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舌头、嘴唇、挤压成一团,只为压住她的耻哭哀求,下体那根沾染了一团麦芽金黄的话儿,却是不管不顾,对着那五瓣白雪花瓣最中间的泉眼,捧着宝琴的玉臀,揉着圈儿,顶了进去
那宝琴万没想到弘昼淫玩自己,说起来亦是半日温柔多情,此刻到了最要紧处,竟是如此突然果决,尚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觉得下体皮肉一片压迫酸楚。
她这等年纪,何曾见过男子阳物,此刻但觉压迫着穴肉处的那话儿,哪里像是血肉之躯,简直就好似是一条木铁之类的铁锹,撬进了自己那片最嫩的花芯之内不说那等痛处,便是那失身边缘之羞耻恐惧,亦觉觉的一片天旋地转。
也不知怎么的,竟想起那黛玉偶尔说起的气话来“女儿家天生命苦,有那失身之耻”一声娇音童啼“别”却到底叫不出来。
已经被弘昼满口压住所谓初绽小红花粉色,玉女未钗奉王孙。弘昼那阳根guī头,染上一片金黄,又沾染了花瓣上的几许粉白,将宝琴那片嫩肉碾得几乎化了。
一股血暖之色顿时泛了上来这弘昼此刻何等得意,但觉自己胯下当真是享受尽人间至纯至嫩之风月美味。他将宝琴紧紧揉在身上。
但觉她一身娇肌已是滚烫,嫩蕊奶头涨得通红,乳核都硬的不堪,两条肉乎乎的白糯玉腿被就自己强行分开,可怜小娘儿的呼吸已然一片凌乱凌乱,润湿小舌吞吐芳兰,似乎连唾液都已经止不住了,都流出了唇角,随着此等呼吸,小奶儿荡悠悠勉强泛起阵阵乳波,两颗奶头在自己胸前乱磨。
此刻怀抱环箍着女儿娇躯,又觉得这宝琴当真是幼儿可怜,身子娇小,体态柔弱,小小一段春意,但是此般美色,和下体那受用滋味、温润紧绷比起来,却不值一提了。
但觉自己的那根阳根,从一片滚滚烫烫的肉缝里挤压进去,四周都是开疆裂帛征服之感,那里头明明是泥泞潮湿,却实在太过窄小,嫩粉色的内壁小肉几乎都在蠕动,是拖着自己的话儿进去,还是挤着自己的话儿出来,也实在说不得了。
此等云雨欲来之绝艳美色,却偏偏都生在一个娇小玲珑、芬芳未绽还有些婴儿肥的幼小女儿家的身子上。
那种种点点、分分寸寸,都依旧有着女童的青涩稚嫩、玲珑可爱,然而娇啼痛苦、哀耻悲鸣、红润颠倒、离散呜咽,又是那一等不得不被主人奸污的性奴模样。
这弘昼到底不是柳下惠,今儿又是应承了要奸她身子、取她初红,此刻既然在那风流处扎进去一段人间乐事,再也不肯忍耐。
但觉能进那小洞深处里逍遥一番方是妙趣,便硬生生扶压着宝琴嫩臀,将自己那条沾染了黄金色的阳根,就着那“缅栀花”的花蕊,竟是硬生生的又顶了进去一段头儿,整个guī头已经侵占了这贞洁小处子的一条天仙美缝
他口中又呜咽吻了好一会儿,好歹压住了宝琴的哭音,才满口含糊胡噙:“舒坦,舒坦好琴儿,好丫头,呼呼好宝宝别怕,便把你这朵小鸡蛋花儿,这只小孔雀儿,乖乖的给你主子奸了吧
便是呼呼你说的给你主子奸进去,捣碎了,弄破你的小膜儿,顶进你的小肚子,弄脏你的小子宫,才是美得透心呢。呼呼”可怜虽是半日旖旎淫弄,亦是风流雅致,熏得宝琴,亦说不得心头是耻、是羞、是辱、是醉、是喜
然而此刻当真那仅有一指可入的一条细缝,被男子开始硬邦邦顶着要撕破了挤进去,她到底是闺贞幼女,但觉从那耻缝上传来的刺激并淫辱折磨,才知道女儿家下体被男人奸污时的那一等苦痛、凌辱、羞耻、绝望
但觉那皮肉周围每一寸肌理,都在向着自己全身散播着切骨酸汁,此刻魂飞天外,却才知晓一二其中本色,那惜春、李玟、李琦便是给主子淫玩百次,浑身上下都辱遍了,也终究可以自欺有一份“闺阁女儿”之冰洁。
而自己今儿不仅是头一回给男人脱衣裳、玩身子、逗情趣、辱魂魄,终究连那份平生只有一回的痛耻失贞、合体之辱也要献给主人,只逞他一时之欢了,她才是咬牙忍耐着,尚未来得及辨析这等“被奸之耻”那嫩穴被支撑开,四周本来娇质的嫩肉,却是更加难忍之切骨疼痛此刻,连哀耻都顾不得,但觉那根烫如烙铁的话儿尚未进去,一个头儿撑开自己的下体耻处,就已经痛的撕心裂肺
她纵然再知奴礼,守奴性,到底是未成年的娇生女儿,两行哭泪顿时奔涌,一声惨呼:“啊痛死主子轻些”原来那宝琴无论如何,年纪都小,身量未成,那娇嫩穴口,纵然再滋润些许,也是窄窄一口。
此刻被弘昼顶开,弘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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