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懊罚、该罚”
众人瞎起哄。
“怎么罚?”她没有第二句话。
“别理他。”多明哥不客气地插口。
这一挂人肯定有阴谋。
蓝道叹了一口气“唉这就是男人们的友情,脆弱得不堪一击啊!”换言之,就是指多明哥重色轻友。
他的话多明哥是左耳进、右耳出,不当一回事。
他当然知道蓝道是特意找碴。
萝安却被唬住了“说吧!罚什么?”
“要先喝三大杯才行。”说话的同时,蓝道拿来三只高脚杯,倒上八分满的白兰地。
喝酒?那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只不过她不会喝酒,就连香槟也会让她醉倒。
多明哥探手要端起酒杯“这三杯我喝。”
啧!英雄救美喽。
蓝道架住他的手“不行,让你代喝就没诚意了。”
他根本就是故意针对弱水的。
难道他知道多明哥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
“好,我喝。”萝安很阿莎力地答应。
“不行!”多明哥反对。
他想阻止却被安立尔挡下。
蓝道将酒奉上“请。”
接过酒,萝安闭住气,将酒喝下,一股辛辣的液体自喉咙滑过,旋即在体内与血液融合,烧灼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呼”她吐出一口辛辣的气味。
蓝道赞赏地击掌“帅!”
随即,又递上第二杯酒。
才这么一眨眼的时间,萝安的双颊已被酒精染红了,更增添一股迷人的艳丽,眼波流转着水漾的光芒。
万事起头难。
喝了第一杯之后,要再喝第二杯和第三杯就显得容易多了,萝安一鼓作气地喝完。
多明哥恶狠狠地瞪了安立尔和蓝道一眼,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蓝道和芮得结婚是早晚的事,到时候看他怎么回报蓝道!
萝安觉得身体浮动起来,有些轻飘飘的,又好像四周的人事物在轻轻地摇晃。
“你还好吧?”他很是关切。
她笑了笑,打了个酒隔“呃!我很好,没事。”
然后,蓝道又替她斟酒。
多明哥的脸一沉,眼看就要发作。
安立尔立即端起酒杯“我祝你们白头偕老。”
偏偏这杯酒又不能不喝。
多明哥一脸阴郁地喝下那杯酒“谢谢!”声音是自他齿缝中迸出的。
萝安又喝了一杯,口齿有些不清了“谢谢。”
蓝道和安立尔相视一眼,会心一笑。
差不多该是她倒下的时候了。
果然,她的眼神涣散,没了焦距,身体不自觉地轻轻摇晃起来“臣我的头好量。”
多明哥赶紧扶住她“弱水”
她觉得眼皮变得好重好重,睁不开来,随即阖上了。
霎时,萝安昏睡在他的怀中。
这一觉,她要是不睡个一天一夜,是不会醒过来的。
他们的阴谋得逞了。
多明哥抱起昏睡的萝安,阴惊地扫过两个罪魁祸首“这笔帐记下了,改天一定加倍奉还!”
就这样,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在萝安的昏睡中虚度了。?在足足睡了一天一夜之后,萝安才悠悠转醒。
“唔!”一声呻吟自她的嘴角逸出。
头痛得像是有几匹马在她的脑袋里狂奔似的,而且全身上下有说不出的?邸?br>
“醒啦!”一抹低沉的嗓音响起。
一转头,她立即瞧见坐在床沿的多明哥。
她觉得口干舌燥地“水”嗓音粗嗄得不像她的。
他倒了杯水给她“现在感觉如何?”
萝安喝去半杯水之后,才觉得喉咙不再干涩“头很痛,全身无力。”她是怎么回到家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多明哥粗声道:“不会喝酒就别喝。”免得活受罪。
他是在生气,气自己没来得及阻止,也心疼她。
“可是他们”
“别理他们就行了,他们是故意把你灌醉的。”他满腹郁闷。
害他在新婚之夜欲求不满。
萝安很纳闷“为什么?”
“为了整我。”他们的确是做到了。
她更迷惑了“我醉倒和整你有什么关系?”
昨天她醉得一塌糊涂,没给他惹麻烦吧?
多明哥帮她弄清楚情况“你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睡过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新娘就在身旁,他却什么事也不能做,他的躁郁可想而知。
“嗄?”她昏睡了一天一夜?
所以,现在外头还是一片漆黑。
睡过了洞房花烛夜,那就表示他们还没那个了。一思及此,萝安的脸又染上红潮。
多明哥知道她领悟到了“所以,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他对没有反应的身体提不起兴致。
她红着脸没搭腔。
他又补充“你得加倍补偿我才行。”
忽地,萝安的肚子叫了起来。
“饿了,想吃什么?”先填饱她的肚子,他再吃了她。
“三明治就好了。”
多明哥按了电话内线,吩咐仆人替她准备。
对了,有件事得先告诉她“服装秀结束后,一、两个月内我大概会忙得没有时间陪你了。”他要接任石氏集团的总经理一职,得花一些时间进入状况。
“我明白。”她可以理解。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仆人很有效率的送来新鲜的三明治和果汁后,即迅速地退下。
多明哥递给她“快吃吧。”
“你不吃吗?”萝安问他。
他摇头“我不饿。”
他想吃的不是三明治。
既然他不想吃,那她只好自己独享了。
萝安津津有味地吃起三明治,不经意发现多明哥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炽热的眼神让她的心騒动起来。
过了半晌,他仍旧在看她。
“你这样盯着我看,叫我怎么吞得下去!”她发出抗议。
“好吧!”多明哥起身“那你慢慢吃,我先去洗澡。”
她点点头,心跳忽地快了半拍“嗯。”他转进浴室里,关上门。
随即,哗啦啦的水声传出。
萝安的思绪轻易地被哗啦啦的水声勾走,口中的三明治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虽然还未亲眼看过,但她感觉得到他有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他特爱把她锁在他的怀中,那是女人向往的避风港。
终于,她吃完了三明治,也喝了果汁。
浴室里的水声正巧也停了。
不一会儿,多明哥走出来,全身上下仅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际“吃饱了?”
萝安只瞥了一眼,便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吃饱了。”
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的他,完全将他颀长结实的身材表露无遗,小麦色的肌肤上还有水珠,散发出光泽。
他真是要命的英俊性感!
多明哥召来仆人撤去杯盘。
仆人退下后,房间的温度陡地上升了好几度,萝安的心跳更快了,脸也开始发烫。
“你的嘴角沾到沙拉了。”
“是喔。”她抬手就要拭去。
多明哥抓住她的手,倾向前舔去她唇畔的沙拉“很甜。”
萝安感到体内的血液尽往脸上冲,这样的亲昵像是微量的电流在她体内流窜,让她虚软无力。
“你”她慌乱得说不出话来。
多明哥拉着她顺势往床上倒去“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你欠我的洞房花烛夜。”心中的欲望在沸腾燃烧,终于,他可以得偿所愿的要了她这一辈子她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