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余韵尚在,怀内佳人童贞未破,只是guī头沾粘着雪谷,倒微微有些污浊,说不清是冰洁还是玷污,越发有滋有味,一时是先替黛玉打理一番再奸她,还是如何,倒有些踌躇
只是他适才虽然走马嘴巴却到一直在那黛玉口中肆虐。那黛玉上上下下本就辱到极致,只是到了此刻,口中但闻黛玉气息越来越弱,手上探探,亦是滚烫,身子扭得亦是激灵灵的,到底也知道她气弱受不得半日缠吻,怕是气息上不足,只得依依不舍放开她的小嘴儿。
只是抬起头来,见她满面春色,两腮珠泪,一片心灰意懒,多少伤心苦痛,只有一番含羞忍辱、可怜凄冽之色,却也有那一等春意初绽,偷望风月之姿竟也是瞧的痴了。
才要举动说话不想自己赤裸的大腿根上,居然被那一等粉糯糯、滑腻腻的肌肤贴亲上来他诧异之下,瞧将过去,却原来是那紫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居然僭越,不管不顾,伙着自己的大腿,将自个儿的脸蛋贴了过来,在那里颤颤巍巍的摩挲。
这小娘儿满面珠泪,伤心欲绝,又是惶恐不安,羞耻难当此刻瞧她模样,便是黛玉在此,那一等侍儿娇弱、小乳柳腰、粉腮玉唇都鼓了出来
竟是别有一番痴绝凄艳之色,那紫鹃见弘昼低头瞧她,再也支撑不足,竟然“哇”的一声,如同个幼儿一般啼哭起来,嘴里已经没了章法,只是哭泣道:“主子我们姑娘是该给主子奸玩受用的,便是奸死了。
也是姑娘的福分只是我适才摸着,姑娘是真的病气重了,只怕主子今儿若定要奸她辱她,那尺寸艰难、落红撕裂的,姑娘真的要受不得了,我们姑娘真的自小身子弱,有那一等先天不足之症。
常犯喘咳,又是气短,身上盗汗,手脚儿常有冰凉主子今儿罚姑娘,我也不敢劝,姑娘养就身子,本来就是该当由得主子搓弄的,只是那炭盆烤了,透了身汗,姑娘平日里便是不出汗还是体弱,一热一冷,只怕真的熬不得
姑娘向来心下苦,却不肯疏散一二的,今儿给主子赏用身子,那等子泪都积在心里头了主子这会子要弄姑娘那里姑娘头一遭
那臀儿已是烫的古怪了主子我也不敢越礼,求主子饶了姑娘或者求主子先在紫鹃这里玩一会子或者或者”她吭吭哧哧了半日,也实在不知“或者”什么竟是哭的雨泪纷纷,不成个模样了。
才拼了性命只道:“紫鹃这么说也知是该死,只是紫鹃是奴儿,亦是主子性奴,该一心只为主子欢愉,只是奴儿想着,既分了奴儿到潇湘馆里,自然也该一颗心都在我们姑娘身上即为主子,也为姑娘,有时候心操碎了也是枉然并不知该怎么着处才是妥当
呜主子,您是天上人儿,若说个错字,便碾碎了紫鹃出气吧”说到这里,竟然也不管不顾,伏在弘昼已经褪了裤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起来,弘昼倒是一愣,他虽是逞欲,今儿也被这林黛玉惹恼了,只是倒并无就此荼毒了黛玉的念头。若说真的“奸死了”
更是断无此心。适才一路淫玩亵弄,其实自己心下亦有些悔意,不该一时火大了,倒蒸了黛玉一身汗水,又不擦干这一热一冷的,若是旁人也有罢了。
这黛玉身子弱,只怕当真受不起,只是黛玉绝色,自己上头玩奶,下头辱阴,冰蚕贴体,罗衫娇媚,连雪臀玉股上都被自己沾染了污浊,自己玩得得意快活,一时也不去多想罢了,此刻听着紫鹃告解。
虽然亦没个规矩章法,却是情真意切,自己伸手过去,在那黛玉外阴唇皮上抚摸一番,果然也是烫的厉害若说此刻插自己阳物进去抽chā凌辱、蹂躏破贞,自然别有一番受用,越发滚烫舒服,趣味盎然,也未必就定要了这黛玉性命。
只是到底有三分危险这黛玉凭她性子倔强孤傲,到底仙姿风流,若是奸一次便奸死了或是奸坏了,岂非可惜,倒反而乘了她心头烈性了,只是要就此作罢,一则多少有些虎头蛇尾,以自己身份未免难堪。
二则自己玩了半日,竟依旧留着黛玉处子元红,竟未免有些不舍一时倒是委决不下。哪知那黛玉已是无力,嘴唇微微翘动,声音虽轻,却依旧回的话:“紫鹃莫乱讲。主子,颦儿命薄。已经被主子玩成这等模样哪里还敢自称贞洁。
上头、下头、里面、外面、凭是一身皮肉,尽着主子喜欢。主子只管来弄颦儿吧一点别给颦儿留了过了今儿,也未必有明儿的”弘昼听她说得虽是恳切。
但是说到最后一句,眼神之中,已是一片死灰绝望,心下更是不忍。自己好歹到底也小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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