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实言相告,便是姑娘今儿是我给用强,以王爷的性子,真的发落姑娘去给边疆兵丁施以姘刑也是有的
姑娘性奴不可自尽,边疆那一等旗人兵丁,少近女色,偶尔发落过去受刑慰藉兵丁的,不过是市面上那一等村愚丑妇,象姑娘这样的天人一般,又是妙龄,他们几世里修来能亲近一个。
只怕连大营里将军都是难得这份的。到那时,虽然拘泥着刑罚本要是要治死那女孩子,其实多有花样。真到了那当儿,非但要日夜奸污、反复淫辱,他们还会想出种种残酷法子,又要保着姑娘一时不死,又要每一次都变着法儿增姑娘的羞辱,军中刑罚也多,就绑着捆着。
针扎水泼,乃至断手断足,反复奸上几个月,让上千个人,甚至军马猎犬都要当真是人世难言凄惨万万不可的何况你性奴有私,非但自己受罪,还要挂连族人,你不是贾府之人,难道没有父母兄妹,舅姑叔嫂
真要一路处置,如何了得。至于你我如何辜负了你真是仰慕姑娘你的芳泽。你且候着,过些时分,王爷或者倦怠来大观园了,至不济你哎我也不愿意至不济你陪伴过王爷之后,王爷定要嫌弃你非是处子了我回头立个什么功劳,再求王爷,只说叫王爷赏我几个府里人,再指了你,岂非就跟着我过好日子了我接你去府里,虽然荣华富贵不比王爷这里,但也是一般儿衣食无忧的。
何况我不比王爷荒唐拉扯了几百个女孩子,我定好好待你到那时节我们别处小院住着恩恩爱爱我日夜要你舒心今儿只是初次,还有那许多花样儿颇挠人心呢姑娘若是全错过就这么去了,岂不是白活了”
晴雯虽敏,到底是弱小女儿,何况自幼长在园子里伺候人,并不见男子,哪里能尽知天下男子这等心思,这冯紫英款款说来,温情有理,又有劝又有诱,又是吓唬,一时居然听进去几句,虽然信不实,但是女子家。
尤其是这等初贞女子,一时失身于那一个男人,便是心存幻想,也是望这个男人爱之怜之的,一时凄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都混忘了适才这冯紫英何等淫贱可耻,残暴决绝的奸污玩弄自己。
其实一般儿视自己为玩物泄欲,哪里有些个真心。她一时不说话,冯紫英老练江湖,已知她一时心动,此刻也觉得自己不便,何况在晴雯身上泄得颇为痛快,奸污处女又得意舒畅,心下也无遗憾,便又作揖道:“不是不疼惜姑娘
只是不便,姑娘便自己洗洗擦身换衣裳才好我今儿便去了还要去见凤妃回些个事只好告辞了我必不负姑娘过两日再寻机会进来瞧姑娘就是了”
见晴雯低头始终不答,便又整理整理衣衫,退了出去。不说冯紫英自去路上寻丫鬟宫女引路,去缀锦楼见凤姐回话,安顿差事。只说这晴雯,真正是冤孽使然,谁想冬日里后院沐浴,竟是这等人生大变。
此刻下体生疼,浑身酥软,发肤肮脏,左右无奈,既不敢真的寻死,又不能叫嚷,一边心头骂着淫贼,一边其实五内最深处,居然隐隐希望冯紫英所言是实,好在旁边就是浴盆,只得再进去浆洗了身体。
这一回不比适才,一路在自己奶儿、下体、菊门这里拼命搓洗,只可叹便是掬尽一池温泉,又如何能洗去今日失身之辱。勉强洗了会子,擦干净身子,可怜下体处红肿不堪,依稀有几处皮肉撕裂。
此刻也无可奈何,好歹换了衣衫,忍着疼痛羞辱,慢步挪着脚丫,自去房里睡了,又不敢哭出声来惹人疑心,好在那怡红院里几个女孩子,自来都知她性子,见她怒冲冲含恨带羞之色。
又不知在生哪一个的气,也不敢问她,也不好派她差事,由得她自己去歇息。第二日,园子里丫鬟宫女却就闲话,说居然王爷传了话来,让鸳鸯、金钏儿、玉钏儿、蕊官四个,坐了马车去京外侍奉王爷。
这等事体从无有过,那一等丫鬟宫女未免艳羡,叽叽喳喳带着酸含着羞背后说些闲话。晴雯思想怅然也顾不得。一连两日,真正是众婢三五说笑她一个呆想,群奴围坐闲话她暗地落泪,有时咬牙切齿似要寻谁拼命,有时又是无声默然似个了无生气。
只袭人眼尖,瞧她古怪,怕她闷出病来,到第三日上,见她略略好了些,便笑着说道,只说紫菱洲尚不便去住人,天气又寒,让晴雯去替迎春惜春寻些冬衣来换。
这是正经差事,晴雯也只得去到后头寻王夫人薛姨妈。却不想薛姨妈又去了宝钗处不在,而那迎春惜春姐妹,正坐在绣衿馆里和王夫人说话,晴雯在她们面前,总不能露自己一腔愁肠,只好勉强陪了笑,进去招呼道:“太太,二姑娘、四姑娘可巧在一处。
袭人姐姐说冬日里冷,怕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