波浪的长发这可是迷死了多少好色男子。
服务生当然也见到她来了,连忙趋上前“小姐,请问有订位吗?”这间是高级餐厅,出入的人非富即贵。
“没有耶”她回给他一个媚笑“不过找我来的人告诉我他订好位置了,而且是约十一点。”
手中拎了个包包,她从里头拿出了一张千元大钞打赏“让我想想找我来的人是谁”她的手指敲着下巴“好像姓寇吧,寇偃豫。”
“那小姐我帮你带位好了。”服务生连忙收下一千元,领着她到一间包厢“就是这里了。”
“谢谢”她那双眼电得服务生晕头转向的,手在门板上敲了下,未等里头有人回应,她自动的开门走人。
“嗨,亲爱的!我有没有准时啊”出人意料的,里头三人她竟然都认识,而且都有仇。
狭路相逢!
当然三人也都看到了她,尤其两位女士脸色难看到极点了。
“偃豫,你说今日的相亲宴,你喜欢的女孩也会来,是她吗?”寇母颤声问。
河诠就像一只花蝴蝶飘入了其中,不客气的偎着寇偃豫坐下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唷,亲爱的!我来了呢!”她的手缠上了他的颈,玩着寇偃豫身上的领带,并且用力的亲吻了下他的脸。“你觉得我坐在这里怎么样啊”她是故意的,如果这次寇偃豫相亲的对象是她不认识的,她就想说随便玩玩就行了,可既然是六年前来照会过她、向她下过下马威的女人,那她随便玩玩岂不是太对不起她们了吗?
“很高兴你可以赶到。”知道她是故意演戏给别人看的,可寇偃豫就是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
“偃豫,那个阿婆是谁啊是你要相亲的对象吗?”她眨着那双水汪汪的眼望着寇偃豫。
“你忘了吗?她是我母亲。”她的记性会差到这种程度吗?他可不这么认为。
“唷唷原来是我前夫的妈啊,偃豫不提我都忘了,我还以为你是他相亲的对象呢!真糟糕我就想他应该不会和一位阿婆相亲才是!”她的表情有些苦恼。
“我要怎么称呼你呢?跟着叫妈不好啦,你一定觉得难听死了,叫伯母你应该也不想听到这两个字从我口中说出来。亲爱的,你告诉人家嘛!我都快烦恼死了。”
“叫伯母就好了。”寇母的表情有些僵硬,勉强挤出了个微笑。
“那好吧,伯母。”她微笑的点点头,将视线再扫向坐在寇母身旁的玉翎“小姐,你好眼熟啊,让我想想我在哪里见过你好吗?啊,你不就是那位玉翎小姐吗?六年不见了,姿色没变美,倒是眼角多了几条小细纹,小心唷女人呐,老的快!”她捣嘴窃笑着。
“尤其不保养那就更惨喽”
他一向知道她嘴坏,而且个性不是很好,像他刚和她交往之时,不也被她整吗?可他却总是纵容着她,就算是听到她恶损着公司重要客户的女儿,也顶多只是露出个歉意无奈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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