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了一声,静思她之心思,忍不住回个“什么章节?”哪知黛玉虽是一副伏地求辱、凭君处置的模样儿,小玉股越发抬了抬翘了翘,口中却隐隐有一等石破天惊之冷冷言语:“我等女孩子,那自古以来,凡书述言行、父母教养、姑表修习,就是要个冰清玉洁的意思,不喜那一等云雨侵扰。
天性里,也是女儿家水做的骨肉,爱干净、厌污秽,这是个天然本意,造化所就,再不得胡说的。倒是男子,又是娶妻又是纳妾,又是深宫禁脔,又是圈禁性奴,必要求个淫行快活,宣泄一二皮肉一时之快意,他才得抒怀。
只是男子为阳,女儿为阴,颦儿竟不知苍天造物,怎生这等颠倒胡为没道理偏偏阴阳不合,男女各异但为这一层,才有着历代来不堪的事,什么飞燕合德、昭君西子,倒引来所谓红颜多祸水,淫奔浪娇儿之说”
弘昼听她所言,倒也是自己没想过的,正自思索,却听她依旧伏地言道:“只是漫说什么主不主,奴不奴的话头
便是合德为妃子,成帝为君王。或是普通人家,男子为夫,女儿家是妻妾。总是男子为天纲,女儿家只有个地德迎合的道理那就该是应和男子所欲。
十停女儿家,倒有九成九,只好于那闺阁里忍耻忍污,装个相声儿迁就即是迁就,总又是不足才有那自古以来,总是一二至情至性女子,是真真切切只为博君欢喜,就做那一等子淫行也就罢了
辱没了自己清白,就为了男子欢喜。偏偏是这等行径,男子一时得意了,事后却又要疑我等失节。疑心也就罢了,总要勾笔污我清白,反而说是女儿家水性可叹那合德,君王好色,她一心以色事君,用尽心机,天体玉裸,怀香问欲,可怜她十几岁女儿家,自己就不辱、不耻?
想来人后,也是饮恨吞泪、可叹薄命的怎生千古世人,就饶她不过?就请敢问主子女儿家究竟淫得?还是淫不得?如何方能即乘了世人的心,又对了主子的意。”弘昼听她这番哀告之中,自有一份凄凉可叹、忍辱悲愤之意。
只是再细细一思一想,这妮儿竟似在引古说今,替可卿告解,只说可卿“淫行”可疑,乃是伺候自己故作淫意所为。可卿倒是个“真真切切只为博君欢喜,就做那一等子淫行”自己却是“疑之失节,污之清白”
隐隐大不平之味,那里头暗含着嘲弄自己之意更是显然,不由一时勃然大怒。如今低头再瞧,黛玉浑身花颜青丝、落羽霓裳、小川古琴,竟是处处显得刻意为之、用心机巧,虽是风流别致,却是妥妥的自作聪明、欲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之嫌。
以弘昼如今心思,比不得初入大观园之时,已是渐次惯了将园中诸女视为性奴玩物,取悦自己之猫儿狗儿一类,但凡有一二不称心者,便是或奸或辱、或打或骂、或流或杀,亦不过富贵人一时兴之所至。
此刻若依着他性子,哪里与这黛玉有这许多心计可对,既然惹得自己不快,又是个未曾破身之璧玉处子,虽不至于恼起来就杀了。
但是也要一个冷笑窝心脚便要踹倒在那炕上,撕烂其遮体衣裙,剥落其贴身亵裳,让其再说什么“天性里冰清玉洁”偏偏要让她羞人之奶儿、股儿、穴儿、毛儿一并裸得彻底,只管用强使暴。
定要奸得她朱染白纱、雨泪污云、魂飞魄散、哀耻求饶就是了若是奸得得意,其无礼之处,自己亦可一笑而过。若是奸得尚不快活,就这么冷黜在潇湘馆里也就是了。
只是瞧她这副驯服不似驯服、冷傲不似冷傲的模样儿,亦有一种园中性奴少有之别样意趣,到底不忍就此不管不顾的一味糟蹋,顿了一顿,才冷冷一笑,哼了一声道:“说完了?你且抬起头来”
那黛玉虽今儿已是横下一条心来,无论是奸是杀,是饶是罢,都亦有了心头预备,只是到底处子冰洁,也怕弘昼荒唐风流,倒没心思和自己说话,只是按下来奸弄。以自己之身份,再怎么的,也只能哭泣迎合、娇啼侍奉,献上从未被男子瞧过碰过的身子供其一时淫乐。
适才肩头、大腿都被弘昼摸了,已是心里如同揣了个兔子,此刻听弘昼有了个回话,却是冷峻不堪,隐隐有恼怒声,似是雷霆将近,到底唬的娇弱的身子一阵颤抖,心下凄苦,两行清泪便禁止不住,自眼眶儿到雪腮滑落下来,也只得顺着指令抬头,微微一抬眼皮儿,偷偷瞧一眼弘昼颜色。
弘昼本要发作,瞧她抬头,虽是憔悴娇弱,却实在是雪腮皓瞳、唇齿眉眼之间,自有一股子孤傲却孤傲不得,冰洁却冰洁难持的别致风流,因为抬头半起身来,倒也看得一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