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在干什么啊,这个强壮的晚辈已经第二次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第一次她还有些被迫,这次她却觉得自己有些主动配合了,她真喜欢这个晚辈粗壮的东西,她敞开了阴部供男人慢慢享用,千万别快,孩子会振醒的!
她又希望男人再快点儿,再狠点儿,她已经流水了,但觉得不解渴,男人太小心太有节奏了。
“去沙发!”何雅琴终于熬不住了,她很回味上次库房里男人那狂野的表现。旋即就被得令的男人费力地抱起奔向沙发,那个要命的家伙还舍不得地一直插在yīn道里。
女人紧挂在尚鸿的身上,双腿夹住男人的壮腰,在空中做着交合动作,女人真的进入了状态。就在被放进沙发的瞬间,何雅琴猛地把尚鸿搂到怀中,肆意亲啃起来。
到处抓咬,抚摸,一副主动献身的爱恋神态。尚鸿突然发觉到女人狠辣渴求的一面,一个饥渴的女人迸发着比他这个时常猎艳的男人更汹涌的体力和激情。
自己被女人死死擒住了身体,擒住了嘴唇。他的双臂被女人用身子死死压住了,就那么全身紧贴地做ài。女人在身下狠狠地扳着他的后腰,狠力往yīn道使劲,放情送臀,痴痴淫喘,几乎就要叫喊起来。
“嗯操你妈的,整死我了!尚鸿,操鸡吧真好!真好!”女人低低地骂道,再次露出放纵的一面,勾得尚鸿浑身是劲儿,眼冒欲火。
真是一个过来女人,浑身肉劲十足,里外夹弄,好像不是尚鸿在上面抽chā,而是女人在下面强迫男人做ài。不用担心颠簸到孩子,两人疯狂而无声地做着。
两个缠绵的肉体在沙发里,最后滚落到地毯上。两人紧搂对方,叉腿对坐,四目淫光,偷吻不断,下体深深地相互撞击,谁也没有服软的意思。
这一次,尚鸿奸弄得女人死去活来的,欲仙欲死。女人死死咬住尚鸿的肩头,压抑住嗓眼的淫叫,释放着开闸的情欲,用年轻而成熟的肉体喂养着男人。
尚鸿有些被动地与女人交合着,搏击着,明显感觉怀中的女人不止一次的高潮。女体的淫水忽多忽少,忽粘又稀的,女人几次痛快得甚至咬住了他的舌头。
但女人疯狂而贪婪地越过了高潮,控制住了做ài的节奏,只要还有剩余的体力和欲望,就不会停止臀部的挺送,yīn道的缩放。女人放情地享受着,浑身出着香汗,那香汗湿润了长裙,那柔软的丝绸半裹着女人成熟的肉体,翻滚在男人身下。尚鸿觉得自己快透支了。
这是第二次,并不陌生的肉体,以前不是这么容易上套啊!也许自己和赵玉娥纵欲过度了,也许这个舅妈太能干了,他想再多享受一会女人的无声淫浪,但最终还是溃败了。
败在了这个身子极度饥渴体力又极度旺盛的少妇胯下,尽管屋子里开着空调,女人也早已浑身已经湿透了,尚鸿光着膀子也遍体是汗。“抱我上床去!”
面带淫靡的女人要求着,尚鸿没有让yīn茎生还,就那么半硬地插在女人的yīn道里,抱着女人上了床。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女人似的,其实两人已经做了快一个钟头了,尚鸿完全可以回去睡。
但女人并没有送客的意思,他也很喜欢这种鸦占鸾巢的滋味,两人紧搂着轻轻躺在孩子旁边,真正作了一回同床夫妻。
尚鸿简单地眯了一会儿,睡得很不踏实,害怕自己打呼噜,也害怕伸胳膊撂腿惊醒孩子,第一次当着别人孩子的面,充当了一回床上老公,心理既兴奋又紧张。
他必须在孩子醒来之前离开。凌晨,尚鸿就睁眼起床了,何雅琴起得更早,正穿着丝绸睡衣慵懒地倚靠着床头,眼圈都微微发青,面颊似乎清瘦了许多。
尚鸿温情地亲吻着女人柔嫩的脸颊,无声地抚慰着这个称作小舅妈的肉香浑润的女人。“乱伦啊!”女人第一次说出了内心一直不愿意说的这个词语,声音极度细微,又低头不语。漂亮的栗色长发。
随着娇俏的脑袋披散下来,晨光下柔软光洁的脊背冲着尚鸿,满身憔悴却更透出着诱人的神态。怜爱中尚鸿更涌动无限的情欲,一下压了上去,紧紧抱住女人身子,压在身下。
女人嘤咛一声,没有任何反抗,双腿习惯地叉开,任凭尚鸿清晨昂首的男根深入体内,粗暴地搅动着柔嫩的yīn道。
歇息后的两个肉体无声而紧密地纠缠到一起,动作都是那么均匀有力,召唤着更猛烈的高潮。大床“嘎吱”一声,两人都停止了动作。
孩子动了一下,尚鸿急忙趴到女人一旁,用被子遮盖住自己,不敢动弹了,女人哄了哄孩子,回身看看尚鸿缩头乌龟的窘相,扑哧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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