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乳房,一旦失去了乳罩的托护,再不象年轻女子的肉挺乳房。
而是完全散软了下去,暴露出被嫖客们肆意蹂躏过的陈迹。大腿上还留有几块浅浅的青斑,那是前夜猛兽般的嫖客刚刚留下的爪痕。那黑红微张的肛门,肥厚浓黑的阴唇,曾经接待了数不清的访客,如今又自愿地接受了一位更疯狂的主顾的暴虐。
“打吧,你打死我吧,我是被强奸过的,我是被强奸过的啊。我让男人玩够了,我不是好人啊,老公,我对不起你啊,啊!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李霜忽然在幻觉中看到了周海,回想起了周海暴打她拷问她的那些日子,虽然模糊,却很刺痛,好象眼下是周海在抽打她的身体。
“老公,你别不要我啊,别打我啊,我是弱女人啊,我有什么办法啊!我是被逼迫的啊!”李霜此时终于喊出了多年的心底话,竟然连哭带叫的有些虚脱了,但肉体好像也跟着意外地得到了变态的宣泄。
“好女人,老公打你也是为了你好,谁叫你陪别的男人上床睡觉,谁叫你去偷汉子,老公今天我就打你个皮开肉绽,打你个淫货,打你个用眼神勾引别的男人。”
男人好象知道底细一般,便打边骂,又似乎在与另外的女人对话。皮鞭连抽带捅,折磨着越来越淫贱的李霜,最后,直到李霜连告饶的力气似乎都没了,男人才仪式般地解开锁链,跨上李霜的身子“狼牙棒”挺进了yīn道。
“你还让人活不活了!啊”李霜哀鸣起来,早已期盼的yīn茎竟成了最后的折磨,带刺的肉棍般翻动在yīn道深处,挑得她几乎崩溃,那漫布肉棍上的棒刺狠狠划拉着她柔韧的淫肉,几乎要拉破她的yīn道。
她的外阴黑红肥厚,不惧什么黑手折磨,内里的淫肉却保持着年轻女人的柔嫩湿滑,永远心甘地润滑进来的一切男人的东西。
她的淫处,曾经那么禁得起男人的蹂躏,现在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除了快感,更多的是疼痛。李霜见识过这么多的男人,头一次见识了狠角色。
“啊别戴套子了,疼啊!”“生过孩子没?骚货!”男人大力刺磨李霜肉肉的yīn道“被干怀孕没?谁的野种?”
“怀过啊,老公,我流过产,怀过十来次了,可我不敢要啊,都是野种啊!啊”李霜回忆起了自己那痛苦的堕胎经历。
多年的皮肉生涯,有许多次,嫖客们疯狂地干破了套子,干得她怀上了不知谁的野种。也有她自愿不戴套子的后果,因为她也曾碰到自己甘愿冒风险的帅哥级嫖客。
可惜那些男人没有对她钟情的,她也不可能从良生育孩子。李霜迷离中看着腕上的多处烟头烫痕和牙印。那一次次的堕胎痛苦,让她刻骨铭心。
但是当再次看到自己喜欢的嫖客,她还是贱性难改,忍不住发生真正的肉体关系不戴套子的关系,她认为只有那样才能表达自己对一个陌生男人的付出和喜爱,换来的是男人对她短暂的爱恋。
只要维持一两周的关系,她就满足了,偶尔能有一个月以上关系的,她会为男人在身上烧印留念。
“我爱他们,爱他们上我,男人,好男人!”男人被勾得淫性狂发道:“我要用jī巴给你怀孕,再给你刮刮子宫,给你堕胎,骚货,爱死你了!太贱了,就喜欢你这股贱劲儿!”
“疼啊!疼啊!老公,你疯了,我死了!老公啊!”李霜被狼牙刺磨得不是夹紧阴唇,而是大大放开了双腿,躲避yīn道内狼牙棒凶狠的左右挑刺。“我弄死你,省得你找别的男人!我操死你!”男人发狠了,次次见底。
李霜的淫肉被带得外翻出来,有些红肿难当,李霜拼命分腿缓解疼痛,一边淫叫,一边呼唤自己的兴奋,呼唤自己的阴液更多些,更润滑些。
男人见李霜很老练地忍受,又觉得前面不过瘾,翻过李霜的身子,让李霜拱起如雪肉臀,亮出饱经磨难的后庭妙处,如同一只戴着锁链等待交配的母豹。男人一个冲刺,将硕大的“狼牙棒”插入了李霜的肛门。
“啊!妈呀!疼啊!”李霜疼的大叫,尽管那里被多次使用过了,但近期保存完整,没有被开辟过,毕竟喜欢肛交的嫖客并不多。
“小样,也知道疼!告诉老公这里被干过多少次了!都什么人干你这里?”男人强行奸污着,拷问着。“没几次啊,啊!再说都没有你的大啊,你太吓人了!啊!啊肛门裂了啊!疼死了!”李霜浪声呼喊着,那曾经是她最后的宝贵地域。
即便第一次被轮奸,那里也是幸免的地区。可惜作小姐多年,她那里也没有坚守住。有人出高价,她就说服自己,忍痛卖掉了后庭的处女地。碰上喜欢的年轻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