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求求主子了我们姑娘天仙似的人品身子鲜软,园中再没人可及的,主子不信,只管脱了姑娘衣裳看来那奶儿、逼儿都是粉嫩嫩的从来没给男人看过碰过看过,全是主子的。
主子想怎么玩便怎么玩儿,不比这么折磨着好了求主子了你只管奸来受用便饶了我们姑娘性命吧不要再熏了姑娘真真经受不起啊”弘昼本来怒意使然,也是胡乱惩戒。
但是未曾料想到这黛玉纤弱风流,居然还真是“水做的骨肉”炭盆一烤,居然通体香汗,浑身湿透。
此刻实则,连奶头儿、逼缝儿都瞧得真切,此等模样,实在被剥得精光更令人食指大动。他到底是风流荒唐性子,一炷香的功夫已是瞧得呆了,一只手已经忍不住在自己阳根上摸摸捏捏聊以自慰。听紫鹃哭的凄凉,其实心下倒也有两分悔意,到底也不舍得就这么弄死了。
亦怕再这么折磨下去黛玉也受不得。便架着紫鹃话里台阶就下,也挥挥手示意那紫鹃、晴雯,忙不迭将那炭盆儿又挪开丈许。
弘昼才怒气未熄,就手却将个水淋淋的黛玉一把托到自己怀里,但觉触手皆是她腰肢、小臂上的汗渍,滑滑嫩嫩倒似浪里捞将出来,亦有一般儿女儿家汗味,似麝如香,亦有些酸汁浓郁之味,亦难以说清是个什么味道,倒是心神更为之荡漾不已。
手上只将她身子乱揉乱摸,只接着胡言怒斥道:“怎么,刚才本王连碰都没碰你只是拿炉子给你去去寒,你便又出水成这样还说什么女儿家天性贞洁不?”
那黛玉到底闺质孱弱,一身透汗出来,乍烫还凉,身子到底经受不得,已是昏沉沉的,由得弘昼搂在怀里摸玩,但觉弘昼将自己抱得紧了,更多狎玩淫弄滋味,欲要辩说两句:“这是汗水,不是那水”却到底亦脸嫩说不出口来。
何况此刻又明知弘昼是故意如此颠倒是非,只是胡言乱语折辱自己,可怜她名份抵定,到底是弘昼性奴玩物等类,又如何可辩?便是说什么,亦不过由得弘昼羞辱取乐罢了。
却说弘昼只为可卿私通戏子之事恼火,又恰逢黛玉来讲个典故绕着圈子说情。一时恼了,将个颦儿又是搓弄,又是淫玩,又是将个火盆子烧得个玉人女儿通体香汗淋漓。
里里外外都沾染湿透了供自己折辱视奸,若非那紫鹃拼死求情,口不择言,连那一等最是羞人告耻的话都说得了,还不肯罢休。虽到底免了火灼之罚,此刻将个水淋淋、衣裳都沾了香肌玉肤的黛玉搂在怀里,亦是轻薄亵玩得不成体统。
不提这黛玉软在弘昼怀里万念俱灰,浑身骨骼依旧酸软、那由得主子搓弄身上到底亦是难免心动情热。
只想着自个儿此刻之体态模样,虽说羞耻淫糜不堪,只偏偏便是这等色淫之态、羞媚之姿,只怕神仙佛老都抗拒不得。
刚才一对嫩奶玉乳更已经由得主子轻薄了,今儿只怕便是六月飞雪、腊月骄阳,亦是贞操难守,定要被这荒淫主子夺了处子元红、破了冰洁童贞不可。
如今想来,自己变着法儿以那典故绕套,倒是弄巧成拙,引得弘昼着恼,已不是奸与不奸之别。
到底也怕弘昼奸玩自己身子之余,将自己每多凌辱折磨、糟蹋亵渎。莫说这荒淫王爷名头在外,园中每多传主子种种奇妙淫思,便是适才跟着自己斗口,话赶话,就用火盆来蒸得自己一身耻汗,浑身这般水淋淋的沾粘淫耻,便是教人受不得之凌辱折磨。
只是如此一身大汗,乍热还凉,体烫心殇,身子越发软的难以形容,主子回头真的奸来自己,只怕今儿个非但有失身之厄,便是性命上亦有妨碍了,这黛玉也是素日里骄傲,心下也是反复念及:若主子来淫,我定要咬牙以身子承受了。
只是不给他好脸色瞧他恼了,便是强暴凌辱,亦算一等趣味,我也算尽了性奴之德,回头自然荼毒处置了我便化作那飞灰云雾,了了这辈子也就是了。
只是此刻,当真是遭弘昼淫玩受用,那身子酸软、骨骼疼痛、心下惶恐,羞耻哀伤都且不提,那五内里一股子隐隐之淫意痴迷,并那些些舒坦受用滋味反而承受不得。一时难免心灰。她是这般灰心,地上跪的晴雯、紫鹃却亦是难堪。虽则晴雯已晓人事、紫鹃也和黛玉每常里有那假凤虚凰。
此刻到底是主子弘昼是个男子,就当着两人的面,在琴炕上头淫辱摸玩黛玉的身子。两个女孩子满打满算也不过十六、七岁,便是瞧着这阴阳相触、主奴交合也是羞得难受。
偷眼望去,那黛玉素日里清冷骄傲,仿佛天上人一般,却落得如此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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