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苦自难以名状,听姐姐唤自己乳名,又说那等话头,心下一阵荡漾,想着自己更当得安慰姐姐。
她便也不挣扎,便如同和丈夫恩爱一般,又如同幼年间伴随着姐姐听话的小妹一般,微微闭了眼,丝毫不作态,轻轻回道:“是”便由得姐姐摆布。
她乳房丰满雪坳,那王夫人乳房却是挺拔娇俏,此时和姐姐的乳房柔若湖波媚似襄雨一般擦来擦去,感受着那珍珠砂浆自姐姐的乳房上擦抹到自己的乳房上,每一粒颗粒擦拉擦拉触碰刺激着自己玉峰上细密敏感之肌肤毛孔,那四颗乳头在动作间偶尔的擦过触碰,再也难以忍耐,那口鼻里呜咽咽嗯濡濡的娇喘,渐渐声响了起来。化成一声深深的“啊天爷”
一声出口,再难禁止,连声都是呼唤渴叫“呜”“好羞”“嘤咛”“别”后来更听不清说些什么。自己的软绵身子亦开始主动的上下耸动,只为了让自己的乳头可以更多次的和姐姐的乳头交触,乳房可以和姐姐的乳房揉合,她的两只手也不在胡乱低垂,从身侧的木盆里胡乱沾了珍珠砂,就伸手去爱抚那王夫人被紧紧包裹在内裤下的臀部,亦顾不得是涂抹肌肤还是那棉质的额内裤。
王夫人听妹妹已经喘息淫叫的不成话,既知妹妹无奈,也实在觉得这等事体着实能让自己五内里那耻辱心并云雨意交融到极致,心下又是淫意满满,又爱怜妹妹要遭此悲耻,此时二人口鼻不过一线之隔。
看着妹妹那红润得仿佛要火烧一般的脸庞上挂满了水珠汗液,嘴唇战抖着,鼻翼忽闪着,也说不清自己是爱怜还是心动,干脆一声“姿儿”一口吻了上去。
薛姨妈此时哪里还能忍耐,嘴唇被王夫人的嘴唇一封,忍耐不住就逗引着王夫人的舌头到了自己的口腔里来缠绵,那唾液交融,湿濡濡黏糊糊,温软得发出啧啧之声,仿佛又和自己和姐姐那两对妙乳交融处发出的声响混成一体。
想到这等缠吻自己的,居然是亲姐姐,而且只是为了表演取悦身边的主子,悲耻心上来,更化作阵阵刺激,一时,两人几乎是伴随着身上摩擦的声响,死命的吞咽对方的口水来。
二女毕生未曾如此放纵襟怀,享用如此禁忌肉味,此时一旦有了“我乃不得不如此”之念想。
顿时却顾不得其他,一味死命得交吻,仿佛唇齿间的软绵摩擦,能够聊解心下的耻辱一般,那一对姐妹乳房也由普通的涂抹擦揉,渐渐变成用力的挤压蹭弄,一时各自又自伸手,抓捏揉摸对方的臀肉。
好一派惊魂夺魄的姐妹互淫之景。片刻,二人气息着实难通,才略略松开唇舌,薛姨妈已是仿佛浑然忘却了今夕何夕,此境何景,只是勉强想着弘昼还在观赏,自己本当身子抹砂蹭弄,却姐妹交缠了起来。
亦不知弘昼喜与不喜,不由娇喘轻声道:“姐姐,这这却不好”王夫人其时也已经沉溺于与妹妹交欢肉欲淫意之中,仿佛回到年轻时和丈夫恩爱的绣床之上,听妹妹呼唤,才仿佛拾回半丝清明,喘息应答道:“没的不好主子不降罪就没的不好”一声“主子”出口,二人才仿佛略略回神,自己这等淫荡表演,虽说是姐妹二人也魅惑于对方的美艳,沉溺自己的肉欲。
但是二人毕竟本是名门诰命,性情里贞洁尊贵之人,今日此等举动,究竟还是为了取悦弘昼,果然都羞答答耻哀哀的微微转头,去偷看弘昼神色。
果然弘昼眯着一对眼,正兴致勃勃的瞧着这一对姐妹尤物缠绵,一只手已经忍耐不住,在套弄搓揉自己那根直挺挺凶霸霸翘起的话儿来,想来适才那个片段令自己这主人颇为赏悦,已是欲火高升,要慰藉为乐了。
二女对望一眼,心下又喜又愧,又恨又耻,尽说不透是什么滋味。薛姨妈想着,此时自己的乳房上已经涂满了珍珠砂浆,主人却在套摸自己的阳根,自己又待什么,何不上前去用乳房蹭弄主子阳根,若激得主子兴起,干脆将褪了内裤,让主子在自己那蜜处泄欲奸玩,也算尽了主子之兴,行了性奴之礼,得了今日之幸。
她便开口怯生生却不由得带着那一种媚态哀告道:“主子贱奴姐妹倒失了分寸了,容贱奴姐妹来接着替主子涂砂”
不想才要挣身上去,却不想被王夫人轻轻在自己的软臀上一扯,她不由转头疑惑的瞧看姐姐,不想王夫人半是对自己半是仿佛说给弘昼听:“姿儿莫忙,砂儿涂不均匀,怎么好伺候主子?
我们尽兴再抹得匀实些恩麝月姑娘我们姐妹再涂抹些个,主子是来受用的,岂能让主子自己你何不伺候些个”那麝月本是十八岁的妙龄丫鬟,处子闺阁,不知风月,她与薛王二女不同,今日来此。