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给主子用身子,是琴儿本分里事,我怎么敢有什么不想的?主子您不嫌弃琴儿年幼无知,肯赏奸琴儿,在琴儿身上取些乐,是琴儿想都不想来的福气呢。
琴儿哭呜是怕羞了洗澡时自然给丫鬟看过身子,学里嫂子也教过,还脱过琴儿裙子打屁股,却哪里想到,在主子这里脱衣裳,竟这么羞的还有就是琴儿倒觉着是对不住主子的”
“怎么个对不住你主子法?”弘昼听她说的认真,也不由好奇。这宝琴吭哧了几声,似乎也没多大把握,低声哭诉道:“琴儿长的不好身上最要紧处想来是难看的主子定然不喜欢,这可怎么是好?哇”她虽声音轻柔,断断续续说到这里,到底又哭的厉害。
弘昼不由更奇,听她哭得不似矜持作伪,心想无论男女长幼,美色一道大体不差,这宝琴虽然年幼,身量不够风流。
但是玉骨冰肌、娇研美艳、天真烂漫、可爱玲珑,论风流处只怕不让钗黛,如何如此认真说自己“长的不好”?实在不解。
也不调戏,当真忍不住问一句“你这么说自己长的不好,怎么个不好法?怎么个难看法?”宝琴已是渐渐抽噎止了泪,居然大着胆子瞧了弘昼一眼,又怯生生的偷偷低眉瞧了自己裸体一眼,呢呶了会子,红着脸,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琴儿那里长了毛儿和学里几个妹妹不一样了难看,也脏”
弘昼哪成想她说出这等话来,原来竟是小女儿家无知,以为下头长了几个毛儿,看着不光洁,自然是羞涩,也是脏了。
“噗嗤”一口,几乎要笑得呛着了,连连咳嗽。那宝琴无奈,只好裸着身子,摩擦着弘昼,替他捶背,却似乎也被弘昼带着,止了悲耻之色,隐隐觉着自己无稽,依旧焕发了几分童颜喜媚。
却说那宝琴承了主人弘昼之命,在自己闺房之内、绣塌之侧,含羞忍辱,褪尽小衫,裸得天体玉胴来供主人淫弄奸玩。
她小小年纪、慧秀娇娈、亦是侯门千金,本该在父母宠爱、姐妹呵护、天真烂漫、深闺童稚之时,却为际遇身份所胁,终究是主人性奴。便是弘昼偶尔赏见她踏雪寻梅之情之景,动了心意,便是她承奸受辱之日,于那心头自然是难免一份羞耻苦痛。
只是这宝琴到底尚在似懂非懂之岁,那李纨、宝钗等又是教一半不教一半,她脱衣献身,求奸求辱之时,那羞耻惶恐也就罢了。
心里便有个别样的小孩儿痴念:原来她向来亦瞧着自己童体玲珑,肌肤胜雪,娇嫩酥滑,自以为是个极干净的女孩儿,颇以此为傲。
不想那肚脐之下,玉沟之上光洁处,却隔年长出稀稀拉拉几根娇柔毛发来她又不懂,虽瞧着也是古怪可爱,又未免想着“那是羞耻污浊”常有难堪。
今儿不得不在此生唯一可以享用自己身体的男人前头裸了出来,越觉着那几根耻毛有些不妥,和自己天然童体不般配,一时小孩子心性慌乱才哭了出来。
只是她哭了一会子,却依旧有一份天性冰雪,偷眼见弘昼神情,分明却是暗笑自己,心里头也不由暗暗思忖:莫非女儿家下头本来便该如此?
主子并不介怀?甚至喜欢?却不是自己闺阁幼稚、无知胡思?那边,弘昼已是搂了这光溜溜的小幼娘儿入怀,一面已经是淫声调玩,亦是安慰她道:“傻丫头,女儿家长大了,那下头都会有毛的。凭是冰清玉洁还是水性杨花,都难免这女儿家成年之事。
你那玟妹妹琦妹妹是还小,所以没有你宝姐姐那里难道没有?别胡思乱想,你主子偏爱你这身子,难得在既有幼体冰洁之稚嫩,又有女儿怀春之风流,有几根小毛儿,正好说明你成年了,可以给你主子奸玩了,来,给你主子摸摸玩玩,越发撩的本王欢喜了。”
那宝琴明知自己这等模样是女儿家耻辱之事,只是她年幼,又没什么资格见弘昼,日日夜夜耳濡目染都是“主子是天上人”此刻听弘昼夸赞自己,虽是羞辱,却也是忍不住心头一阵温甜,吭哧了一句,却是羞苦的到底发不出声音来。
只是又化作一阵小女儿家余泪抽噎罢了,哪知弘昼却听着了,手上已是箍着宝琴娇媚的裸体开始抚弄,手上从她两片娇俏的小股开始摸玩起来。
在她弹翘雪臀上丈量抚玩,又划过她腰肢,又慢慢到她腋下,顺着她的皮肉寻她的肋骨来摸玩,口中却笑着戏她:“还哭?
适才说什么呢?回话都听不真,却不是考较你主子耳朵?你纨嫂子是这么教你来着?再羞,回本王话,也该说清楚些。”
宝琴被摸玩小屁股,自然羞臊,但是自己已然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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