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你叫床声真迷人啊,勾魂啊!叫啊!叫啊!在咱俩自己的屋里叫吧!”徐寡妇应声微颤,提高了呻吟声,深夜里伴起了王言老婆的角色。
两条善战的肉腿开合有度,倍受蹂躏的阴户欢快迎客,布满前人抓痕的肉臀在下面起伏迎送,床铺跟着嘎吱做响。“啊!啊王哥,我要你的小名,我要在床上叫你小名!王哥!嗯!嗯我们一起过日子的小名!”
“叫我‘言’吧!”王言回答,突然想起这是神圣嫂子邱荷的专利,怎么就这么轻易给了一个轻媚的徐寡妇!可谁叫这是一个暗夜上门的俏寡妇呢,此刻就是要命也无法收手了。
“言,爱你!言!叫我‘静’,快叫我‘静’,求你了,言。”女人回转在王言身下,低吟哀求,如同一条美丽的蛇精缠住了男人的身体,更缠住了男人迷失的魂灵。
“静!亲爱的静!言爱你!”王言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徐静,这个名字和平时里温静贤淑的女人倒是匹配,但他早已知道了女人的床上风光,裙下淫彩,这个谙熟床第快乐技巧的女人不但不静,反而淫叫得男人狂热心痒。
“言,老婆要你留在温沟,好好发展事业,好好的。老婆伺候你一辈子,不让你想家,这里就是言的家,我们的家。”
“静,老婆!言要在温沟扎根,在你的yīn道里扎根!天天操你!还要你给我生儿育女,我要霸占你的后半辈子!静,我的老婆!”王言语无伦次,渐入高潮。一条淫棍挥舞起来。
深夜中大展威风,奸得女人哀声一片,被窝里连躲带闪,看着以往淫胯张迟有度的女人今夜似乎服软,王言更加高歌猛进,连连进击,哪里知道又掉进女人本能的温柔陷阱。徐寡妇是欲擒故纵,欲强先弱,经过半夜的休整,已经基本恢复了精力。
王言在身后撩动她,她也知道,只是故意装未醒,培养男人的激情。王言越是猛攻,徐寡妇越是哀求不断,一会躲到被窝深处,被王言跟上继续施淫,一会婉转浪吟几句,似乎根本无力承受。
“言啊!求求你了,我不行了啊!你太厉害了,老婆受不了了啊!言!啊”看看王言节奏加快,徐寡妇反而假装躲避,借机缓解一下,延长男人做ài的时间。看看男人真的喘息起来,徐寡妇重又嗲声委身上来,夸奖男人的雄伟难挡。
就这么来来回回,两人拉锯一般,你来我往,肉战不止。淫迷的后半夜,王言感受着无法形容的快活,这是在自己的住处,没有老谢的吆喝,就他们两个灵肉相通的男女,尽情地享受鱼水欢情。
徐寡妇频频躲在下面示弱,勾得他雄风劲扫,似乎要发力荡平了女人的身体。可每每还是女人以柔克刚,以媚化凶,似乎在以声声的求饶中化解了他阵阵猛攻。
好像是他在强力进攻女人柔嫩的yīn道,实际却是女人的yīn道屡次降伏他有力的淫杵。女人的yīn道如同一张柔韧的大网,兜住他强悍的下体,将他弹回高峰,又在下面接住他猛烈的回击。
王言不甘示弱,抽出家伙,缓了缓体力,眼见女人媚人的肉臀,突发奇想地直奔女人肛门捅过去。女人的菊瓣娇柔细嫩,根本经不起王言的侵犯,还未进去,女人已经疼得扑到一边:“不行,那里不行!”
徐寡妇尽管是孩子母亲,也经历过几个狠男人,但后庭始终没有被碰过,她从来也不允许跟自己没有感情的男人碰自己那里。
“想尝个鲜!”王言近乎变态地抱着女人索求,一摸女人禁闭的菊门,那么紧合柔韧,瓣蕊整洁,就知道那里是女人的处女地。
徐寡妇抱着王言的脖子,温柔亲吻,软款拒绝:“言,我没有把初夜给你,这里以后肯定是你的,等我们有个固定的地方,固定的家,我把后面给你,算静补偿言没有尝到我处女身子的遗憾,静说话算数,给你留着!”
徐寡妇忽然发现自己还有值钱的地方,好象掌握了拴住男人的相思红线。“但今天不行,真的不行!”“什么时候给我玩后头?”王言重新插入女人湿滑温暖的yīn道。
“合适的时候,我们感情再发展一步,言,你真爱静吗?其实我们就到这步我都满足了!你不满足吗?”
徐寡妇一边承受王言的抽送,一边顾作哀婉,紧紧抱住王言的身板。“静,宝贝!我不满足,我要天天能操到你,操遍你身体的每个部位。我爱你,如果能有第二个家,你一定是老婆!说实话,静!
我从来没有尝过处女的感觉,包括我老婆,结婚时都不是了!你说是不是老天故意的,让我有机会玩许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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