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臂交相在自己腰后握着。
忍着不去遮掩,好听凭他奸辱轻薄自己一对女儿玉峰。那冯紫英果然尽兴,在自己一对奶儿上又是摸又是揉,将自己的奶头儿上上下下,如同玩个弹球似的拨弄,拎起来,又扯下去。
每每凌辱所致,自己都忍不住连声哭泣哀鸣,却又有一等说不清道不明的惬意之感。一时觉着奶儿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时又只愿那冯紫英再尽兴凌辱些个才好。
那冯紫英一时得意,见眼前一对羊脂小峰,玉腻润滑,香氛满面,那奶头儿娇小若豆,却堪堪得翘起来一小段,周围还有一圈淡淡乳晕,实在诱人可爱。
只是着女儿娇羞,连白腻的乳肉上都泛起阵阵血色红晕来,他狞笑一声,一口就埋下去,将那尤三姐的奶头儿含在嘴里又吃又吮,口中只含糊道:“你这妮子,又忘了?爷吃你奶子时,你羞归羞,哭归哭该说什么来着?呜再不说的好些,回头连你奶儿一并咬了去,晚上下酒”他说着,竟然果真用力一咬。
可怜那尤三姐百转千回,明知他有心羞辱,却终究不敢抗拒,无可奈何,拧了一对峨眉,两腮挂泪,从那牙齿缝里,断断续续说着冯紫英教她反复背习的“供奉奴言”:“嗯是主子三妹妹本是性奴,我的一对小奶儿。
本来是专门长来,供主子玩儿解闷的只是我下贱无福,淫荡无行,明明长了这一对香香软软,专门勾引男人的奶儿呜却不得福气给王爷主子好好玩来如今,王爷主子弃了三妹妹不要了。
这对奶儿本来是要闲置一生了幸亏是主子您收留,肯再要了她们您就是我的主子,我就是您的性奴我的奶儿自然是给主子您玩儿解闷的”她“背诵”
到这里,那泪水如同决堤之潮,断线珍珠,滴沥哒啦自眼眶里奔涌而出,身上那股子燥热,并被凌辱逼奸时的滋味,连带着女儿家天然之妩媚,竟好一似开了闸门,再也收不住。
她整个身子居然拼了命似的,压到冯紫英的身上,将一对嫩奶儿,发狂似的在冯紫英面颊上蹭弄,两只手臂,抓着冯紫英的大腿,抠出血痕来,再也不管不顾,满口胡沁,这些话儿,却不再是被冯紫英逼迫着“背诵”的,而是本能一般。
从冯紫英日常里教她的话儿来“化”出来的心头耻音:“爷天爷您别折腾我了奸了我吧糟蹋我吧玩儿我吧我知道爷喜欢的是我自己作孽,如今好好的园子里性奴不做,出来依旧该给男人糟蹋作践便是爷爷便是我的天爷。
来把就这么着来吧碾碎了我就是了”冯紫英哈哈一笑,居然都等不及抱她上绣床,将个尤三姐下头那裙子一撕,露出那条奶黄色的小内裤,包着女儿家最羞耻玉缝,玲珑蜜穴,那条当中夹出来的小口子处,却已经是湿漉漉的一条水痕。
他一边接着脱尤三姐那条小内裤,一边也是满口应答:“就知道你这小蹄子风流,其实心头里最喜欢你爷这般折腾你来来来把屄儿露出来,给爷插进去那里头肉嫩,最该是好好磨一磨的”
他拉扯下尤三姐那条内裤,但见里头却是光溜溜的,只有短短几根耻毛根须,可叹那尤三姐本来年纪又小,下体只有稀稀疏疏几根耻毛,这冯紫英却强迫硬逼,将她那几根耻毛都用剃刀剃了去,才见这般模样。
此刻看来,如同一个肉馒头,轻轻开了个口子,里面一片儿水汪汪的粉嫩。他如何能忍,虎吼这又要插入。哪知那三姐就这翻儿魂飞魄散,遭奸受辱,也是沉迷欲海之中,却咬着牙齿憋的一句:“爷你答应的我好好做您的性奴您救一把柳郎”
却说那冯紫英挟制着尤三姐正自奸玩得趣,搂在怀里可劲儿凌辱糟蹋,又是脱她裙衫,又是解她襟怀,连最后遮羞的内裤儿也褪到了脚踝,挺着那胯下莽兽,就是一通就这缝隙儿扎玩。
哪知那三姐虽已沦为他之禁脔多日,抗拒不得,其实连魂魄心性儿都染了那一等子风月心性,却偏偏当此之时,还要哀告“搭救柳郎”
冯紫英心下虽是未免着恼,却明知这三姐此生难以逃出自己手心儿也不在意,只是见她有这份胆色情义,倒竟也生出几分敬意来,一手在她那条蜜缝桃源里抠弄,一手在她乳尖尖上轻薄,口中亲吻她之樱桃小唇、缀泪粉腮,却道:“你又不长记性。爷什么时候和你有过那商贾交易?都说了,你是王爷主子‘赏’给你爷的。
本来便是个性奴玩物,既然本来就是,又怎能拿这条和爷谈什么条件?若说什么”好好的“做爷的性奴,难道到如今还不知道你爷的手段?我要你好好的你又有什么本事不‘好好的’乖乖,腿再分开些,爷掏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