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形状分明两颗,大有风月意境。若是往日里,虽是在被窝里头,女孩子家再也没脸穿的。只如今为人性奴禁脔,本来就是以色侍人,再不敢顾忌这些,倒干脆穿将起来,迎春看了。
也就在被窝里,将自己肚兜的扣儿解了,要去换那睡衫,只是一时脱了肚兜,自己也不知着了什么心魔,不由羞答答的抚摸起自己的一对奶儿来,她心羞,好似有人偷看一般。
也不敢去用力逗弄自己的乳头,只在乳肉上轻抚慢弄,心下一片迷蒙,竟是胡思乱想:“若主子明儿下旨,处置了我
若杀了剐了也就罢了若是交付外头人去奸玩,我又不能自尽这对奶儿,竟不知要让那些个脏男人怎么玩弄才好”想到此节,竟然仿佛是一众男人扑上身子来,心下又是燥热,呼哧呼哧娇喘了起来。
便忍耐不住伸手又到自己胯下内裤包严那空虚处揉捏起来,脑海中开始轰鸣,一时想着:“司棋在外头要不唤她进来”
此刻她其实是有了三分死心,欲念反而更盛,心里只挂念着“左右是左右说不定是园子里最后一夜,我这种残花败柳还矜持个什么”便挣扎要翻身爬起来要叫司棋。
哪知就在翻身欲起未起,竟有一个略略有些冰凉的身子就也钻进了自己的被窝,她吃惊之余,才要叫嚷,却闻得体味清清奶香,触及更是小小一具小女孩家身形。
一个如今发丝披将下来的小脑袋埋到自己两乳之间,深深陷了下去,倒好似小孩子要吃奶一般,两只小手直接摸上了她的乳房下沿,口中童音轻声道:“姐姐我来服侍你”迎春垂下头,看着惜春怀中小脸蛋儿,一脸红潮,似懂非懂,却是眼内波光闪耀,迷眸如水,顿时明白是惜春也知自己凄苦,竟要侍弄自己。心下又是感伤又是痴怨。
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一把将惜春搂在怀中,只是饮泣。惜春只如呓语一般,轻声柔气只道:“姐姐过得一夜是一夜你一味心苦,我看着也替姐姐难过。
明儿要死,我定和姐姐一起死,便是明儿主子要送姐姐出去处置我就求主子一并送我出去这会子姐姐就睡个好觉就是了,呜其实都是我的不好”惜春虽然年幼。
但是其时真是少女家身子约约长开之时,迎春虽是女子,搂她在怀中但觉手上滑不留手,更闻一股醉人奶香,摸索上去,感受她小奶头儿还只是微微一隆,小屁股儿更只是小女孩子家得挺翘却不肥圆,倒是两条腿儿两条手臂略略有些细细酥酥的肉感,搭配着惜春略显单薄的身子。
其实禁忌,别样风流,迎春本来是欲念难禁之时,惜春又只是温柔的揉捏她的乳房,正有些神魂颠倒,只是听她如此说,不由回了些精神,低头问道:“你?你你有什么事情,瞒着姐姐?”
惜春闻言,却是落泪,委屈道:“姐姐二哥哥给你的信,是我偷看的”迎春大惊,满腔欲念顿时散去,搂着惜春两肩,惊问:“真的?你偷看过”
惜春点头说“恩是我瞧见的我忍耐不住后头来放了回去想来必然都是我不好妙玉姐姐说因果循环,是劫难渡,必是我的缘故”
迎春思量了半晌,抚摸着惜春的头,想着家道如此,祸事难料,自己昔年名门闺秀,却已经被两个男子奸玩过身子也就罢了,惜春不过是小女孩,娇躯初芽,懵懂风月,童闺贞洁,粉砌玉堆也不知是个什么下场。
她自圈入园中为奴,已知妹妹虽然年幼,但是终究难免奉主,一则上总是指点惜春少行谨言,以防哪一日被弘昼多看几眼一时动了心要奸,只盼再熬得几年待妹妹略略成人才好。
另一层上,却越发诗书礼貌,琴棋书画,用心教授妹妹,只盼妹妹将来供弘昼奸污玩弄之时,能多一些才情气质,好多讨几分弘昼欢心,只是如今自己眼看却要遭难,弘昼若是因事发紫菱洲,惜春虽小,但是看过信笺不举发也是罪,一并儿迁怒发落。
想到惜春这等幼小身子,还不及供奉王爷主子,竟不知要遭到多少凌辱奸淫,那外头一起子下等脏乱兵丁囚犯,若可以玩弄到这侯门家小女孩儿,娇花嫩蕊,连身子都未长成,只怕更加满足那起子人之意虐淫念,真不知要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此刻泪水滴答滴答都落在惜春发上,手上抚摸着惜春那微微凸起的那颗小小的乳头,和翘挺的小臀,想着这些个细嫩的肉儿,只因自己的一念之差,竟要给多少粗鄙之人奸玩糟蹋,心下更是翻江倒海,求生觅死,真恨不得能将惜春融在指掌之中,化作一缕芳魂香精,也免了悲惨命运,口中呜咽道:“不是你的错,是二姐姐自己不要脸,倒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