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得滚捏成一根小辫子,笑道:“难为你这小蹄子会说话。
适才说不怕疼,却又怕痒?适才又说自己这几根毛儿难堪?却还羞不?到底是怎样?可给你主子玩儿?”
那宝琴本来怕痒,但是此刻少女下体花苞贝肉、小腹下那鼓鼓光洁的阴阜肌肤,最是羞人的那处终于被男子侵犯抚摸了,但觉弘昼的手指离自己平生最酸涩苦痛又是羞愤妖娆的所在只有一指甲远,那几根耻毛被拎起来。
触动体内痒疼,那桃源缝里几乎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流奔来涌去,倒好似有些尿意,更是小身子揉成一团,几乎要在弘昼的身子上磨蹭遮羞解痒了,心里头,除了羞恼耻辱,竟也是有些释然:“原来玩身子便是这么玩儿
难怪姐姐说,只有想着身子不是自己是,只是主子的玩意儿,主子想怎么样就这么样,才是正理一味想定了主子要怎么玩儿,倒是不尽然了,主子就这么赏用我身子,在我奶头儿上掐了,又亲开了,在我肚脐上挠痒痒。
这会子又又卷我那里的毛儿来搓这么想着,却不是更我们学里拨弄那些布老虎、玉玲珑、泥娃娃一般的顽意儿是一个理。
就是喜欢,才要弄来弄去的只怕只怕主子也该喜欢我身子的。”她到底幼稚,想到这层,耻辱之外也有些欢喜,想着自己是“主子的一个娃娃”
虽然低贱淫辱,但是五内里又有一股子说不尽的舒坦酸涩,干脆忍着羞,口中满口呢呶,倒跟梦话似的回话:“给主子玩,自然给主子玩的
不琴儿说错了琴儿哪里有给不给,琴儿只有求着主子玩的是是琴儿琴儿便是主子的顽意儿,主子想怎么玩便怎么玩,主子要怎么弄便怎么弄。
每一下都是羞得,每一下都是辱的那毛儿好不好,不是琴儿说了算,是主子说了算主子喜欢,便是琴儿特地长了,给主子玩的。主子不喜欢,呜拔了去,再给主子玩儿下头眼儿”
那弘昼却听得骨头都要酥了,心头也可怜这宝琴小小年纪,虽不知风月滋味,到底是自小礼仪教养,也必知道自己满口皆是耻辱到了极致,不该出自小女孩之口的性奴之音。
只是她正是所谓入园年许、教养得宜,又是此刻被自己辱玩,竟是口内一片奶声奶气的童音连绵,声音固然幼稚,但那回话词句,却恰如风月榻上,神女云雨一般,说不尽刻入魂魄之媚意。
如此,更激的这弘昼下体刚硬,目光通红,几乎要丧失理智,本来他也没有此念,不过是搓弄她身子,此刻听她也是顺口胡言乱语说起,当真应了那句“随意尽兴,想怎么着,便怎么着”
那宝琴下体几根稀疏耻毛,哪里有什么污浊,更显得她童体清纯、玉女含春,映衬着她几乎紧闭不开合的两条肥白蚕宝宝似的贝肉,如诗如画,但是此刻听宝琴说“主子不喜欢,拔了去”竟也不知道触动弘昼哪根虐玩这妮子,要听她耻叫哀求的心肠,竟是虎吼一声“好!可是我的小宝宝说的!”
竟是邪笑着,捏着那七八根耻毛被他捻起来的一条小细毛线,狠命向上一拔,那耻毛本来细弱,哪里禁受得起,竟是一股儿被连根从阴阜上的毛孔里拔了去。
“啊呀!呜”宝琴本来被他摸的已是浑身都酥了,此刻猛地一阵刺痛从她最娇弱的肉儿这里传到肺腑。
顿时一声童音惨呼,小肉身子激灵灵一阵乱抖,泛起多少奶波俏浪。可怜她几根初生幼毛,竟都就被拔了去,那毛根处雪也似肌肤上,立时渗出点点血珠来。
她幼小慌乱,却到底不敢挣扎抗拒,脸上本来一片迷离情动,又是立刻泛上多少被凌辱的女儿羞惭苦痛
那泪珠更如断线一般坠下,痛叫一声,本来是要嚎啕大哭,无奈身份所限,被凌辱亦是本分,只得勉强收拾情怀,怯生生咬着下唇,憋回去满腹愁肠哀苦,怯生生,迷离着一对剪水秋瞳,泪汪汪的瞧着弘昼,一脸儿告饶。
弘昼不过是一时兴起,倒也无意折磨她,此刻见她这等神色,不由又悔又喜,悔的是倒吓着了这小妮子,听着小妮子口风,满腔都是李纨教的“女儿家性奴本分,该等着被奸污至死”的惶恐念头,此刻未免又激出惧怕来。
喜的是瞧她一脸苦痛,却又不敢违抗,死命忍耐,只敢用眼神求饶,身子却只能任凭自己接着肆意辱玩,想来也是默念着“身子不是自己的”那一等情色,真是满满淫意童趣。
弘昼倒好似触动自己心头一片柔软,忍不住一口吻上她哭着抽噎的嘴唇,手上换了温柔几许,就在她阴阜下体被拔了毛儿的疼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