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连忙说道:“那还请大人将那打碎的碗和那单据交给我,我要找人核实一下,若是真的也就罢了,我认赔,可若是假的,嘿嘿……”
齐顺的意思很明显,今日再怎么样他都有许良撑腰,因此,自然不愿赔这两千两银子。
他之所以开口向陈安晏索要那茶杯的碎屑和单据,说是找人核实,其实就是为了脱身!
而且,就算陈安晏真的拿的出这两样东西,他在找人核实的时候,若是真如陈安晏所说,他摔岁的那个茶杯乃是一件价值两千两的宝贝,他也能让人调包,换成一个不值钱的茶杯。
到时候不光不用赔这两千两,还能反告陈安晏一个敲诈勒索,任凭陈安晏再怎么巧如舌簧,也都无济于事!
而一旁的许良也帮腔说道:“不错,大人既然说那茶杯值两千两,那总得有个凭证,总不能大人说多少就是多少,我想,唐大人还是极明事理的,不会做这么糊涂的事!”
齐顺一开口,许良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因此,两人一唱一和,自然是不愿出这银子!
这时候,唐大人又有些着急了。
因为这许良的话中,再次透露出了对他的威胁!
他心中自然很清楚这茶杯的价格,绝对不会超过三十文!
这许良和齐顺都是见过世面的,只要将那茶杯的碎屑找出来,他们自然一眼就能看出这只茶杯值多少!
至于那票据,唐大年也有些担心。
毕竟今日齐顺摔那只茶杯也必定只是临时起意,陈安晏未必这么巧,就有一张价值两千两的茶杯票据!
不过,陈安晏却依旧是一脸淡定的说道:“这个好办,本官写下一份诉状,派人在五日之内,将那单据送上,只是在这之前,为了防止齐老爷逃跑,也只要委屈你在这顺天府的大牢待上几日了!”
“你!”
齐顺没想到陈安晏会做的这么绝!
因为陈安晏这么做的话,就相当于在顺天府提告。
按照大梁律例,这两千两的数目较大,唐大年确实可以先将齐顺收押,以防他逃跑。
这大牢中的滋味,齐顺之前在被齐桂赶出府的时候,在里面待过几天,让他终身难忘!
虽说按照陈安晏的说法,最多也就短短五日的时间,可对于齐顺来说,他一刻都不愿待在这大牢之中!
因此,他只能向许良求助!
因为他知道,若是一些有名望之人担保,可暂时免去这牢狱之灾!
不过,陈安晏的话似乎并未说完,只见他随后又对着许良接着说道:“不过,等本官派人将那单据取来之后,可就不是两千两了,而是五千两!”
齐顺一听,险些气炸了!
在他看来,两千两一个茶杯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可陈安晏如今竟然又说是五千两!
而许良也皱着眉说道:“大人倒是说说看,为何又变成了五千两?”
此刻的陈安晏却摆出了一副对许良一份恭敬的神情,说道:“这只茶杯本就是我花了五千两买下的,不过,本官见齐老爷和许老爷有旧,外面也传言两位是干亲,因此,看在许老爷的面子上,本官愿意吃点亏,就收个两千两。”
说到此处,他又看向了齐顺,冷哼一声说道:“不过,看
样子奇老爷似乎并不领情,既然闹上公堂,那到时候只能凭借单据照价赔偿五千两了!本官听闻唐大人素来公允,自然不会有失偏颇!”
唐大年听了立刻说道:“本官断案全凭证据,诸位大可放心!”
这时候,许良瞥了唐大年一眼,并没有说话。
此刻的他倒是觉得有些为难了。
因为他虽说不知道陈安晏所说,到底是真是假,但是至少在言语上还是稍稍奉承了自己!
另外,按照陈安晏的说法,他都愿意写诉状,说不定还真有此事!
毕竟若是到时候陈安晏拿不出那单据,那他就要承担诬告之罪,到时候说不定仕途尽毁!
而若这一切当真,能出五千两买一个茶杯的,必定不是寻常百姓!
只是此人既然在朝中为官,自己竟然毫不知情,这倒是让许良有些不解!
不过,他也很快就释然了!
毕竟朝中的确有不少官员,在他们为官之前便家境殷实!
说不定眼前的这个少年,还真哪个地方的富家子弟。
若是如此的话,那看起来似乎比齐顺还要更加阔气,若是能拉拢,那肯定比他每年从齐顺那里得到的银子更多!
只是,此刻的他也不便跟齐顺翻脸,只是想着等这件事过去之后,再去好好去查一下这个少年的底细!
眼看许良也不帮自己说话了,齐顺顿时有些心急了起来!
毕竟丽丰祥才损失了一批货物,那里可是好几万两银子。
现在他着急的,不光是立刻要重新运货来京城,否则,时间一长,这丽丰祥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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