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虽是手上轻薄,却瞧那三姐晕红痴羞,那眉梢眼角着恼娇蛮的模样儿越发可爱,揉磨两下,她亦开始躲闪起来,却见她欲言又止,不由笑道:“你有话便说爷听得欢喜也好,恼也好,不过便是如此你都被爷折腾成这样了。还怕个什么?”
尤三姐却也是抿了抿丹唇,才期期艾艾道:“我就是至死也不明白王爷真的就不过问我的死活了?
您便是瞧我模样儿周正,爱做那些个事难道当真就不怕王爷忌讳?拘我在这里,您图的什么?”冯紫英听了一愣,自个儿低头想了一想才道:“论理,你说的也是。我自然也是有些心障的实话告诉你,王爷当初处置你时候并没有多想。
不过是命我处置即说了是‘处置’,我奸你身子,那是理所当然并没什么忌讳的,只是奸完了,就该了结你的性命。只怕王爷料不到我要占你长远为奴自然了,论你的身份。
不过是罪余性奴里无名无氏的一个女孩儿,便是有些姿色,既是淫贱负了王爷恩典,我是咱五爷心腹门人,要了你便要了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如今想起来,多少有些纠葛,我才密送你出詹事府,安置在这里你也别想了。
此生此世,你也别妄想再离了我这里”他揉揉自个儿太阳穴,才摇摇头笑道:“这男女之事,最是荒唐。论起来,我在江南任松江知府,也玩过几个得趣的女孩子,也学人家圈养过个把性奴
只是去年回京,见识了我们五王爷那般作为,也瞧了那大观园里头的景致风流,才知道我那点子不算什么,真正是觉着自己白活了既是得了你,你还是乖乖听话,自己想些法子学你们园子里的姑娘侍奉王爷一般。
让爷奸的舒畅我保你性命就是了。”尤三姐瞧了他一眼,竟是冷笑道:“我还道你是什么心思原来是艳羡主子。要学他荒唐却不是人说的什么东施效颦。”冯紫英凝眉一愣,竟是低头想了半日,他已决意困这尤三姐一世,倒也不怕她递话给别人。
此刻红帐酥软,幽香满屋,自己又才奸了她,兴致正好,才毫无顾忌道:“你个丫头才十几岁,又是没见过市面,却当真是个玲珑心肝这一节你不说,我自己竟是说不好你说的甚是。
我此番回京,替咱五爷办差,再三瞧那大观园里富贵风流、别样景致、千娇百媚的实在是心头里艳羡的紧,拘你淫玩,一则是你的模样性子得了爷的意。
另一则,还真是,当你是‘王爷的女人’,要学我们五爷那点子过些有滋味的日子唉,你也是园子里出来的,瞧瞧你们园子里,竟是一群天仙,哪里想来生就这许多风流
咱们五爷真是受用,那么多女孩子,便是给我一个两个的咱们五爷做个荒唐王爷,我做个荒唐奴才,又有何不可?大家得意哈哈”尤三姐听他兴致如此高,心头难免酸楚,想一想,啐一口,才冷笑道:“一个两个?
你只有我一个,哪里有两个?别做梦了我晓得了,你贼心不死,定是又瞧上了园子里的谁还是已经勾搭上了?难怪你一味拘着我也不怕王爷忌讳,竟是人说的
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你可别打错了主意,我是园子里弃出来的淫贱材儿,落你手里,王爷不在乎旁的人,都是王爷的人,你还敢打主意?我看你才是不知道死活。”
冯紫英被她说的一恼,猛地变色,居然反手一掌“啪”的一声,打的她俏脸一红,骂道:“贱人!
你却懂个屁,园子里那么多女孩子,便是赏我一个两个有什么不成?咱们王爷自己用都用不完,白耽误了,岂不是糟蹋了材料”
尤三姐倒不怕了,只冷笑着和他斗嘴:“今儿用不了明儿用,明儿用不了后儿用,岁月静好,时日久长轮得到你操心么?”
冯紫英却是一凝眉,仿佛这尤三姐说中他心头之事,猛地站起来,踏了鞋子,在满地滴溜溜乱走,倒有一炷香的功夫,才停下冷冷道:“咱们王爷是个痴人,你这丫头也是一般儿呆傻,人说,千里搭长棚,没有个不散的筵席。
不过三年五载,各有各的出路便如同你们尤家姐妹,昔年在宁国府里打个秋风,蹭个吃食也得意,自然以为岁月静好,时日久长。
其实世事无常,哪里有那么多明儿后儿的我近日来,也一直在想这一条这叫在这儿,你又是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生死都离不了我的人,我才和你说说。”
他其实是满腹要紧心事,被这尤三姐逗引起来,说是和她“说说”其实是知道她生死在手,再无离开自己之日。却是寻机会和自己“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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