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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笑着去掩上了门,其实也是强自镇定,脸早就红了。季南山有默契地去落下了窗户,回过头来看着桑榆傻笑。桑榆让他看得羞极了,倚着门捂住了脸。季南山朝她走过来,桑榆觉得心怦怦地要跳出来了。
季南山走到她身前,忽然笑了,把她拉开道:“门没闩。”桑榆这才知道她羞懵了,只是掩上了门,却没有闩门。
季南山闩好门,直接就将她抱了起来,桑榆搂着他脖子小声道:“现在也是白天,你不怕啦?”
季南山把她放床上,跟着压了过去,低声道:“全村人都在百岁树那儿呢!”
桑榆斜眼看了一下摇篮中的七七,小家伙睡得正熟,桑榆却还是忍不住地害羞,扯过一块红纱,罩在了摇篮上。
再回头时身上一凉,罗衫已解,酥胸微露。季南山红涨着脸,看着她胸脯上最后的防御,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桑榆微微仰起上身,将胳膊从宽大的袖子中褪出,接着扭过了身子,季南山立刻发现了系带,轻轻一扯后,两人之间再无挂碍。季南山的目光让桑榆羞得难以自抑,恼道:“别这么看我。”
季南山居然道:“我也给你看。”说完快速地脱光了上衣,露出精瘦有料的胸膛。随手将青色的麻布帐子放了下来。
季南山俯身过来吻她,桑榆居然像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那般,紧张羞涩又不安,大掌过处,处处起火,星星之火,瞬间燎原。晕晕乎乎之中,两人衣衫已全然褪尽。季南山抱着她,吻着她,蹭着她,抵着她,桑榆情动焦灼,身子微动,待全然感受季南山的火热昂扬后,又惊得停下了。季南山低低哼了一声,腰身一挺,那温暖湿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一抖,抱着桑榆道:“桑榆,是我的!”
桑榆已是久未承雨露,大吸了两口气,稍稍适应之后,轻轻动了两下,忍不住低声□。季南山立刻察觉出动了之后的快感,随即节奏便完全被他掌控。
一番*情浓后,季南山眉眼间有掩不住的得意与喜悦,稍稍歇了一下,凑近桑榆道:“我去给你烧水。”桑榆腰肢酸痛,拉住他道:“投个布巾,你给我擦擦,我懒得动。”
季南山起身收拾妥当,又给桑榆擦了身子,半伺候地给她穿妥了衣裳,最后道:“发要你自己挽了,我不会梳女子发髻。”
桑榆索性把发髻拆散了,往床上一躺道:“不行了,过节真的很累,不躺下还好,一躺下我真是起不来。我就歇一小会儿,还要去彩楼拜月,河边放灯,晚上还要守夜,等着梨花嫂来喊我再说吧。”
季南山挽起床帐,给她将床铺整理舒适了,将那件枣红色披风给她搭在身上,桑榆已是呼吸绵长匀称,进入梦乡了。
季南山坐在床头,看着桑榆嫩白的小脸,想着刚才*蚀骨的滋味,那身子那样柔那样软,真是让他恨不能忘情地将之拆吃入腹。他看着桑榆,忍不住低头啄了啄她柔嫩的唇瓣。这是真真正正与他密不可分的小女人。
季南山将七七摇篮上的红纱揭开,将窗户也支上,回头看着这熟睡中的娘儿俩,心中溢满无限的温情。
日头偏西的时候,季南山将桑榆叫醒了,打水让她洗了把脸。可能是两人刚刚真正成了夫妻,彼此的视线一相对,都是万分的胶着。桑榆有点说不清现在的心情,她有点儿懒得去拜月放灯,只想跟季南山单独在一起。季南山看她坐在铜镜前挽发,就把七七抱了起来,出门去嘘嘘了。
梨花嫂这时候拉着季秋白上了坡,还没到季南山家大门口,就喊上了:“桑榆,桑榆,你是不是回来啦?我说怎么找不着你呢!”
桑榆已把头发挽好了,出来道:“七七尿了,回来换了个尿布,结果觉得好累,一沾枕头睡到现在。”
梨花嫂看着南山道:“南山回来燃灯啊?给溪和先生家,还有我家那盏,都给燃上啊!”
季南山道:“放心吧。”桑榆接过七七来抱在怀里,季南山把那件枣红斗篷拿出来给她披上了。
梨花嫂笑呵呵打趣道:“看人家小两口,这南山还挺知冷知热的。”季秋白道:“走吧,一会儿挑不着好看的河灯了。”
梨花嫂揽着桑榆的肩膀往坡下走:“咱先把河灯买好了,拜月后直接过去放了,叫上溪和先生,然后就回你家过节。对了,陈二少爷跟他表哥,还有二丫团圆宴后就赶回三叶镇去了。陈二少给你留了个茶牌,说拿着它可以随便去福来茶馆歇脚喝茶,不花钱。”说完递给桑榆一个小竹牌,上面写着四个字“以茶会友”。
桑榆将竹牌收了起来,季秋白道:“你做的鱼得奖了,一斗大米,挺沉的我拿不了,给溪和先生了,他说给你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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