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却误会了,只以为李纨还要打自己大腿,须知臀肉绵弹无骨,打了虽吃疼,到底也不过如此,若是打腿,却怕骨头疼,听李纨这句半是问话半是诉说,语气却已松了。
忙主动哭着讨饶道:“啊不嫂子我再不敢忘记了下次,若是主子有恩赐见,只要主子稍稍露一些喜欢,我一定主动应和,凭主子辱我身子取乐
下次若是情妃姐姐还说要玩我身体,便是取笑也罢,我一定乖乖听话,任情妃姐姐摆布羞弄不用下次,我回头就去天香楼给情妃姐姐请安,就说自己适才回话失了体统,怕惹情妃姐姐不高兴了
园中规矩为大,惜儿错了若姐姐恩泽亲近,就请玩玩惜儿的身子解乏可好?”李纨听她如此如低做小到底似是明白了事理,听她说得也是羞涩可怜,她素来也畏惧可卿手段,哪里真能要这冰清玉洁的小女孩,主动送上门去供那可卿淫玩,心下一软,手上还是惯性的又是胡乱轻打几下,却哪知这连着三五下。
也不知触动自己心头哪根愁肠,或是听惜春一路哭,自己也忍耐不住伤心起来,又打了一下,自己眼眸里也汪汪得流出两行眼泪来,这会却问道:“你想是口上说如此,心里哪里服气?只是说来敷衍我罢了,必是说我不疼你们,一味作践责罚,心里定是恨透了我,是不是”
惜春听她已是这等说,她年纪虽小,臀上虽疼,心头虽羞,但是自从弘昼圈禁大观园,自己为人性奴已有将近一年的功夫,虽连弘昼面都未曾见过几次。
但是园中光景,内里凄凉可叹,望着昔年姐妹玩伴如今寸寸不同,乃至自己这大嫂子一片慈心,几多可怜,却都看在眼里,身心都已成长不少,并非昔年侯门千金小姑娘可比,听李纨倒哭得伤心,自己反而哭着安慰起李纨来:“嫂子你莫这么这我再不敢的惜儿知道嫂子其实心里也苦教导我们都是为了我们好这差事其实难为了嫂子今儿是惜儿错了,辜负了嫂子一向来的教养用心嫂子你若不出气,只管打就是了
便是把惜儿屁股打坏了也是该当的我心里只念着嫂子对我的好呢再不能怪嫂子的”李纨听到这里。
顿时也是五内里一段愁肠寸断,忙拭了眼角珠泪,倒下手在那惜春滑不留手的臀瓣上略略抚摸一下,叹口气,口中已经是忍耐不住全换了慈爱,只问“疼么?”
惜春闻言,反而连连落泪,她虽年幼,其实也是深受园中凄苦,连日来更是过活的心惊胆战,却还要装大人安慰迎春。
此刻听这一声慈音,竟不知怎的,比适才挨打还要心头难过,那李纨手上抚摸自己小股,倒生了一等麻痒痒之别样舒服滋味,几乎想要扑在李纨怀里好生哭上一回子。
但觉自己这嫂子待自己这份心意再难报答,一时也想不到该怎么回话,一时只想安慰李纨,一时又只想向着李纨再三认错只说自己懂了园中规矩,一声没来由的“不疼的”似乎也知无道理,居然脱口而出:“嫂子,你要不要玩玩惜儿的身子解乏”才出口,当真是羞得满面潮红,也真是暗恨自己魔由心生,居然说出这等话来。
李纨本来是伤心的,听她如此说来,当真是心下羞得一阵荡漾,却也知道她不过小孩学大人话,说得其实可爱可笑,噗嗤一笑,再也扳不起脸孔来,啐一口道:“起来吧,把裤子穿了”
惜春适才胡乱出口,其实以她年纪教养,哪里能懂得这女女之间,该是如何做才算是解乏,只是自己知道自己说的话是极其羞耻的,不该小女孩说出口的,只是今儿李纨教训的本来就是“性奴女子,该受羞辱”自己也算答得体贴。
此刻也再没个一味再提的道理,奶声奶气答个“是”挣扎着下了那凳子,此刻她裤子尚自解在膝盖,天性里的羞意使得她动作使然,用一只手忙忙将自己那私处遮拦了。
另一只手急急去将那裤子提上来。李纨偷看她两腿之间一眼,也到底不忍心细看就此辱了这冰清幼女,装作没看见,别过头。等她将裤子穿了,自己坐在那床上。惜春穿了裤子。
也不知该坐该站,想了想,就上前去,两膝一倒,跪在李纨跟前,怯生生道个:“嫂子”李纨叹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发,倒又替她整理了整理那朵头上纱花,只惨然道:“莫恨嫂子。
嫂子也知道你们年纪小,更不容易的”顿一顿,仿佛是接着适才的问话,道:“你可知道为什么要打你们?”惜春点点头道:“是教我们自小学规矩,知敬畏。”李纨又道:“那为什么要脱了裤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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