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遮乳亦是本能。瞧了弘昼一眼,居然想到什么,咬了咬下唇,仿佛是觉着自己遮羞之举动不妥当,竟是硬生生颤抖抖的将两条臂膀又“放”了下去。
死死的拉扯着自己臀边那最后一方布料:内裤的两边,如此姿态,实在是将自己的少女奶儿,恭恭敬敬,袒袒露露的展现在这里,给男人品评,当真羞极。
却到底忍不得,脸蛋都晕乎乎的,自那牙缝里挤出吭哧呜咽:“主子平儿不成体统平儿长得不好。”弘昼一笑,逗她道:“怎么不好了?”平儿倒是鼻子一酸,忍不住又淌下羞泪来,倒也不敢不说些淫语悦主。
只是细若蚊声:“平儿奶儿小,没个样子,想来也不好玩儿不配供主子欢愉。”弘昼听她虽是耻辱说话奉主,却也说的认真,竟忍不住伸手过去,在她那小小坟起的奶包上爱惜的抚摸一把。
但觉触手温润酥弹,虽然小巧,却是颇为适手,再揉弄那奶头儿细软挺立,纹路纤密,更是欢喜。
也不哄她,只道:“奶儿是小了些,但是说不好玩却未必。女儿家奶儿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妙处你主子还少了体态丰腴的美人儿来玩?本来便是燕瘦环肥,各有妙处才好。
你奶儿小倒显得纯,跟个小女孩似的,奶头儿又漂亮回头给本王磨一磨,有肉有骨头有疙瘩的才是滋味呢”平儿明知弘昼亦是调戏,却到底女儿家心思,几乎忍不住追一句:“真的?”
只是微微露了喜色,已经忍不住依着吩咐,红着脸蛋,颤颤抖抖,攥着手拳,隔着被褥,要去轻轻揉一揉弘昼下体了。
弘昼下体隔着被褥,被她这么小手一摸,瞧她颤颤巍巍,分外娇羞,也是欢愉,哈哈一笑,用膝盖顶一下她那肉鼓鼓包在葱绿内裤下的耻处,似乎瞧出她心思,只道:“自然是真的
莫扯,别急着弄叫你褪尽了,钻进来。留神冻着还有一条小裤没脱呢,虽然被子里也瞧不真但是你主子碰不得你下头?你虽是昔日里作小的,自进了园子,自然也是干干净净的,你羞耻是理上当然,你主子却爱看看闻闻呢”
平儿似乎得到鼓励,连泪都收了,晕红两颊,一咬牙,呢喃一声:“是,平儿身上,自然主子都瞧得碰得,也玩得闻得”将那条葱绿小裤,也是义无反顾的贴着自己两条腿也卷了下来。
春色初绽,又不免有些伤心,却忍不住两腿夹紧,勉强护得桃源就那两条肉鼓鼓的大腿夹缝处,却也能瞧见耻毛稀疏,蜜缝粉糯,那大阴唇儿娇嫩多肉,颇有趣味,只是听弘昼命她“钻进来”
此刻脱得已是一丝不挂,周身赤裸,也怕冷,便逃也似的干脆掀开被角,乖巧的钻了进来。这被子是弘昼特命织来,本来就甚是宽大。她小巧人儿,钻得进来,反而好似遮了羞,粉粉团团,香香暖暖一具少女胴体赤裸裸的依偎在了弘昼体下,只是被子既然遮了,反而羞耻之意好受些,她也不再惧怕,整个身子贴上了弘昼的下身,脑袋伏在弘昼的腰间。
一片被窝里晕暗,反而不再畏惧,亦是大了胆子,乖巧温柔的在弘昼的胯下巨物上含羞吻了一口,倒将弘昼的内裤也在被窝里褪下去,两只小手颤颤巍巍捧着弘昼那根巨物,就要依着弘昼的吩咐“揉唑出来精神”了。
她虽依命,却到底于这等风月事上不甚了了,勉强两手作环,箍着那根物什儿套了几下,扶得正正的,便在自己口腮边鼓动,心里也是羞耻琢磨:“主子说是揉唑出来。
也不知该是用手,还是用口想来用手虽灵动,口儿更是耻辱。度量着,该是我受辱些个才好,且试试含进去再说”
只是做这等事体,到底羞耻,未及樱唇相触,口中呜咽恭敬,在那被褥里闷闷得道:“主子您且歇着,平儿给您吸一会子平儿不懂事,长的也不好,不敢狐媚主子,主子只管迷瞪着。
我伺候着主子出来精神,好让主子松快了,好好歇一歇中觉才是正理只是,平儿也是个没主意,主子若要玩其他的,千万踢蹬平儿几下平儿便是磨成粉,也该自取其辱,适应主子的”说着。
她也不敢再拖拉,张开樱桃小口,卷起丁香小舌,护住自己的贝齿,不让剐蹭了弘昼的阳物,先是从弘昼的马眼处轻轻一点。
然后倒将弘昼那根话儿,一口闭眼咬牙含了进去。她口舌窄小,不过是将个guī头含在嘴里,用舌头在四周咕噜噜的只管卷舔,吸吮。只盼能吸得几下,吸出弘昼精来,好伺候着弘昼舒心安眠。
弘昼仰面向天,闭目养神,下体里被这平儿温润服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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