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美人,今天就饶了你吧,我也没劲儿了!你真有挺头儿!”杨平放开了女人,率先起身穿上衣服:“你俩接着整吧,哥们晚上还得值班呢!”
杨平诡秘地说道,只有刘革知道那是什么含义。刘革追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把你铁子喊过来一起呗,我们可是奉献了啊!你别不够哥们!”赵玉娥浑身散软着。
有些莫名其妙:“你们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杨平知道刘革一直惦记自己单位那个美色的护士王月,他也是最近才与王月重续旧情:“她可不好对付,我也是才鸳梦重温啊!嘿嘿!她太保守了,不可能玩这套路子。过段时间吧,要是哪天她能离婚就放开了。”
赵玉娥听得似懂非懂,干脆躺在刘革的怀里缓乏。传呼机响了,应该尚鸿的呼叫,她也懒得起身了,大腿间满是男人的精液,看来今天自己又多了洗床单的家务,真是累人啊。眼看着千僖年就到了,尚鸿却有一种无比的孤独。美国总统克林顿在北大说得多好:“你们国家经历的千年,比我们国家经历的世纪还多!”
人一生有跨世纪的经历,还真是件幸事,可他却要一个人跨越这个世纪之年了,这世界上都在忙碌“千年虫”的问题,其实人们的内心里才都有个虫子。他的“千年虫”
就是寻找一个真正相爱的女人一起进入下个世纪生活。上海,这个中国最大的城市,尚鸿本来就讨厌它的小资氛围,现在更觉得大得让人讨厌,大得让人们之间距离疏远。尚鸿徘徊在热闹的黄浦江畔,无聊地又一次呼了赵玉娥,却迟迟得不到回电,看来女人是在家里与丈夫孩子团圆。
或许正忙家政没时间回电。却不知道赵玉娥正在两个男人的胯下享受着欢淫的刺激,那是刘革和杨平,趁着女人后防空虚,数次双战淫女。
忽然接到袁可学的来电:“尚鸿,在哪呢?出大事了,崔力被双规了回来说吧。”尚鸿放下电话,首先想到的就是王言惨了。
其次才想到自己的关系网也跟着出问题了,自己的城市终于重新洗牌了,好在自己就职的新公司以民品市场为主,工业品市场倒是其次,自己不至于受到太大的波及。还是静心准备未来吧,这年头,真说不准谁能发迹谁能倒霉。
一切业务什么的只要跟人紧密挂钩,既保险又异常危险,不过在上海的培训,尚鸿有一种全副武装的感觉。到底是国际大公司的高级培训,把自己原来的知识细致的梳理了一遍,上了一个层次。
原来自己总结的那些个职场哲学,有些需要调整。这次培训的课程之一就是领导学,国内却变味儿成了厚黑之类的左道。
以前自己的一些手段技巧,人家早变成了课本教材。告别上海之前,根据母亲的嘱咐,尚鸿拜访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面的远房舅爷。独立闯世界惯了,尚鸿不愿意与亲戚里道的往来,特意临走才拜访舅爷。
不过亲情却让一直寂寞的尚鸿有一种回到人间的感觉,尚鸿第一次感受到异乡亲人的温情。临走,舅爷一再叮嘱尚鸿回去联系与自己在一座城市的小舅,这个小舅。
本来倒腾服装往北方销售,随着业务的逐渐发展,在北方驻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就留在了北方娶妻生子。尚鸿总算赶在元旦前回到了北方,也算在自己的地盘告别旧的世纪。
北方给尚鸿踏实的感觉,还是这里的一切让他很适应,包括这里的女人。新的世纪,自己也应该有新的女人,可以结婚的女人了吧。尚鸿硬着头皮到了远房小舅的家中。印象却并没有见到舅爷那种亲热感,同龄人差辈儿让尚鸿觉得挺不得劲儿。
尤其小舅说话磨磨叨叨的,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让他不舒服,刚从上海回来,刚脱离那个小资的氛围,却又碰上了小舅这么一位。
反倒是从里屋出来的舅妈给尚鸿一个强烈的视觉冲击,心中泛起了惊艳与冲动:这是那种市井中常常让男人回望的艳丽少妇:流行的栗色长发拢在脑后,精致修饰的瓜子脸上,细鼻樱唇,黑细的眼线勾勒出星眼动情的风致。
紧身米色的毛衣,领口很低,下身高档黑色皮裤裹得女人圆臀细腿,蜂腰拧摆。细脚脖下是黑色高跟细皮女靴,煞是好看。尚鸿想,没几个女人在家里穿高跟鞋的,一定是为了自己地到来才如此打扮。
女人身材成熟,既有腰条又不乏肉感,把青年女子的俏丽和已婚少妇的风韵混合得恰到好处。无数次在大街上见过的惹眼少妇,今天聚集成了一个人出现在眼前,尚鸿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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