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饱满的小肉,竟是好似沾染到了些许女儿家黏黏的香液饶是他久历风月,都几乎就要忍不住,想要腰间一挺,入得内去,寻那世上第一香,处子贞处红了。
但是到底觉得好玩又好笑,好歹忍着满腔折辱之意,缩了缩腰躲闪了,也是有心调戏着宝琴,竟是偏偏问道:“傻丫头你这是做什么?”
宝琴本来已经是魂飞天外,忍着羞耻惊惧要亲手扶着弘昼阳根来插入自己下体蜜穴,处子最贞洁一条幽茎,听弘昼问,才愣愣的抬起头,只道自己做错了。
又是委屈,又是羞耻,又是苦痛,到底是小女儿心思,顿时又哭起来,好半日抽噎,竟然回道:“琴儿是是服侍主子来奸了琴儿”弘昼“噗嗤”一笑,捏了捏她小奶头,调笑道:“这又是谁教你的规矩。
适才你主子摸你,怎么敢挣开了又怎么敢僭越,就要扶着你主子来奸你不是才说了么,你主子要怎么用你身子?要何时奸你?哪里轮得到你做主?”
弘昼不过是调戏,哪知宝琴竟是委屈的低头垂泪,半日才道:“主子?难道主子又不肯奸我了?”弘昼奇道:“怎么说个‘又’字,又是从何说起?”
哪知宝琴竟也大胆,抬起头来,居然在弘昼胸膛上用小嘴吻了一口,才道:“主子您年前就赏玩过玟妹妹、琦妹妹身子还要她们侍奉过主子就寝,但是她们却和纨嫂子说,主子恩怜。
只是赏玩她们,未曾要了她们哪里。那日,惜春妹妹去顾恩殿里侍奉,说主子赏用的还算得意,也叫惜春妹妹陪了一夜,玩了好些花样,惜春妹妹却说她也依旧是个处子。
我问过姐姐姐姐说,闺女出阁,礼数上是十五岁年幼,十六、七岁最妥。不为旁的,只为到了十六、七岁,女儿家身子渐成,可禁受云雨摧残了
但是性奴侍主,几岁上都该被奸的论不得年岁。瞧主子情形想来也是喜欢惜春妹妹、玟妹妹、琦妹妹的,却只是受用,到底不曾赏奸若不是她们长得不好,便是主子存了怜惜心”
弘昼一愣,她这几句话自然是宝钗处学来,却也将自己心思分析的妥当,才要想说什么,却听宝琴依旧道:“我也和惜春妹妹她们说起,虽是主子恩德,但是我们却担待不起的。主子我比惜春妹妹还大一岁而且而且我觉着自己身子也比惜春妹妹结实些个主子主子您待我们这等恩德。
其实我们做女儿家的,说给主子做性奴,又值得什么?主子您龙骧虎步,有的是女孩子该侍奉主子只有只有贞操算是份心意,奉献主子
主子您今儿不要光玩琴儿好不好?您奸了琴儿好不好?琴儿懂一些的琴儿也定忍得住您奸了琴儿的身子,弄脏琴儿的里头,要了琴儿的初红,破了琴儿的
膜儿可好?我姐姐说的能用贞操侍奉主子才算的是虔心主子待琴儿这么好,琴儿真的只愿给主子身子还有还有主子适才也说了,取得就是个幼嫩再过几年,琴儿一般儿侍奉。
但是若那时候再失身主子在琴儿身上,不就尝不到纨嫂子说的‘幼蕊青芽’的滋味了琴儿怕怕自己奶儿会越来越大,下头毛儿也会长出来却不是不够尽了主子您的兴了”弘昼不想她居然有这份痴心,一时更是失笑。
却说弘昼且听宝琴回话,可叹这娇娈幼女一片童言悦耳,辨其音色,那乳声奶音尚未褪尽,说出话来,却端得是字字痴、句句醉、可可得摧魂蚀骨。
眼见她两只娇憨童臂,尚正虚握着自己那已经怒马扬龙的下头阳根,抵在她光洁饱满、稚嫩鲜美的两条贝肉夹出来的那弯小蹄趾上,此刻动又不便动、停亦不得停、躲又不好躲、逃也不敢逃,当真羞耻窘迫的如木雕泥塑一般。
小脸蛋上表情却是几乎又要哭出来,软软告诉,哀声羞语,只在自己怀里求自己“不要怜惜”、“且乘幼嫩”、“奸了”她,却又怕自己不肯的一副可怜可爱的模样。
弘昼虽惯常淫玩园中女子,渐渐习惯了颐指气使,本性上却到底是个怜香惜玉的,听个十几岁正当妙龄,又出落得好似娇幼仙子一般的小女孩如此告求,早已是心里都快化成水了。
又爱又怜,却也是风月意浓,将个宝琴一把搂过来,紧紧贴着自己身子,将她小奶儿、小肚腹、小屁股、小蜜穴又磨又揉,将宝琴那通体洁白的身子上好几处都抠弄出血丝来,口中喘息粗重,手上连绵搓揉,连声道:
“好个乖丫头,都不晓得是你个丫头天性里有这等风流,还是你姐姐嫂子教养得好。说得那么可怜见得便是这些回话,抓挠得本王心都要酥了放心,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